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读者的作文

发布时间:2019-03-19 11:36:35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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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阅读下面的文字,根据要求作文。(60分)

      最近,央视又推出力作《朗读者》,董卿为制作人和主持人,播出后获得广大观众的好评,随即“文化飨宴”“综艺清流”“唤醒文学”等堪称殊荣的标签出现。然而,也有人对此不看好,说“碎片化朗读”“名人光环”等,挽救不了国人甚少读书和不爱阅读的事实……

      作为中学生的你,对此有什么看法?请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

      要求:标题自拟,观点明确,结构完整,书面整洁。

【写作提示】

正向立意:

(1)《朗读者》以大众表达自我的想法为基础,同时又为大众尤其是草根群众提供了一个表现自我的平台,也促使他们更积极地寻找优秀的文章和作品。

(2)与许多低俗娱乐相比,《朗读者》带有浓厚的文化氛围,称之为清流算不得殊荣。

(3)《朗读者》把握了方向,为扭转社会风气做出贡献。

(4)因为人们都愿意展现自己更优秀的一面,所以许多高品质的文章和故事被挖掘,形成了一种具有价值的筛选和淘洗。

(5)即使是碎片化阅读,也是有目的的碎片化。在碎片中,展示的虽是冰山一角,但糅合了朗读者的经历与情感,经典的诠释,以及积极的引领。

(6)浮躁的人性在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逐渐曝光,人们容易在生活中迷失自己,而文学阅读实际上就是一种灵魂的共鸣,心灵的呼应。《朗读者》不同于八卦新闻的低俗娱乐,不同于时事热点的理性纪实,它在认真地向观众讲述文学,修整人们内心的纹路。

反向立意:

(1)《朗读者》的热捧却暗含着文化的隐忧。因为它恰恰说明了当下中国民众对文化享用的渴求与实际文化资源的供给之间存在着严重的不对称性。

(2)为追求收视率的“名人效应”,也许是更注重其中的表演效果和商业效益。

(3)《朗读者》的碎片化阅读,充其量还是一种“快餐阅读”,很难通过几期节目来实现大众阅读兴趣的助推。

(4)《朗读者》形成的文化冲击只是抵达了浅层。国人“读书少”“缺乏阅读”的现状并非一朝一夕能改变的,需要文化意识的觉醒。

优秀主体段赏析

浙江省兰溪一中高三6班 蓝俊豪

      真的是“无风不起浪”。人家只是想单纯地创作一栏节目,想与大家温馨地度过美妙的朗读时光,以达到调养心境的地步。这却要硬生生地被推至“挽救国人阅读”的风口浪尖。【首先表明观点态度。一档节目被承载太多期待的重量,会不堪重负。】退一步说,如果这个栏目是以“挽救国人阅读”为目的而且有机会成功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明年我办个《经济者》提高下我国的GDP,第三年我再办个《英语者》提升下国人的总体英语水平?所以这样看来是不是就显得那些讽刺挺滑稽的?【假设思维和反问思维的运用,简洁有力。】“挽救国人读书少”的问题不是仅能靠一个人或是一个节目就可以完成的,这应该是属于我们整个国民群体的任务和责任。【表态,提出自己的认识和想法】就好比是商家通过打广告的方式去促销,去吸引顾客。但是最终的销量有多少还是取决于有多少顾客消费。那么,打广告有用吗?答案是肯定的。因为打广告相当于在观众心中种下一颗待萌发的种子,某天突然有这方面的需求的时候,就是它萌发之际。他们会想,既然都有实力打广告,想必质量不会差到哪里去,是应当有一部分名气的。【类比思维的运用,将这一节目的开设来引导读者阅读,比作是广告效应引导顾客进行消费,非常浅显贴切。】所以《朗读者》就是这么一个效果,在观众心底种下一颗阅读的种子,并附赠一些文学性强的诗篇和充满励志与激情的人生之路。这样,即使未能燃起奔跑于阅读之路上的斗志,却也能点亮心中那盏阅读的明灯。【最后再次重申《朗读者》的意义与价值。】

【佳作选登】

这剂药“治标而不治本”

浙江省兰溪一中高三7班 郭嘉俊

      在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当代社会里,人们也许早已忘却了“文化”这个词的真实意义。而《朗读者》的出现,无疑为日渐模糊的文化世界添上了一笔清晰的色彩,以“朗读”这一古老而又寻常的形式,减缓了人们忘却的速度。

