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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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于[](19081980.105
浙江慈溪人。1933年北大哲学系毕业,转该校心理学系读研究生。北大读书时发表短篇小说《烟圈》1934年在上海任《人间世》月刊编辑。1936年发表了短篇小说《郭庆记》1936年赴法国巴黎大学修哲学,获博十学位。抗战爆发后回国,居上海。先后任《天地人》《作风》等刊物主编。1937年发表的短篇小说《鬼恋》是作者的成名作。1942年赴重庆执教于中央大学。1944年出版长篇小说《风萧萧》1948年出版《进香集》等5部诗集,总称《四十诗综》,收1932年以来的诗作。1950年赴香港,以写作为生,曾与曹聚仁等创办创垦出版社,合办《热风》半月刊。1960年出版描写抗战时期中国社会百态的长篇《江湖行》1966年起先后任中文大学教授,香港浸会学院文学院院长兼中文系主任。
著作书目:
《鬼恋》(短篇小说1938,夜窗书屋《海外的鳞爪》(散文集1939,西风杖《春韭集》(散文集1939,夜窗书屋
《吉布赛的诱惑》(中篇小说1940,夜窗书屋《一家》(中篇小说1940,夜窗书屋《生与死》(话剧1940,夜窗书屋《西流集》(散文集194O,夜窗书屋
《成人的童话》(短篇小说集1940,夜窗书屋《月亮》(话剧1940,珠林书店《契约》(话剧1940,成都东方书店
《海外的情调》(短篇小说集1940.夜窗书屋《孤岛的狂笑》(话剧1941,夜窗书屋
《荒诞的英法海峡》(中篇小说194l,夜窗书屋《月光曲》(话剧1941,夜窗书屋《野花》(话剧1942,成都东方书店《鬼戏》(话剧1942,成都东方书店《兄弟》(话剧1942,夜窗书屋
《精神病患者的悲歌》(长篇小说l943,光明书店《母亲的肖象》(话剧1944,成都东方书店《风萧萧》(长篇小说1944,成都东方书店《盲恋》(中篇小说集1945(出版单位不详《鸟语》(中篇小说集1945,怀正
《阿拉伯海的女种》(短篇小说集1946,怀正《旧神》(中篇小说1946,夜窗书屋《烟圈》(短篇小说集l946,夜窗书屋《蛇衣集》(散文集1947,夜窗书屋《灯屋集》(话剧1947,怀正
《潮来的时候》(话剧1948,夜窗书屋《黄浦江头的夜月》(话剧1948,怀正《进香集》(诗歌集1948,怀正《待绿集》(诗歌集1948,怀正

《借火集》(诗歌集1948,怀正《灯笼集》(诗歌集1948,怀正《鞭痕集》(诗歌集1948,怀正《幻觉》(短篇小说集1948,怀正
《炉火》(中篇小说1952,香港大公书局《期待曲》(中篇小说1952,香港大公书局《轮回》(诗集1952,香港大公书局《彼岸》(中篇小说1953,香港大公书局《杀机》(短篇小说集1953,香港大公书局
《痴心井》(中、短篇小说集1953、香港大公书局《有后》(短篇小说集1954,香港大公书局《百灵树》(短篇小说集1954,亚洲《结局》(短篇小说集1954,亚洲《传统》(短篇小说集1955,亚洲《婚事》(长篇小说1955,亚洲《父仇》(短篇小说集1955,亚洲《花束》(短篇小说集1956,亚洲《私奔》(短篇小说集1957,亚洲
《太太与丈夫》(短篇小说集1958,亚洲《时间的去处》(诗集1958,亚洲《灯》(短篇小说集1959,亚洲
《女人与事》(短篇小说集1959,亚洲《神偷与大盗》(短篇小说集1959,亚洲《江湖行》(长篇小说1960,香港大公书局
《徐于全集》(l1519661970,台.正中(未出齐《三边文学》(散文集1973,香港上海印书馆《大陆文坛十年及其他》1973,香港大公书局《花神》(短篇小说集1977,黎明《悲掺的世纪》(长篇小说1977,黎明《巫兰的恶梦》(长篇小说1977,黎明《原野的呼声》(诗集1977,黎明《传薪集》(散文集1978,台.正中
《传怀集》(散文集与丽明筹合集,1978,台.正中《时与光》(长篇小说1979,黎明
《小说汇要》(理论编选,1974,台北集成图书公司
晚景萧瑟的徐訏
日期:[200861]版次:[GB39]版名:[阅读周刊专栏]稿源:[南方都市报]网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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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台琅嬛漫记何家干

