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书法由“形”到神

学习书法由“形”到神

刘 文 发

我自幼喜爱书法但幅地多种失去了求学的机会学书法的梦想未能如愿，退休后，尤其是博州老年诗书画学会和州市老年大学的相继成立为书法爱好打击了学习的平台也我学书法的梦想在这里得以实现。通过在老年大学书法班多年来的学习逐步领悟学习书法由“形”到神的几点浮浅认识，现与书友共浍。

书法学习由“形”到神大体分为以下几个阶段，一是初级阶段：也是学习文化和写字的训练阶段。这一阶段主要是掌握字形书写和执笔运笔即笔法，结构造形和创作布局（章法）。二是过渡阶段：这一阶段主要是要求把字写得端正和正确、美观整洁的基础上，要有美的追求和意的发挥。文字书写的实用功能要重点放在娴熟技法和“形”的表现上。进一步从技术性训练逐渐转向艺术性的追求，这是学习书法从写字“向”书法的过渡阶段；三是艺术化阶段：以价值的取向为主，即写字的艺术化，是书法艺术的高级阶段主要表现书者的情感发挥，意境创造和审美追求重神韵气质，也就是在书法欣赏中完全被作品的神采所吸引，打动对书法的高层次追求要淡化功到意识。强化审美意识：淡化技术意识，强化艺术意识；淡化有法之法，强化无法之法；淡化有意之意，强化无意而归于自在。

这几个阶段相互关联，层层递集。而第一阶段是，书法入门，为写好字打基础；第二阶段是从写字向书法艺术过渡；第三阶段是对书法艺术性的无尽追求，即“技 乎道”。在每一个阶段都有高底之分，在书法学习上，尤其是在初学入门阶段最量犯的毛病，是临帖不注意点画结体的准确性，“差不了多少”是入不了门的，要“察之者尚精，拟之者贵似”书法内在的神采气韵总是依存于外在的点画形态上才得以显露。古代遗留下来的书法名迹，首先出于实用，如书信文稿等等用于交流，其实用性与艺术性二者高度结合，都有很高的艺术审美价值。学习书的初级阶段要着重技法（技能技巧）的训练和掌握，高级阶段要重艺术和审美的追求，做到由“形”到神。

书法的审美特征

尹 惠 如

一

书法艺术是写字的艺术，特指用笔写字写字的艺术。书法在世界上被认为是一种高级艺术。

书法之所以成为艺术，决定于两个方面；一是字形、二是工具。

世界文字的发展可分作表形、表意、表章三个阶段。汉字起源于形象，由形象而丰富的为会意。如 （车）、 （舟）都是表形的；而 （涉）、登（卫）就包含了表意。意符和声符相结合的字就是形声字。现形汉字中形声字约占80‰以上。意符其本上都是象征性的符号，都是由实物形状的描摹简化而来，所以汉字往往具有图画的意味。汉字的结体，由甲骨文、小 、隶书、草书、楷书，经历了不少变化，但没有打丰基本的型法则，至今仍然不能改为拼音文字。在相对稳定的空间内，由各种走向的线条组成字。这些线条的组合，可以引起人们多种多样的联想，或大自然，或人的活动，使汉字的形体与社会生活互相联系起来，这是其它他文字所没有的。

那么，为什么钢笔字、美术字不能和毛笔字同样进入艺术的范畴呢？这决定于工具了。

书法主要工具是笔毛，毛笔产生的线条粗细、轻重、刚柔、曲直等等不同的变化，而这种线条都是一笔写出来的，而不是一点点、一层层描摹供染出来的，这就要书字的艺术技巧了。它区别于绘画的是必须受两个制约：一个是结构的制约，什么结构是什么字，都有严格规定，不能认意结体组成不是字的图象；另一个制约是色彩单一。这两具制约都是书法的写出的局限性。然而也正因为这种突出的局限性才形成了书法的独特性，这就是在客观上受着相当严重的束缚，表现手段受着相当多的限制，而主观上却要表现丰富多彩的形象，就为沈尹默先生所说的；世人公认中国书法是最高艺术，就是因为它能显出惊人奇亦，无色而具画图的灿烂，无声而有音乐的和谐，引人欣赏，心畅神怡。

二

书法是的艺术。

从结体来说，线的空间艺术要书家的形象思维去经营。大人有所谓“结体三十六法”，就是研究线的空间艺术。如“排叠疏密停匀，不可或阔或狭”，“避密就疏……彼此映带得宜”，“宇画交错者，欲其疏密、长短、大小匀停”，“上大者，必覆冒其下”，等等。有的是从人的形象得到启发，如“顶戴，……斜正以人上称下载”，“朝揖，凡宇之有偏旁者，皆欲相顾……相朝揖”。