但是,这剂良药,恐怕只治标不治本。

      诚然,《朗读者》作为一档电视节目,能够以一种简单而不失雅趣的方式,对国人的阅读兴趣起到一种唤醒的作用,实是它难能可贵之处,也是其拥有如此高的口碑的原因。但是,它也仅仅只是一档电视节目,是大众媒体的一部分,这也就体现了《朗读者》势必存在着它的舆论性与为收获收视率而展现的“名人效应”。尽管请一些名人做朗读也在情理之中,可以让观众产生更强烈的共鸣,但我们是否可以认为这纯粹是一种逢场作戏的表演效果,或者说是一种常见的商业手段?那些名人,在台下的时候,是否也如台上那般痴迷于阅读?这是我们常人所不知道的。因此,“名人效应”的背后,还隐藏着蒙蔽性甚至欺骗性。这种“碎片化阅读”的方式,证明不了太多东西。

其次,正如上文所述,《朗读者》是通过电视媒体传播的,因此还存在着一个时效性的问题。人们对他的喜爱或者追捧,可能只是出于新鲜感,或者说一时兴起。但《朗读者》带来的文化效应能否持续下去?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当今的文化社会,“快餐式阅读”盛行,那么有没有可能人们把《朗读者》也当做是一种“快餐”来对待呢?捧起书本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困难在于要“捧得住”,让自己不只因为“一时兴起”才拿起书本阅读。《朗读者》这股清流,对国人不爱阅读的现状并不会产生实质性的影响——热爱阅读的人无需节目的推动;而不爱阅读的人,很难通过几期节目就改变他们的习惯与阅读取向。

      所以,可以说《朗读者》造成的文化冲击只达到了浅层。国人“读书少”的现状,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它需要的是国人文化意识的自我觉醒。而这种觉醒是要建立在较高的文化素养和对文化生存状态有充分认识的基础上的。在这之前,恐怕一切外力的推动作用都只会是“治标不治本”。

《朗读者》《见字如面》再火也治不好中国人的阅读贫困

2017年03月12日   来源:新京报   文/赵清源

      文化飨宴、综艺清流、唤醒文学……一前一后,两个有关读书的电视节目在荧屏和朋友圈同时搅起了一股热潮,那些难得一见、堪称殊荣的标签也随即贴在了节目的名字上,这是对节目制作者的褒扬,也是对当下收视环境的批判。

      不可否认,《见字如面》《朗读者》的成功,是多种因素交叠之后产生的聚光:既有依然需要明星名人的光环效应,也有相对克制、不以煽情爆料为看点的制作理念;既有对人生价值、人生情感的挖掘,也有对纸上文字的重塑和重新演绎。

      这些成功的因素也再一次证明文学不朽,文字不朽。无论穿越怎样的时间空间,无论历经怎样的社会变迁,那些或久远、或晚近的文字还是会和心灵很近,滋润人心,温暖生命。

      然而,观赏追光下的电视读书节目,赞誉其为清流的同时,至少还有几个需要强调的背景。

      一是清流也未能免俗。

      真人秀节目大行其道,各类综艺花活轮番上演,观众已经审美疲劳,厌倦之情溢于言表。所谓综艺清流正是相对于这些“浊流”而言的。

      在一圈低级趣味、过度娱乐化甚至低估观众智商、大量抄袭复制的综艺节目的反衬下,传递日渐缺失的温情和责任感的电视读书节目自然鹤立鸡群,赢得了观众的认可。

      不过,清流也未能免俗,名人依然是看点,深广的舞台、绚烂的灯光依然不可或缺。

      二是电视读书对阅读的重启,究竟有多大的作用。

      显而易见,《见字如面》《朗读者》这种节目的核心内容,是传统电视读书节目为适应时代需求的嬗变,是对读书的重启,是一种文字在其他平台上的再生。

      可是,正如现代媒介批判经典《娱乐至死》一书的作者尼尔·波兹曼所说,影像要求造成视觉冲击,要求有更多的画面。或者说,电视这种媒介的天然属性,本身就很难给人以完整的理性思考,只能是一种碎片化的,感官冲击强烈的叙事。

      比如,《见字如面》也好,《朗读者》也罢,都在——读,这种读,是有声音的读,是有情感的读,也是有选择的读,选择语速、选择重音、选择声调,等等。这是节目的亮点,可能也是和正常读书最大的不同。

