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古建筑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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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古建筑散文
【篇一:千年古建筑,散文】存谢:《古村落的光
和影》发《福建乡土》20131期,感谢林登豪老师采用,这也是我迄今在
cn级刊物所发最长的一篇文章。古村落的光和影
“包浆”又称“黑漆古”,它是悠悠岁月中,因为灰尘、汗水,把玩者的手泽,或土埋水浸,经久摩挲,甚至空气中射线的穿越,层层积淀,逐渐形成的表面皮壳。它滑熟可喜,幽光沉静,显露出一种充满时光温存的旧气。——题引思绪在幽深逼仄的巷道行走
金坑乡,离城区35公里,因境内有两处金矿而得名。正午的阳光闷热而潮湿,空气中的水汽似乎也被凝结。在明晃晃的阳光映射下,若不留意,很难让人相信,在远离城市的一个偏远乡村,会有如此密集的古民居群,这些古民居始终维系着固定的走向。在金坑村,现保存有50余幢明清时代的民居,是福建省迄今为止发现并保留较完整的古代建筑群之一。
古村落呈南北走向,依山而建。村落有自己的繁荣史,过去这里曾是由赣入闽的交通要道。据传,明末有一聂姓客商得知环绕该村的金溪中蕴藏金砂,就斥巨资采砂淘金,一夜暴富,被当地人称为聂十万,聂又在此大兴土木,建造宅第,故此成就了这一颇具艺术的精华的建筑群。
走进金坑村古民居,你时常会有一种穿梭在漫长时光遂道里的感觉,一些被记忆剪碎的旧事,在一种古旧气息包绕的氛围里,让情绪陷入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而不能自拔。在我第一次遭遇这一群古建筑群落的时候,脑海里首先跳出的是两个字:“沧桑”。或许是人届中年的缘故,对那些远古的、陈旧的物件,常常会让我陷入进一种怀旧的氛围并勾起对流年况味的追忆。面对这一群古民居,沉湎于一种情绪中,若用“温存”二字来形容,是恰到好处的。人说,喜欢古旧物的人多是对岁月流逝的一种怀念,也是心态渐老的一种体现。可我对这些代表岁月悠长的深厚累积,这些可供鉴赏的古意,会让我感觉到一种稳定持久,安静平和。这些古旧物虽不光鲜,却自有其朴实和持重内涵。我觉得这些古旧的气息并非已与时代疏远,若忽略其表面的斑驳和沧桑,蕴含其中的,都是一些触手可及的民俗与世情。
在古村落群里,曲曲折折安放着几条深巷,当我第一次踏进这幽深逼仄的小巷时,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它。巷道自南向北穿过村庄的一端,在一片散集着青砖黑瓦的明清建筑群中,鹅卵石与青石板铺就的小街,贯穿整个村落。在偏居一隅的乡村,放逐一条如此幽深的小巷,让你可以目不斜视地穿行于浮生流年,如同光阴数百年如一日地在这巷道中踱出的方步,慢悠悠且悄无生息。
行走在填满暗影的小巷里,正午的阳光洒在布满沧桑的屋脊,一些斑驳的阴影

忽明忽暗地洒在我身上。我眯着眼睛,慵懒地行走,用旁观者的眼光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在思绪中臆想着这里曾经发生的故事,让记忆抚摸时光深处的沉疴,巷口远处探出一些细微的动静,把一种远去的繁盛衍生并通过这声响延伸到乡村的现在。