宇形虽然千变万化，但从组成来说不外独体型与合体型两种。独体型如“正”、“心”合体型如“孟”、“慧”。从字势来说，不外均衡与偏型两种。均衡型为“平”、“土”、“就”、“好”、“谢”、“测”偏正型如“戈”、“夕”、“辞”、“情”。如果“一言以蔽之”的活，“就是各自成形”，相称“得宜”换句话说，要字制宜，协调自然。线的空间美是多式多样的，有安祥，有险峻，有庄严的、有幽雅的，但有一条是共同的，那就是协调。

协调，最难的不在用线经营空间，而在线本身。

书法是靠线来形成艺术感染力的。美的线条有四个特点：

圆，即具有立体形象。形象是多种多样的，细嫩的柳条使人感到清新的美，粗壮的松干让人赞叹雄强的美。书法的线，至细至粗都要保持圆的立体的形象，令人确实感到，“粗不为重，细不为轻”要使线条圆，当然就得中锋用笔，使笔突沿着点画的中线运行。试看颜真卿楷书，浑厚、质朴，怀素的狂单，飘逸不群，黄庭坚的行书凝重、道劲，都是中锋用笔的结果，那健美的形象不能不使我们赞叹不已。

劲健，即具有活力。美的线都有生命力，僵死的线不会给人以美的享受。但是劲健不等于强直，机器人很有力量，但动作不美。体操运动员的动作，有时刚中有条，有时柔中有刚，显示出一神具有弹性、内藏韧性的劲健的美书法的线具备了这种劲健的美，就会产生强烈的艺术感染力，而且不会令人初看感到有力量而越看越觉空虚。包世臣说的好：“用笔之法，见于画之两端，而古人雄厚姿肆令人断不可佥及者，则在画之中截。盖两端出入操纵之故，当有迹象可寻，其中载之所以丰而不怯、实而不突者，非骨势洞达，不能伟致”。这就是他所赞赏的“中实之妙”。

丰富，即富有变化，书法的线条离不开轻、沈、疾、徐、抑、扬、顿、挫，也就是说不能平拖涂抹，平拖涂抹就单调了。为什么临摹碑刻不如临摹墨迹容易学到笔法呢？就是因为古人法书中线条的丰富而义细微的变化在碑刻中很难反应出来。难怪米布十分感慨“无索靖真迹看其下笔处了。董其昌之所以对杜牧的《好好诗》观赏得那么细微”，也是因为杜牧的墨迹有“金针度与”可寻。王羲之说的“每作一波，常三折笔”，黄庭坚说的“妙于起倒”，米布说的“笔有八面”董其昌说的“转、束二字，书家妙诀”，都是为了线条极尽变化，富节奏感。

自然，即具有天趣。圆、劲健、丰富，都不可自然。美和矫揉做作是不相容的，自然美、天真美都给人一种纯真、向上的感染。高山的雄奇，园林的幽雅，都是美的。瀑布的壮观，大河的奔腾，清泉的明彻，都是美的。尽管各自有个性的美，但又都有共同性的美：自然。出土的汉印是美的，但拙劣的故意雕凿就可能是丑的。儿童大字，有一种自然的雅气，这种天真的雅气往往是症状的布不是丑的。如果故意摹仿老书家的手颤去盲目追求“苍劲”倒很可能是丑的而不是美的。正好我们听童声歌唱会感到一种充满生机的清新美，让儿童硬学成年歌唱家的声音就难免失败一样。从古至今，一些并不以书法名世的伟人，学者的诗稿、手机，往往同时有很好的书法效果，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这些作品自然而具有天趣。所以，书法的风貌不能刻意做作，只能水到渠成、得其应归。