比如,电视节目节奏的推进是线性的,而读书则是可以跳跃的,甚至是可以停驻的、反复的、回旋的。比如读信,我不知道怎样的声音可以读出“意映卿卿如晤”,怎样的心情才能读出“少卿足下”,我不知道“醒来觉得甚是爱你”应该怎么表达,“我的良心就是你”应该怎么寻找重音。可是我知道,在阅读这些文字的时候,每个人的体验可能都不一样。

      如果把电视和读书比作两个人,那么,电视读书节目就是电视在亲吻读书。只是,如钱钟书先生所说:这吻的分量很轻,范围很小,只仿佛清朝官场端茶送客时,把嘴唇抹一抹茶碗边,或者从前西洋法庭见证人宣誓时,把嘴唇碰一碰《圣经》,至多像那些信女们吻西藏活佛或罗马教皇的大脚指,一种敬而远之的亲近。

所以,像一些乐观者预计得那样,指望一两个电视节目来激发起国民的阅读风潮,改变目前的阅读现状,拯救日渐稀薄的读书,实在是一种天真的乐观。阅读的几乎带有宿命的衰落,远非一时一事所能改变。

再者,读书被现代媒介裹挟的固然是走在时代潮流中的尴尬,但媒介的弊端却不是影响国民阅读水平的唯一因素,甚至不是最重要的因素。

      谈到中国令人尴尬的国民阅读现状,有一组被经常引用的数据:中国年人均读书4.58本,和韩国的11本、法国的20本、日本的40本相比,相距甚远。

      这些国家,按照我们通常的理解,都属于发达国家了,其国内的媒体不可谓不发达,其市场化、娱乐化的倾向,相比于国内来,不说高到哪里去,至少也不会低。实际上,国内的许多娱乐性综艺节目正是借鉴自这些发达国家的文娱市场。

      但是,为何他们在一种高度发达的大众传媒生态中,仍然能保持高水平的国民阅读状态。

      这里有一个非常简单的道理,中国古语说仓廪实知礼节,同时,从现代人类世界的国民阅读经验看来,也可以说一个,仓廪实而知诗书。良好的国民阅读习惯固然跟文化心理、公共文化服务有关,但另一个更具决定性的因素却是人。

      阅读是需要时间和闲暇的,若一国民众还处在一种大范围的疲于奔命状态,为基本的物质条件和保障殚精竭虑,要求他们多花些时间读书,终究显得强人所难。反过来,那些表现出很高国民阅读水平的国家,无不是经济条件较好、财富分配较佳的地方。人的生存境况与国民阅读之间,虽说不上严格的充分必要关系,但至少也是非常强的因果关系。

      电视读书节目于国民阅读习惯的塑造固然有益,但根本之策仍是在电视之外,在宣教之外。欲解读书之愁,需解人民之困。

《朗读者》:收视成功背后的文化失效

2017-03-24 15:11:15 来源: 北京晚报(北京) 

      央视习惯“煽情”,《艺术人生》、《感动中国》、《等着我》无一不充满了强烈的道德感召力,再加上策划环节的悉心布局,只要情感丰富的人,跟着节目思路走下去,想不哭也难。但有时也有点用力过度,容易入戏太深沉浸其中,难免露点马脚,在坊间起着适得其反的效果。

      最近几年,在各大卫视娱乐和网络综艺的夹击下,央视也在尽可能地转型,其《出彩中国人》《中国好歌曲》等新节目都在努力地证明他们在接地气,在跟卫视和网络做正面竞争。但是可能由于根子上的血统的原因,身段始终放得不是那么自如,就算是搞笑也始终有种“就怕你不笑,所以我得想办法胳肢你”的味道,而努力打造的“一哥”、“一姐”们,跟站在前排的综艺主持人们对比,似乎还是缺点儿什么。

      所以,还是索性退回去好了。《朗读者》的横空出世丝毫不会让人惊奇,习惯了一个套路的东西,在旧习惯的牵引下,很容易回到原有的轨道。而这次,不光踏对了电视节目的节奏,也踩对了移动互联网传播的鼓点。

      一眼望去,《朗读者》是一档成功的节目,分析起来大抵无非以下几点:定位精准,宏观上跟对了政府推动全民阅读的政策导向,也符合教育人民群众的党媒定位;制作精良,主持人董卿多年的个人品牌积累,兼制作人的双重身份,完全给了这档节目足够的赋能,再加上华美的殿堂级陈设和社会名流的参与,足够吸睛;情感丰富,处处可见策划团队的功力,在嘉宾选择、话题设置、美文选择等流程中,既有着强烈央视风格的情感表达,也有着明星效应下的金句、爆料等适应网络传播的衍生品,比如濮存昕的往事、刘震云的初恋。