在这幽深的巷道里,触摸这些历史留下的痕迹,会让人发出思索的疑问,这布满沧桑的小径,什么是它的载体,是时间吗?那些已然远去岁月,需要用什么样的语言去形容它,我无从得知。我想,那些曾经在小巷里踱出的步子,应该是不疾不徐的,步履轻轻的,就像此时我的脚步声,回响在小巷身后长长的光阴中,回响在四周的墙壁上……这种悠长的宁静,可以把我身上的燥气一点点的退去。在小巷的折角处,隐藏着一口古井,环状的井圈是用整块巨石雕凿成的,石质的井沿边缘已被磨蚀得呈不规则的锯齿状,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绳索印迹,记录着悠悠岁月里,多少代人使用的物证。青砖垒成的井壁,砖缝里的青苔和花草见缝就长,没有人为修饰的痕迹。井水早已干涸,一些沾满氤氲之气的枯叶散落在井底,一种古典气息里泼洒出的湿淋淋的水气,依稀可辩。井沿旁卵石铺就的小路,被来往担水的人踩踏,呈现出薄而光滑的圆润,在时光里静静地沉淀出一种沧桑的质感。曾经居住在这里的人们,或因择地重建房,或因外出务工,故此周围的院落均已荒废,周遭悄无生息,唯此,才会将这条经年不变的深巷,波澜不惊地呈现于我的视野,而未省略其内涵和历史。关于小巷,徐迟先生曾说过这样一段话:极静极静的书,也是一本寂寞的书,一本孤独的书,它只是一本一个人的书,如果你的心没有安静下来,恐怕你很难融入其中。”倘佯于这样的一个被古建筑群包围的小巷里,空气中仿佛蕴含着独特的情感指向,似乎能洞悉人生的坎坷与悲欢。
这一条小巷,每天都曾上演过一场场人生的悲喜剧,有人曾经哭过,笑过。人的一生中注定能坚守的东西太多,而所谓的灵魂,只能独行。当我们细数时光,在这条幽深的小巷里,做一次神态安然的旅行,在柔软的视线下,朝送暮接时光的匆匆,就会让人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痛感。
洗净历史沉积在废墟上的尘埃,从巷头到巷尾,从时光的隐密处,把或喜或悲的情绪放生,将世俗的心,沐浴在一片清莹里。这仿佛是一种奇怪的心路历程,当我们置身其间,曾经的迷离,沉重,终不再拘于这偏居一隅的狭小。在小巷,于脚底一寸寸地丈量时光,那份滞留于隔世古典气息里的不舍,直抵心脾。
阳光穿过雕花门楼里的时空都说流水无痕,岁月却常常用一种平和的,甚至是意兴阑珊的笔触书写指缝间渐渐淡去的流年。
对于一个喜欢有“历史”的人,会钟爱一切带着古典意味的东西。在金坑村,我所说的历史,是指岁月在这里留下的或深或浅的痕迹。大到这一群的建

筑,小到这建筑上的一个小小的构建。在这里,所有的景物在缓慢中后退,仿佛是一部慢慢回放的老电影,那些依次出场、退场的人和物的片段,在岁月的印痕里如水印般的逐渐清晰、明朗,从此,那些被淡忘在流年里的岁月过往,就被一个模式固定下来了。
在金坑的这些明清时代建筑群里,“危宅”和“儒林郎第”是最能体现其建筑艺术精华和风韵。在以儒家伦理价值观为主体的传统文化里,孕育、发展并衍生出的这两座古民居建筑的内部结构和格局,充分体现了当时宗法制度的观念形态。竣工于明崇祯五年的“儒林郎第距今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它拥有123间房间,是一座集建筑、雕刻、绘画艺术之大成的古民居,屋檐下长条形白底彩绘,历经百年风雨仍鲜艳夺目。那些取材于民间生活场景或官场宴饮礼仪的壁画,或浓墨重彩,或工笔写意,或浩浩长幅,或盈尺小品,所及之物无不栩栩如生。