三

书法的实质是和谐。即书法中一切分的有机的协调统一。

书法美，最根本的是意境美。而美的意境则是状物与抒情的和谐。

书法是书有对客观事物的反映。这里说客观事物包括大自然和人类生活。山川风月等自然现象，不仅直接影响造字（形成线的空间关系），而且间接影响着书家的性格、审美和创作。怀素夜闻嘉陵江的水声而悟道笔法，不是没有道理，人的社会生活与书家更有密切的关系。张旭见担夫争道而情形道笔尘，观孙二娘舞剑而单书大进，都说明书法艺术和其它艺术一样都是来源于生活的。流传以久的所谓《笔陈图》，就是以客观事物为依据的；“一如千里陈骈，隐隐然其有形；如高山坠石，磕磕然实如崩也；陆断象百钓弩发；1万岁枯腾；乙崩浪奔，劲弩筋节。”脍炙人口的“永字八法”也包含了对客观事物的摹拟；“侧蹲 而坠石，勒缓纵以藏机。弩奕环而势曲， 峻快以如锥。策依稀而似勒，惊仿佛以宜肥。啄腾凌而速进， 抑 以迟移。”还有的把书法的笔墨技巧与人体联系起来；“凡作书，无论何体，必须筋骨血肉具备；筋都锋之所为，骨者毫之所为，血者水之所为，内者墨之处为。”“书有筋骨血肉，……分而为四，合则一焉。分而言之，则筋出臂腕，臂腕须悬，悬则筋生；骨出于指，指尖不实，则骨格难成；血为水墨，水墨须调；肉是笔毫，毫须圆健。”这类例证很多，不在赘举。

不容忽视的是，意境中包涵着审美感的反映。

审美感是指人由于对客观事物的审美特性有感知而产生的特殊感受，它具有社会性；也有个性。审美感属于人的高级精神感，书法意境的高低，取决书家的审美感。我国古代不少的精群的论述。王僧虔说：“书之妙道，神采为上。”黄庭坚说：“蓄书者能以韵观之，当得仿佛。”姜 说：“字书全以风神超迈为主”。他们所说的“神彩”、韵、风神，其实就深观意境。盛熙说的比较具体：“夫书者，心之迹也，故有诸中而形诸外，得心而应于手。”如果对客观事物反应的好，书家的境界高，那么，书法的意境也就高，所以，书美最重要的是意境美。书家必须深入生活，以便准确地反映客观事物，提高思想境界，大到自然性与社会性的辩证统一，实现状物与抒情的和谐。

张的空间美同样也是和谐的。字型平整者，追求均衡美；字形偏颇者则“各自成形”，否则“状如 子”便无美可言了。欧阳询的楷书“针”的“金”旁下边留一块空白，十的末笔延伸下来，左右两半高低不同，但十分协调。《始平公》中的。《强玄墓志中的“守”》字长长的横画，短短的钩，朱笔一点写的紧靠横画，形成了左下角的大块空白，虽然比常规夸张，但他很协调。可见协调不等于四四方方，它是在重心平稳的前提下，长短、疏密、欹正各尽自然之妙。就象体操运动员，四肢有躯于的位置、形态千变万化，但重心是稳的，整体是统一的。所以，字的结体因人而异，美的形式多种多样，或矫健，或雍容，或茂密，或淡远只要协调，就使人舒适惬意，得到美的享受。

我国古代理论中有许多辨证统一的因素。其基本精神，从今天的美学角度来看，其实就是和谐。例如“篆尚婉而通”，草贵流而畅“真书以平和为上，“草书以简净为上”都是说应当给欣赏者的美的享受。又如“真贵方，草贵圆。方者参圆，圆者参之方，斯为妙矣”是论述的真与草的和谐，方与圆的和谐。“稳不俗，险不怪，老不枯，润不肥，则包涵了“神彩与”形质”各方面的基本原则。千古不朽的《兰亭序》之所以使历代书家倾心、陶醉，就因为在他身上，美的和谐的实质得到了充分的体现。《兰亭序》的神理，在以奇反正，若断还连八字，是以一望宜人。这奇与正，断与连的辨证统一，达到的艺术效果是“宜人”。这奇与正、断与连的辨证统一，达到的艺术效果是宜人也就是说，书法的和谐为人们贡献了充分的美的享受。

四

众所周知，美和真，善密相关，书法毫不例外，在这里不多说。

书法美束源于生活。书法是一个客观存在。书法美给予人们的是舒适、喜悦、兴奋、鼓舞，使人们更加热爱生活，向往真理，从而使精神境界不断提高。因此，把繁荣书艺作为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一总份，是书家的光荣职责。

书法艺术的社会功能和作用

书法来源于文字，文字来自实用的需要，书法是文字的艺术化，它即有实用性又有艺术性，纵观我国的发展历史风由衰转盛的每个阶段出现的政治经济繁荣时期，必然出现书法艺术的大发展。早在公元前221年，秦朝统一六国后，秦始皇为了巩固国家统一的需要命丞相李斯作小籇，作为全国统一的标准文字，李斯就是秦朝的大书法家，他书写的“峰山碑”“秦山刻石”等书法作品，风韵神彩，有极高的艺术欣赏价值，也是后人学习籇书的范本，可见当时的书法艺术在国家和社会上的作用及期后来的影响是显著的。

汉朝也是我国比较强盛的时期，隶书 为通行，隶书的发展时汉朝的政治经济文化都起到了极大的摧动作用，当时一世名书法家写的汉隶都是极珍贵的作用，一直是历代学习隶书的法书。

