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词语里重生】重生之传奇时代
发布时间:2022-11-10 10:25:57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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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词语里重生】重生之传奇时代在河边逗留1水流是辽阔的。河流也必将辽阔,它和视线一同延展,靠近初始,靠近星辰。它抵达的,可能是数次的呼吸。千百羊只以云朵的形式,穿河而过。这是一条穿越城市的河流,在博尔塔拉这个绿色的草原上吮吸露珠。河是博尔塔拉河。它有水的名字和水的身体。如果有谁,丢失了一只羔羊,抑或迷失了牧羊犬,就请问询那些未被触摸的石头。被河流一遍遍冲刷的石粉走进一个又一个身体。而我们很多时候要找的,不过是一群词语。2精河是一条远方的河。但我,一个异乡人,却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靠近。有时候在纸页里寻找,有时又在用牙齿挖掘一条河流的柔软。
除了寻找,我还能做什么?除了迷恋,我还是我。我不是中心也不是边缘,只是奔跑的存在。在精河的视野之中,我只是一缕任意的目光,随一枚枸杞逗留。芦苇当我奔跑着,尾随而至的将是过往的晚霞。路过河边和我一同发现石头的晚霞,还没映入眼帘就延伸到了芦苇荡。黄昏,当我每捡到一颗心仪的石头,就有纷飞的鸟儿扑向芦苇丛。连绵的缄默之后,词句都躲进了石头深处。走在博尔塔拉河岸,我一如既往地热衷于找寻芦苇的历史,它的故乡在有水流过的村庄。
在一马平川之后,我追忆曾经早睡的村庄和到处溜达的年龄。石头的古怪不在于它的颜色和花纹,而在于它和芦苇的隐秘。柔软或者坚硬,它都是安详的。穿过一次芦苇丛,没有人会关注过程和风向,它的身体布满字句——除了芦苇,所有风景都是卑微的,不够雄壮。石中乾坤一块石头里,它有乾坤。一个男人,手持一颗怪石,又将如何思考?他,脚步更为轻盈,以一株野蔷薇的绿,擦拭盛夏的汗水;更以稀疏的枝条,在怪石屿写下宁静和石头存在的地方,佛音正浓。在石头与石头之间,我不知道有多少灯盏在内心明亮。还有多少睡梦,在一支支蒙古长调里苏醒,吟唱的骏马正在朝着河流飞驰,而石头的一次破裂,流出来的词语覆盖整个山谷,
而石头是辽阔的……卡瓦斯就像以前,我不能在透明的玻璃杯里留下一滴,我也不能在我的一无所有里留下一滴,这大麦、山花蜜、啤酒花的孩子。就像以前,我要在盛夏傍晚的昏黄里。耽坐在伊犁河畔,喝一杯蜜黄色的卡瓦斯,记录下河水在村庄的舞蹈。。夕阳是真实的,脉搏还在,谎言已被取缔。此时,此地,和卡瓦斯一起。太阳在一张随意而放的白色桌子上渐渐落下。此刻,我在另一个城市的夜市行走,嗅着从烤肉摊传来的孜然香味,这伊犁的卡瓦斯已经开始在身体里流淌。我知道它最终将停留在博尔塔拉的册页。
一阵路过的风在阳光之下,麦子金黄。太阳的黄,麦子的黄,以及院子里向日葵的黄,齐聚在团场。这是在昭苏高原,金秋的团场,一阵路过的风,见证了丰收的黄。我生活在麦田和油菜园,生活在麦场和太阳之间,生活在条田之间。我从一座麦堆到另一座麦堆,我在我的土地上跨越。我在康苏沟的河流中跨越。在香紫苏汹涌澎湃的紫的行列中跨越。一阵路过的风,把天空铺展为大地的晒场。我在风中诞生。
我在词语里重生,集结鲜花,培育果实。天鹅特克斯河边的天鹅,我不去看它。晴天,雨天,我都不去。它们就在河边,踱步,在没人注意的时候舞蹈、飞翔。有一片果园,在北方的林子里,在昭苏高原,让我们赞美。而河边的天鹅,就是我赞誉的最好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