这些颇具匠心的砖雕、石雕、木雕,不仅雕工精美,刀法明快,还融人物、山水、花鸟、故事为一体,意趣动人,寓意深刻。在深深的庭院里,雕梁画栋的残片停留在岁月深处,布满包浆的拙朴和凝重,满覆时光的履痕。徜徉在幽暗并带有一点残破的院落,品读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或与一棵树独语,或与一朵花对话,你会忘记身后的方向。这里的建筑都有自己气场,这些看不见的气场就如你正置身于民间的某些生活场景,一些市井的喧嚣声此起彼
伏,你会发现它曾经存在的气场的力量如此巨大,如今却随风飘
危宅”是由五个大小一致,风格接近的大厅由东向西依次排列的建筑。大门朝街,门上是青砖雕刻的飞檐,通过工匠们巧妙地组合,动物、花草、藤蔓不仅活灵活现,且形意俱佳。门内正对照壁,宅内不乏精美的木雕图案。在大厅之间,有门互通,前厅是厢房,后厅是耳房,大厅与厢房、耳房之间各有一方天井,若是春日,在阳光充足的日子,在这小小的天井里,置放上一把藤摇椅,窝于其中,慢慢品匝一壶高山绿茶,享受时光的悠闲,一种惬意便会戛然而起。庭院有风穿堂而过,将暑热吹薄,院门被斜阳拉长的身形,萧索地罩在光晕里,与静谧面面相觑,思维越过悠长的午后,与苍凉的古意便有了刹那间的融合。
穿过危宅”的耳房,一座荒芜的小花园把那些散乱的,扩展的思维裸呈在你的面前,如今房主人虽已将它辟为菜园,但园子西头的一株古梅树仍生机盎然,还保留着对远去生活的记忆。几株挂满果实的桃树和一畦畦蔬菜,规划着岁月里通俗与雅致并存的生活形态,让人在恣肆的绿色中,遐想自然弧线勾勒出的勃勃生机,并把这些生机,藏匿于宅院的每一个角落。
在山区,人们最为亲切的,永远是脚下裸呈的土地。如今,许多人背井离乡,抛弃土地,去外面的世界寻求更好的发展,对旁观者来说,每个人有选择自己的生活道路的权利,无可厚非,而这也仅仅是时代变迁中的一种过程。

对于古意,因不同的取向,所以每个人所喜爱的也各不相同。我所喜爱的古意,不是那种用现代材料构筑的仿古建筑,譬如那些影视城、仿古商业街等等,而是那种带着包浆的,洗尽铅华、匠心独具,呈素朴姿态的古意。它可以通过内心的雕刻,细腻地再现出历史与现实的吸纳和遗弃,同时也能把思维的朝向引渡成一种生活中的习惯,让远古的意趣纠结在古典气息的光芒里、掩藏于岁月深处,欲罢不能。
洗去岁月的包浆,穿梭在理想与现实中,这些古建筑经过年久日深的时光濡染与渗透,在浓缩的一寸寸光影里,一些破损的未被人工休整的遗址里的荒凉,沧桑和遁世的悠远,暴露在光阴里一望无遗的坦然,以及衔接着历史内涵的外在断裂的决然,自然并能够接收到远古信息的空气,会令人有一份说不出的舒适和安宁。用眼角的余光轻轻摩挲视线里的一砖一瓦,会让你触及灵魂最深处的柔软和幽古的恬静,听任岁月悠悠,芳草斜阳。
廊桥叠加的繁华与失落在金坑,风雨桥应是山水间一抹浓妆素裹的风景。沿小巷西行,出村百米,就到了风雨桥。风雨桥又名“上坊厝桥”、“将军
