中德诗歌中爱情隐喻的异同浅析作者:项君玲来源:《现代语文(语言研究)》2014年第02期
摘要:莱考夫和约翰逊在其所著的Metaphors We Live By一书中提出:隐喻不仅存在于语言,也存在于人们的思维和行动中。爱情作为最普遍、最重要的人类情感之一,也是诗歌的永恒话题,诗人们常将其隐喻化。本文通过对中德诗歌中诗句的对比分析,发现中德诗歌中的爱情隐喻既有相同特征,又有各自特色;并进一步分析两种文化背景下的爱情认知共性。
关键词:隐喻爱情诗歌认知一、引言
自乔治·莱考夫(George Lakoff)和马克·约翰逊(Mark Johnson)发表其著作Metaphors We Live By并提出概念隐喻理论(Conceptual Metaphor Theory,简称“CMT”)以来,“CMT”掀起了隐喻研究的热潮。莱考夫和约翰逊认为隐喻不仅存在语言中,也普遍存在于人们的思维和行动中[1]。他们一反传统隐喻观点,从认知角度研究隐喻。
情感作为人类普遍、基本的经验,并非难以言状,而是蕴含丰富内容。爱情是人类最久远、最神秘的情感之一,也是诗歌的永恒话题,古今中外,都有无数诗人不吝笔墨去描绘爱情。为了使人类的这一体验更生动形象,诗人常将它隐喻化。而情感隐喻实质上是以隐喻为认知机制,参照空间方位,或具体有形的实体,特别是人体本身来表达情感概念的[2]。本文将以认知语言学的理论为指导,在“映射论”的基础上,以中德爱情诗歌为语料,对中德爱情诗歌中的隐喻进行对比分析,重在寻找相同之处,试图借此进一步了解两种文化背景下的爱情认知共性。
二、概念隐喻
概念隐喻理论是由莱考夫和约翰逊于1980年正式提出的,他们认为隐喻不只是一种修辞手段,更是人类的一种思维方式。隐喻的工作机制是“映射论”,Lakoff等人认为隐喻的每一个映射过程都有其内部结构——始源域和目标域[3],是一个概念映射到另一个概念的过程,比如在“argument is war”(争论是战争)中,通过“战争”去理解“争论”,其中“argument”是目标域,“war”是始源域,始源域概念化了目标域,同时一个目标域往往有不止一个始源域。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e544f38d3a3567ec102de2bd960590c69ec3d88e.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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