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词滥用,语病时出——余光中《听听那冷雨》病句例析
叠词滥用,语病时出
——余光中《听听那冷雨》病句例析甘肃白银市稀土中学周占江北师大版八年级上册《语文》第六单元选用了余光中先生的散文《听听那冷雨》,读后给人的明显感觉是:并不是大家之作,起码不能代表余光中,尤其是文中句式杂糅,语病时出,叠词滥用,堆砌重复,读起来疙疙瘩瘩,表意含混不清。试举例分析如下。
1、“走入霏霏令人更想入非非。”“走入霏霏”后若有逗号,则可以为动宾短语作主语,尚能讲通。“霏霏”与“非非”都,有生硬活用而成叠词之嫌。
2、“一个‘雨'字,点点滴滴,滂滂沱沱,淅沥淅沥淅沥,一切云情雨意,就宛然其中了。”叠词连用,似乎表示雨的变化,但三组叠词之间缺乏表示过渡性词语,唐突而无序;“淅沥淅沥淅沥”,故作雅致,实则俗气;“‘雨'字”而不是“雨”作陈述对象,无法与陈述部分搭配,是病句。
3、“听听,那冷雨。看看,那冷雨。嗅嗅闻闻,那冷雨。舔舔吧,那冷雨。”五个动词重叠,从表意上看,尚可一用,但仍给人滥用之感。何况“嗅嗅闻闻”是完全不必要的重复。
4、“雨下在基隆港,在防波堤,在海峡的船上,清明这雨季。”时间状语放在三个短句之后,不连贯不顺畅,读起来
上气不接下气。“清明”不是“雨季”,“雨季”也不是“清明”,此说不妥。
5、“雨气空蒙而迷幻,细细嗅嗅,清清爽爽新新,有一点点薄荷的香味。”“清清爽爽新新”能“嗅”出来吗?“爽爽新新”是什么味儿?“薄荷”
味吗?可薄荷味应该是“清清凉凉”吧。不仅用蓝,而且用错。
6、“..浓的时候,竟发出草和树沐发后特有的淡淡的
土腥气……”“沐发”是什么意思?是“沐浴头发”的意思?为什么“草和树”只“浴发”而不浴身呢?何况“土腥气”绝不会只来自于“浴发”。又,“草和树”的“发”是什么?是草叶和树叶吗?若是,这样的“拟人”是否勉强了点儿?
7、“也许地下的地上的生命,也许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皆蠢蠢而蠕,也许是植物的潜意识和梦吧,那腥气。”何必将“那腥气”倒放在最后?再说“那腥气”是“古中国层层叠叠的记忆”,而且还“蠢蠢而蠕”,怎么理解?“蠢蠢而蠕”这说法也太有点儿装腔作势了吧。
8、“听去总有一点凄凉,凄清,凄楚。”此句原本不错,可是联系全文,犹有堆砌之感,有为用“凄”字之嫌。何况紧接着一句是“于今在岛上回味,则在凄楚之外,更笼上一层凄迷。”连用五个“凄”字,首先给人以重复臃砌之感,其次才是别的,
9、“雨来了,最轻的敲打乐敲打这城市苍茫的屋顶,远远近近,一张张敲过去,古老的琴,那细细密密的节奏,单
调里自有一种柔婉与亲切,滴滴点点滴滴……”“敲打乐”是音乐还是乐器?按句子结构,带宾语“城市”,那么该是乐器。可是“敲打乐”给人的直觉是音乐,即打击乐器演奏的音乐。所以,原句与习惯用语相矛盾,是病句。“滴滴点点滴滴”是李清照词句的死搬硬套,俗不可耐,且与本段主写声音不谐。
10、“或是在江南的泽国水乡,一大筐绿油油的桑叶被噬于千百头蚕,细细琐琐屑屑,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被噬于”句,不必要的被动句式,读起来别扭。“细细琐琐屑屑”,完全用不上的三组叠词,“琐琐屑屑”是什么意思?可
以用来描写蚕吃桑叶的声音吗?“口器与口器咀咀嚼嚼”,是口器和口器互相咀嚼吗?能讲得通吗?“咀咀嚼嚼”到底是细化了咀嚼的声音呢,还是不必要的重叠?况且还造成主谓不搭配的语病。
11、“雨来了,雨来的时候瓦这么说,一片瓦说,千亿片瓦说,轻轻地奏吧沉沉地弹,徐徐地扣吧挞挞地打,间间歇歇敲一个雨季,即兴演奏从惊蛰到清明,在零落的坟上冷冷奏挽歌,一片瓦吟千亿片瓦吟。”“千亿”比“千万”别扭,又反复用,更别扭;“轻轻”“,沉沉”“,徐徐”“,挞挞”“,间间歇歇”,连用叠词,在此印证滥用。
12、“……千寻海底的热浪沸沸被狂风挟来……”“沸沸”
若是“热浪”的谓语,“沸沸”之后应加逗号;若“沸沸”放在“热浪”前作其定语,更符合现代汉语习惯。本文中类似这样的句子不少,给人的感觉是,要么是故作学问,要么是不懂现代汉语规范语法。
13、“……滔天的暴雨滂滂沛沛扑来,强劲的电琵琶忐忐忑忑忐忑忑,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