”,是古时福建通往江西黄土关古道的必经之路。1931-1933年,红军九次进入金坑,开辟革命根据地,就驻扎在风雨桥旁的上坊村,并跨过这座桥,向南前往泰宁、建宁苏区,向北往光泽苏区。在金溪河畔,古老的风雨桥见证了那段传奇的记忆,经历了一次次腥风血雨。当地人为纪念红军,又把金坑风雨桥又叫做“红军桥”。据资料介绍,风雨桥始建于清道光八年(公元1821年),距今已180年。桥长三十余米,桥墩由六块条石建成的,桥梁的条石每根重约二吨。桥面、护栏和桥篷均用上好的老杉木搭建建成。廊柱436根,以榫衔接,斜穿直套,纵横交错,结构极为精密。栏外挑出一层风雨檐,起保护桥面和增强整体美感的作用。桥屋内两侧设坐凳,形成长廊式走道。中央东侧设神龛,供奉五谷神像,每年正月及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有村民祭祀。桥屋正中间为升起式屋顶,形成重檐庑殿顶桥屋,桥篷上的飞檐翘角,桥梁旁护栏上的雕花走线,刻着沧桑的往事,记录着年代的久远。在山区,风雨桥不仅为过往的商贾和当地的居民提供了一个遮风避雨的场所,也为他们提供了通行的便利,是闽赣两省道路中不可或缺的连接点,亦是岁月停靠的驿站,它静立于金溪之上,是留在闽北山乡的一道沧桑景致,更为金坑凭添了几分温柔和轩峻壮丽的风景。多年前,我因工作原因,曾流连于桥上,并得以窥见其最初的原貌。时光荏苒,风雨飘摇,当我再识风雨桥时,距我初识时已隔二十余载。2010618日,一场百年不遇的洪水,冲垮了这座美丽的廊桥。洪水过后的数日,金溪上只见卵石密布,杂草与枯枝散落溪面,已然找不到廊桥的半点踪迹。20117月,在原址上重建的风雨桥,因考虑到近年来洪水频发的状况,将原来的路堤改为泄水孔,有些建筑材料也用钢筋水泥所替代,虽然更加坚固,但已然没有那种古朴的本质,那些新涂抹上的色彩,犹如女人的

红唇,鲜艳而性感。但事实上风雨桥并不想做女人,它只想做个朴实的桥,而那些曾经因古桥、古村、古树而引发的诗情画意,也变得模糊。
此刻,手抚桥栏望远,山色如黛,树木葱茏,连绵的稻田,葳蕤的草木。暮色中,溪水流动的声响从桥下渗入,薄凉并夹带着些许雾气。游走于溪流之上的情感,在金溪的奔流中,糅合着表面的平静和内心的波澜,弥漫了整个身体。在桥上,我发现了在明亮光线里听不到的一一静谧!而我知道,在这不动声色的时光里,曾住过我的心安。
我静静地走在千年古道上,重访风雨桥曾经的孤寂和美丽,惟愿廊桥永存于天地之间,让落寞的山野凭添几许温柔与诗意。晓梦还顾堂前影
古建筑是一种文化符号,它不仅承载着沧桑与历史的记忆,透露出的是富含地域文化的神秘气息,并给人以情感上的回归与心灵的慰藉。
金坑古村落的人们,因早年从事纸、木、竹生意而富裕,古村落曾繁盛一时。随着时代的变迁,朝代的更迭,古村逐渐衰落了,少人问津,但也因此幸运地保留了古村的完整,使我们在今日还能依稀一睹其初始的风貌,
人生,有些经历是难以言说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和物,残留在我们的记忆深处而呼之欲出。对于敏感的人来说,那些残垣断壁或是一种天赐的时光记忆,破译其中的玄妙,或许就能追抚昔日的岁月……
真实的寻觅往往是在不为人知的裸露中进行的。对时光的叙述有时是艰难的,所有的过往无不会被列入时间的范畴。但我相信,一个人若长久地关注某件物体,是再无余力来体会游离在身体之外那份脆弱的。而所谓的喜欢,就是来自于感觉。从最当起心动念,以至于魂牵梦绕,辗转反侧,惹得苦苦相思。从本质上讲,我眷恋和痴迷的与其说是一种姿态,不如说是想探索一种事物的神秘性。
斯时斯景,那些在古民居上跳跃着各种表情,或喜或悲,却又是如此的棱角分明,它们已经离我们很远,但又很近,而此时想要整合出一种当下心境记录,真的太难。听起来似乎有点匪夷所思,但这种况味让我心生憾意。如果这些古村落,这些逼仄狭窄的巷道里真的有我的前尘影事,我也只能是在观望中拾捡一些过往的残留罢了,存在的和消失的,都在生命里无言的苦过,痛过,而大多数的日子,数着指尖上的岁月,在如水的流年里随波逐流,才是我观照的现实人生。