盛唐时期是我国公认的政治稳定，经浊繁荣的光辉时代，籇隶楷行草各种文字都已齐备，书法艺术高度成熟特别楷书、草书都是书法史上的鼎盛时期，唐代贞观之治和开元之治的二位皇帝，李世民和李隆基以及中国第一个女皇武则天都是大书法家，特别是欧阳询、颜真即、柳公权的楷书和张旭怀素和狂草，他们的书法作品，仍然是个天学习书法的主要法帖。宋、元、明、清各代书法艺术也都发挥了它应有的作用。

新中国成立以来，党和国历来十分重视运用书法教育功能促进人们素真的提高，毛主席本人就是一代大书法家，早在解放前他题写的“为人民服务”至今仍深刻地在我们的脑海中。六十年代毛主席向雷峰同志学习的题词发表后全国掀起学雷峰做好事的热潮，各行各业涌现出了大批雷峰式先进人扬，为教育青年一代的健康成长起到极大的鼓舞作用，1950年6月，毛主席应清华大学师生的要求为清华大学题写校名，毛主席题写的校名几十年来一直伴随着清华师生。

书法教育强调师承，必须认真学习历代书法家的碑帖，在历代众多的书法家中，有许多小仅书品技艺高起，而且人品高尚，为后世所敬仰，如号称天下第行书的兰亭亭的作者玉曦之，被尊为书圣。唐代的大书法家颜真即书写的祭侄稿被称为天下第二行书，还有宁代书法四大家功东米之首的苏轼，他书写的 为寒食帖被誉为天下第三行书。他们的书法艺术水平固然非常杰出，但同他们的人品和各方面和修养也是密不可分的。相反宋代的 京，秦桧之流，他们的字写的不错，但却不被人们所称颂之就告诉我们学 书法也要学习做人，达到书品人品俱优才好。

中国的书法艺术活动非常 泛，世界各国特别是日本、韩国、马来西亚、泰国等地都有不少人参加书法活动，他们学习研究书法活动的热情很高有书法组织的设立，经常举办展览各种形式的活动，有的到我们国内来参加访问，有的请我们的书法家到他们那里去或讲学或参加活动等。为增进国际友谊起到了重要作用。

2001年4月13日，国家主席江泽民同志在古巴访问会见古巴国家务委员会主席卡斯特罗时向他赠送新笔书写的七绝一首，题写辛巴春日访问古巴次韵唐朝诗人李向的早发白帝城赠书卡斯特罗同志。诗人是“朝辞华夏彩去间， 里南美十月字，隔岸风馨狂带雨，青风傲骨定如”受到卡斯特罗高度赞扬，他说这着写在宣纸上的诗是他在这个春天收到的最好的礼物，这充分说明了书法在国际交往中所起到的特殊作用。

在国外有的华侨比较集中的地区，他们的商店、街道、公国等处都喜欢用汉字写名字。在日本用汉字书法写的“成田机坊”“东京都”浅草寺，大阪、神户等，这些都表明了中国书法艺术不公在国内而且在国外也受到人们的赞赏和运用。汉字书法在国外的传播和影响也必将进一步提高我国的国际地位。

近几年来，全国各地建立了许多爱国主义教育基地，这些地方往往离不开书法这个载体，发挥他的社会动能。

书法为人们的日常生活密切联系在一起的，可以说随处可见，如住房、厅堂、斋馆的室内布置，名胜古迹，旅游景点的题字，街道、商店、公共场所的题写名称以及馈赠亲友和经念庆祝活动的祝贺等都有广泛的应用。因以优秀的书法作品也随时感染和重陶着人们的精神生活，促进青少年健康成长。

老年大学的书法学员大多是高等人年纪已逾花甲，但是大家的学习积极很高，晚年生活富多彩，精神乐观，虽暮年仍看朝气，书法活动也有利于身心健康，延年益寿在这些老年人当中，什么邪教、赌博、迷信之类的邪门歪道的丑恶观象是没有市场的，这说明书法教育的社会功能是积极向上的，对精神文明建设对人们素质的提高有着重要作用。

书法是我国古传统艺术，经过了三千多年的发展和创新已成为我国艺术宝库中的一项重要财富，我们对待祖国的书法艺术遗产和对待其他遗产一样，要有全面的深入的认识和理解使书法艺术在当前新的历史时期更加发扬光大，让这古老的书法艺术发挥巨大的社会功能，在我国新的历史时期释放出更加灿烂的光彩，为国家的现代化建设和人类的文明作出更大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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