      但是,这些就够了吗?于节目本身来看是足够了,广告、收视率、网络点播量都非常可观,再加上媒体公关带来的口碑,可以说各方面都做得非常成功。然而,对于一个复杂的社会来说,明显不够。

      在我看来,《朗读者》这类节目,对情感的定位与前两年流行的爆款“暖男文”的感情支点一样不堪一击。这种节目的流行,也暗合了网络传播需要以那些似是而非的情感,来呼应一些浅显的感情表达和道德诉求。移动互联网带来的去中心化的碎片化阅读,虽然在某种意义上消解了传统主流话语的影响,不再包裹在各种传统叙事里面,但有一利必有一弊,个人的情感诉求很容易被不断出现的同质化的东西吸进去,就如一个黑洞一般,所见所思都是自己的兴趣点。机器算法们的发明者和驱动者们也深谙此道,利用人性的这个弱点,来兜售自己的产品。《朗读者》这类节目,大体上是这几种文化形态媾和的产物,利用一种情感诉求来不断吸引人,也是把成功者的故事换个形式重新呈现出来。本质上,是一种变形的成功学崇拜。

      探讨这个节目,无坚不摧的利器是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里面现成的结论俯拾皆是,至于这种策划周密的节目,一句话就可以消解掉:“ 好……现在 常被用于广播和电视的新闻节目,目的在于指出我们刚刚看到或听到的东西同我们将要看到或听到的东西毫无关系。”——这句话如果是枪的话,《朗读者》就是依样画好的靶子,每期美轮美奂的节目都是由几个故事穿起来的,主持人的表达方式也类似于“好……现在”的样子。虽然节目制作方在努力寻找各种主题,如“遇见”、“陪伴”、“礼物”等等,但是你能在濮存昕的故事和柳传志的家信中找到哪些逻辑自洽、能在王学圻朗读的《平凡的世界》和柯洁朗读的《哈利·波特》中找到哪些相通之处吗?不能。假设节目组把孙少安和哈利·波特放在一起类比,哈迷们十之八九会表示不满。这种节目,本质上还是一种碎片化的表达。利用某时某刻的观点触达,制造瞬间的感动。而被电视驯化多年的观众们,也熟悉这个套路,懂得彼此配合,“看电视的时候,观众很少需要把上一时间段的思想或情绪带到下一个时间段。”

      退回到节目名字,《朗读者》这个名字,最初让人想到的是同名的德国小说及其改编而成的电影《生死朗读》,这个负责而又引人思考的悲剧,讲述男孩米夏和女人汉娜之间充满激情的忘年恋,而故事的深层含义则是近代德国人对于历史、暴行与原罪的自我鞭笞式的反思,引发读者对第三帝国历史、人性、代际关系等层面的反思。而小说中对罪责和法律公正性的探讨是作者关注的焦点。作者本哈德·施林克在谈及小说《朗读者》时表示:“《朗读者》不是关于纳粹或者屠犹的。它是一本关于战后一代和战争一代之间关系的书,关于罪责。”

      长久以来,各种各样的数据和观点都在佐证着一个观点:中国人不读书。似乎手机阅读、视频、网络文学带来的是一个让人闹心的“美丽新世界”。比不读书更加可怕的是碎片化的阅读对人思考的消磨,用书的语句来填充中国人的碎片化时间,促使中国人思考,并且培养形成感召力,让中国人养成阅读习惯。这个节目在对外的定位中,宣称“节目旨在实现文化感染人、鼓舞人、教育人的传导作用”,大抵上还是板起脸来教导群氓的姿态,意思是你们得多读书啊。

      听来更像是天方夜谭。且不说目前播出的五期节目里面选取的书单,大部分都在教育部规定的中小学阅读必读书目的范围之内,且所有的文本定位都在于有板有眼地展示似水柔情,而那些真正能够带来思考的书目,是不可能走进来的,比如对时代对历史的反思性文字,是电视本身拒绝的,也是节目背后的有形之手所排斥的。而这种配合着灯光、音乐、故事和美人的阅读形式,跟读书的本义也是相去甚远的。读书本是一件私事,这里面有寻找情感共鸣的需要,有思考的意义,也可以有生存的需求。大庭广众之下,即使拿着羊皮卷、宋版书,性质更多地也不是读书,只是表演。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abca1efe1fd9ad51f01dc281e53a580217fc50c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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