今天,随着城市化的进程,城市里林立的高楼大厦覆盖了曾经久远的历史印痕,那些带有时代印记的古民居也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看着那一处处慢慢消失的古建筑,我常常会望着拆毁的废墟发呆,与其说我是在凝望,不如说我是在体会发生在历史深处的痕迹。生活是被所有的日子一天天摞起来的,它就像一抔细沙,在指缝间沙沙地溜走而攥不住。而生活的

品质,并不一定取决于家居的宽适,物品的精美和典雅富贵。它关乎的,是内心的欲望和现实之间所达成的和解程度。在此基础上,那些被习惯了的东西质地无论有多么粗糙,都能够被我们包容接纳。每个人的日子各有不同,各具特色。生活就是靠那些平淡的、忧伤的、喜悦的日子组成,因为日深月久,所有的情感,会纠缠于内心和日常生活之中。闽赣边界中著名的黄土关关隘上的石门至今犹存。在时光的悠远中,去触摸一段历史,把它作为一种保持思维清醒的有效方式。那些远去的记忆重新还转,集而不散,如无因果可寻,谁能相信?今天,面对这一切,无论感觉如何,都会有一种很直接的力量,而此时,用唯美与感伤的字眼安然倾听,所有的情绪在呼吸之间,将菡萏成花的荏苒岁月,怀揣成一种期盼……天暗了下来,看那光影一寸寸在视线里挪移,离开,却不敢回头。或许,我狭小的世界里只剩下一个梦境般的期盼了,因为我容纳并接受了眼前这陈旧与颓败,那些曾经发生过的,与文字无关的饱满、瘠瘦,也许在某一天的某一个角落,会让人忽然惊觉时光的遥远。于是不再奢望其它,岁月安好,这便值得!
【篇二:千年古建筑,散文】
古建筑之美(散文诗)(照片来自网络)你还记得那些古老的建筑吗?故宫的角楼,宏伟的大殿,依山傍水的佛香阁,天高致远的祈年殿。一座座建筑是那样的精美绝伦,一根根雕梁把古老的文化展现。斗瓦飞檐,琉璃璀璨,穹隆的藻井美不胜收,雄伟的城楼彰显着帝王的威严。
巍峨的金字塔,把多少扑朔迷离的法老故事留传。庄严美丽的雅庙宇,弥散着古希腊文化的渊源。“两河文明”,如同双手,捧出了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巴黎圣母院,一曲“石头的交响乐”,把“美丑”的故事世代传延。每一座建筑,都传承着人类文明的进步,每处遗迹,都把深邃的历史形象展现。
那些奇妙的建筑式样,充满了怎样的梦幻?哥特式风格---------飞悬壁,门窗突出,塔楼尖尖;拜占庭风格-------壁画镶嵌,色彩夺目,穹顶弯弯;古罗马建筑-----拱券结构,浑圆支柱,宽阔空间;巴洛建筑---外形自由,雕刻装饰,追求动感。那些精美的建筑,美
轮美奂,像音符跌宕,浸透着时代的韵律,跳动在历史长河的空间。当你站在每一栋建筑前,微步轻移会带来视角的变换,景观的融让人有无尽的遐想,独具的设计浸透着自然的舒缓。无穷的回味,散发着想象的空间,以和为美的统一,传递着天地均衡的美感。古典园林,意境深远,典雅景致,理水叠山。楼亭殿阁点缀着藤萝绿竹,小桥流水携带着九曲回弯。曲径通幽影藏着含蓄,浑然天追逐着逸远。景色温润,端庄自然,斑竹丛绕,环水衔山。冬日梅

影,夏日红莲,秋日黄芦,春日鸭暖。意识潜默相融于建筑,美感建筑的形式仪态万千,轴心对称格局把经纬方正凸显,无论宫殿教堂竞技场博物馆,无不展示着肃穆高雅与天同在的震撼。精致淡的园林陈设,构思奇巧让草木清幽自然,建筑造型空间组合趋于完美,显示人与万物的契合无间。