多年来我流落海外/久久没有见我家乡/我家乡远在江南/寄存着古旧的音响这是著名作家徐訏在1975年写的一首无题诗中的几句,晚年的徐訏写了很多思念故乡的诗。一位多年不读新诗的朋友,在看了徐訏这些无题诗后,非常感动,特地让我在香港找他的诗集。徐訏作品出得凌乱,台湾正中书局计划出17集的《徐訏选集》但直到他去世,也没能出齐。他的书,我也只收集到寥寥几册。不负朋友所托,我帮他找到了香港田园书屋1993年出版的《徐訏抒情诗一百首》,乳白色淡淡的封面,小32开细长册子,朴素、淡雅,和里面的诗歌风格非常一致。这书的印数应该很少,但至少可以说,即便在香港,还有喜欢徐訏新诗的读者。
徐訏1950年来到香港,作为三四十年代声名显赫的作家,《鬼恋》和《风萧萧》奠定了他在文坛上的地位。本以为到了香港,以名作家的身份,靠自己手里的一支笔,不说风靡文坛,煮字疗饥当无大碍,没想到五十年代的自由世界,简直没有文坛可言。南来的文人多,大家都要混饭吃,竞争激烈得很。虽然创办了很多新期刊,多登载的是政治、八卦和市井琐谈,纯文艺作品没有出路,卖场实在不好。香港对徐訏完全是一副冷面孔。到处投稿,多遭冷遇。他自己说:十篇之中,六篇被退回,三篇就此遗失,只有一篇被登了出来,那一篇肯定是附注“不计稿酬”的一篇。他甚至有“卖文在香港,形同卖淫”的愤激之语。郁闷之下,徐訏曾萌生改行的念头。但文人既穷,又乏谋生之术,最后能做的还是爬格子。他前后办过三种期刊和一家出版社,都以关门告终。第一份期刊是《幽默》,五十年代的香港,搵食艰难,大众一心焦虑的是如何填饱肚子,谁有闲心看你幽默“搞笑”?他先后在新亚书院和南洋大学教书,晚年当了浸会学院的文学院长,因为没有博士文凭,竟无法升任教授。这对一个早年留学法国、英法语都精通的文学家来说,无疑是很气恼的。
五十年代南来香港的文人一般都分成左右两派,壁垒分明,能不偏不倚处于中间派的很少,徐訏的立场比较模糊,勉强可以算比较偏右吧。对大陆歌功颂德的遵命文学,他无疑是很反感的,他曾用“东方既白”的笔名对红朝的文艺理论加以讥刺,但他到底是作家,其观点和文风与当时铁杆反共文人的谩骂还是有本质区别的。1968年他写一篇回忆鲁迅的文章《鲁迅先生的墨宝和良言》对鲁迅作了比较客观的评价,其中有对台湾“反鲁”老手苏雪林诋毁鲁迅刻薄阴损言辞的回应,持论也是很平实的。
徐訏有点老派的名士气,有时率性为文,不太顾忌,晚年还捅了个马蜂窝。1978年唐君毅去世,徐訏以老友的身份写了《忆唐君毅先生和他的文化运动》一文,文中没有按中国人为逝者讳的惯例尽说好话,一时间遭到了唐门子弟的“群殴”。我翻看了论战的大部分文章,觉得有哲学系背景的徐訏对哲学家唐君毅关于钓鱼台学生运动

和五四运动的不伦之比,和大陆尊孔的天真想法的指责,实在言之有理。而唐门子弟的护师驳文则迹近无聊。不过,从这里也可看出徐訏狷而又狂的个性。
徐訏晚年定居观塘的一处陋室里,书占了房子的一半,家具草草。浸会学院的职务期满,生活颇为潦倒,他曾感慨地对朋友说:一个人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地位不相称,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悲夫斯言!1980年,在海外漂泊了三十年的徐訏终于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在缠绵于病榻的最后一个星期里,他受洗入了天主教。也许宗教能让他一生的坎坷和晚年的凄凉有所安慰吧,但毕竟他还是回不了他魂牵梦绕的江南,也无法消解和妻女生离死别的苦痛。三十年的岭南流寓,缠绵在病榻而药费无着,留下来的,是几百万字的小说,散文和诗,我想他是不甘瞑目离开这个世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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