建筑是一种意识,它会把想象延伸成四维空间,建筑是一种艺术,让人感受着几何魅力的无限,建筑是一种雕塑,它把石块变成了精的诗歌,建筑是一种追求,它把形状变成了凝固的语言。建筑有着丰富的思想内涵,来自于人们的创造和发展。各种朴素哲学意识自然史观,都在这里得到精心的释然。雄浑的气势,俏丽的形态,风格的多元,无不昭示着人类文明的体现。古老建筑,筑史的瑰宝,屹立在天地之间,古建筑之美,美在艺术绮丽,是无比煌的遗产。
王金森2011
【篇三:千年古建筑,散文】
▲玉坡石碑坊钟山县燕塘镇玉坡村,村中建有一座石碑坊,称“恩荣石牌”。这是一座纪念先祖,表彰古代贤人的石头建筑物。清乾隆十七年
1752年),玉坡村廖世德应考中举之后,荣任河南省光山县知事,为了纪念先祖廖肃在明万历丁酉年考取进士,初任四川省成都府灌县知事,后升任云南临安府通判而建,同时也纪念自己中考举人,以此光耀门庭,激励后人努力读书。
▲粤东会馆贺州历史上曾经称为粤西,现今贺江流域中、下段居民都还通习粤语。自宋以来,贺州锡矿开采业繁荣,再加上潇贺古道如织的人流物流,广东人通过贺江航运业带来了沿海一带先进的矿业开采技术和经商本领,占据着贺州经济的半壁江山。粤东会馆即以在贺州经商做生意人的广东人,为了联络乡情而建筑的一种公共交际场所。在贺州的铺门、贺街、钟山英家共建有3座粤东会馆,除铺门粤东会馆于1958年大跃进时拆毁外,贺街和钟山英家粤东会馆至今保存完好,目前是自治区级以上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贺街粤东会馆位于临贺故城河西城池对岸的河东次生主商业城区,会馆始建于末清初,占地约1700平方米,一座3栋,厚重的石库门上隽永着雄劲的“粤东会馆”四个大字。三进式厅堂均用石柱支撑屋梁和桁条,天井用石板石条镶嵌,琉璃瓦面,荷花形瓦当,屋檐雕刻图案精美,屋脊配以烧釉的动物和花鸟图案,栩栩如生。整座会馆雕龙画凤,古色古香,至今不失富丽堂皇之风
英家粤东会馆英家粤东会馆位于钟山县清塘镇英家街,始建于清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清道光五年重修。会馆占地2122平方米,是一座两进式的四合院式建筑,原建有戏台一座,文革期间两侧廒房和古戏台被毁,至今未修复。2000年被列入自治区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5年自治区拨专款对现存

部分进行重点维修。现存的主体建筑是前后殿,前殿正门为大青石门槛、门墙和门额,阴刻有“粤东会馆和对联,后殿石廊柱也刻有楹联。前后殿正脊灰塑有各种人物、花鸟雕塑。1942年至1947年,英家曾经是广西省工委和地方革命武装活动的地方,会馆后殿现在是爱国主义和革命传统教育基地。▲古戏
贺州古道上现存有20多座古戏台,这些古戏台大多建于明清时期,至今仍保存完好,古戏台一般与古寺庙、会馆、宗祠、风雨桥等古代公共建筑相伴,戏台上多演出瑶剧、壮剧、客家剧、桂剧等传统地方剧目,是贺江流域百越文化的重要物质载体。贺州的古戏台,不但数量众多,而且建筑工艺十分精美,走过了几百年风雨的贺州古戏台,记录了一个又一个朝代的更迭和世事的变迁,也见证了一个又一个帝王将相的风光和没落。时光不停留,岁月似流水,古戏台的风采不因为年代的久远而暗淡,而在历史的年轮中愈加凸显出其非凡的文化古韵。
贺州现存建筑年代较早的古戏台是富川城北镇凤溪村神亭古戏台,始建于明代,清乾隆甲戌年(1754)重修;富阳镇的武庙古戏台,始建于明正德元年1506);朝东镇的秀水古戏台,始建于清乾隆二十七年(1762)。还有分布于昭平县的黄姚古戏台,钟山县的大田古戏台,莲花古戏台和八步区的黄田古戏台等都较著名。
大田古戏台大田古戏台位于钟山县公安镇大田村,始建于清光绪四年(1878年),解放后经过多次重修,现为自治区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戏台呈“凸”字形,基脚、正前面、左右两侧用大青石条、石板镶嵌并雕刻有精美的双龙戏珠等花鸟图案。戏台基高1.8米,前台面宽6.37米,深5.5米。八柱抬梁构架,重檐歇山顶,通高10余米,后台深3.6米,长10.12米,两侧山字形,风火山墙,后台屏风饰山川楼阁,彩凤仙鹅等木雕,是贺州现存众多古戏台中建筑工艺最精湛的古戏台之一。
▲浮山寺在贺江与大宁河的交汇处,大江中兀然耸立着一座浮山,江水正面着浮山横冲直撞,岩石插入江中,如一根根柱子笔直地托起一座小巧玲珑的石山,山上古树参天。
唐宗年间,人们为了纪念一位疾恶行善、普救乡民的仙人陈侯,在浮山顶上建立了陈王庙,此后在陈候的生日农历四月二十六日定为浮山歌节,在他的忌日农历五月十九日定为浮山炮期。每到这两天,贺街古镇万人空巷,浮山则人歌如潮。
1937年,著名爱国人士李济深先生游览浮山时,欣然题诗一首:“临江江水去悠悠,却有浮山水上浮;历尽洪波千万劫,依然砥柱障中流。”该诗为浮山增色不少,浮山还有名人题诗甚多。远远望去,浮山寺掩映在绿荫丛中,大江中傲立着一座仙山,煞是好看。浮山寺是自治区级风景名胜区,是广西东部惟

一被列入国家大遗址展示系列,进入国家“十五”项目库的寺庙建筑。▲贺街宗祠群国家城址类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临贺故城,现存有总共20多座姓氏宗祠。在一座具有行政、军事、商业、学宫、民居为一体的古代城池中,同时存在着这么多宗教文化建筑,在全国古代城池中也是极为罕见的,其中还有一座乡祠。
临贺故城河西城池是临贺故城中的第3座城池,始建于东汉初年。2000年历史长河中,临贺故城一直是潇贺古道上的政治、经济和南北文化交流中心和南北物流的重要枢纽。这些姓氏宗祠群的出现,一是朝廷派到贺州任职的官员遍布全国各地,二是工商业者来自五湖四海。官员要溶入百姓,从商者要广交朋友,首先想到的是通过姓氏建立信任和友谊。不知从哪个朝代开始,在临贺故城中出现了以姓氏为联络纽带的宗祠群。
这些宗祠每座占地都在300平方米以上,建筑以二进或三进式、屋内回廊环绕和辅以厢房等组成。廊柱有石柱和粗园木柱,梁和柱多为雕龙画凤。室内陈列着记载有各姓先祖的简历和画像,重要的帝王将相、文学名人等历史人物的传略介绍也在昭示之列,以光宗耀祖和启迪后代。外屋多为官帽式的八字山顶,有的正厅屋脊还塑有花、鸟、兽等动物图案,配以琉璃瓦面。20多座姓氏宗祠分布在一座古城池内,格外耀眼夺目。
这些姓氏宗祠群与临贺故城中的100多座其它宗教文化建筑相映成趣,这里的每一根石柱,每一块砖瓦都铭刻着劳动人民的聪明和智慧;每一首诗联、每一幅雕画都折射出临贺故城2000多年的辉煌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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