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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11-12 06:40:22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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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世国教授“临床从痹论治重在肝”经验初探
摘要:陈世国教授结合川南地区气候、饮食等特点,立论遵《内经》、《医学衷中参西录》之旨,在40余年行医中形成“从痹论治”临床指导思想,治疗如眩晕、补寐等疾病效果显著,而陈世国教授在给药时,尤重肝的调理,论痹重在肝的理念深入中药组方。本文结合一些典型病例分析,予以窥探其经验思想。
关键词:从痹论治;中医病例;肝调理,中医治法;
陈世国教授系第六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泸州市名老中医,主任中医师,自小师承于川南名中医李尊贤、张君斗等,曾于华西医科大学、成都中医药大学学习,从事西医、中医工作多年,笔者有幸成为第六批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人。
1.临床诊疗多从痹论治,尤重肝的作用。
陈老认为泸州位于四川盆地南缘,环境温润多湿,民众嗜食辛辣油腻,以致湿热体质居多。而老年人群多为正气虚损,虽不感受外邪,由于脾虚失运,水湿内停,久生痰浊虚血伴,筋骨失养,则生内风;阴精亏乏,失其滋养,阴不制阳,则生内热;阳气不足,机能衰退,阳不制阴,则生内寒;气虚失运,血运无力,则血缓脉涩,停而为窟,寒凝愁阻,热煎等也可致生癣血。故风寒、湿热、痰浊可从内而生,留干经脉闭阻脏腑,使痹从内生。故陈老在长期的临床用药中,多采用痹病思想指导用药,同时药方多考虑调肝治痹。
肝主疏泄,条达以保持全身气机疏通畅达,通而不滞,散而不郁的作用“疏泄”一词,始见于《素问·五常政大论》:“土疏泄,苍气达”,与土得木而达同义:元·朱丹溪首次明确地提出“司疏泄者,肝也”(《格致余论·阳有余阴不足论》)的观点。气机调达,则脏腑经脉通利而痹症除;同时肝“体阴[4][3][2][1]
而用阳”,可以调节阴阳平衡。故调肝在“从痹论治”中有着重要地位,下面就医案举例:
2.不寐
患者宋某,男,52岁,因“失眠3月余”就诊,3月前,患者无明显诱因出现夜间难眠伴心悸,颅鸣持续性发作,蝉鸣音,声尖锐刺耳,不伴听力下降,患者易醒,多梦,颅鸣未见明显缓解,肢体酸软、发力。现患者自觉情绪烦躁、夜间难以入眠,耳鸣扰心,时有心悸,舌红绛,苔薄黄,脉细数,口干、苦,小便黄、次数频,大便难解。中医诊断为:失眠,证型为:肝肾亏虚,阴虚火动,火扰心神。治法:滋补肝肾,养阴清热,交通心肾。方用知麦地黄汤加减:
知母12g麦冬30g玄参24g五味子15g山药30g牡丹皮12g茯苓30g山茱萸15g泽泻15g黄柏12g生地黄15g南沙参20g木瓜20g黄芪30g水煎,一日三次。
服药7剂后耳鸣、心悸症状明显改善,继服14剂,复诊睡眠改善。解析:陈师宗《内经》“厥阴不治,求之阳明”之旨,从《金匮》“见肝之病,知肝传脾,当先实脾”之论,承黄元御“非脾气之上行则肝气不升,非胃气之下行则胆火不降”的说法,提出“欲治肝者,原当升脾降胃,培养中宫,俾中宫气化敦厚,以听肝木之自理”。用药方面,木瓜舒筋活络和胃化湿,性温,味酸,入肝经和脾经,除痹;同时黄芪补肝气,黄芪性温升,而肝喜温升,有同气相求之妙,是补肝之主药。其谓“自临证以来,凡遇肝气虚弱不能条达,用一切补肝之药不效,重用黄芪为主而少佐以理气之品,服之复杯即见效验”。
3.眩晕

患者蔡某,女,45岁,主诉:头晕、耳鸣、失眠2年余。患者头晕虽不甚,但伴随症状多,精力较患病前下降,明显影响生活质量,已辗转多处求诊,曾服用尼莫地平、尼麦角林、黛力新、曲唑酮、人参归脾丸、六味地黄汤、逍遥散、天王补心丹等方治疗,获效均不明显。证见:患者神情焦虑,诉头晕日久不愈,走路时常有“失去准心”感,时有呼吸不畅感,耳中似有细蝉鸣,入睡困难,平素常神疲乏力,双下肢偶发麻,饮食一般,无自汗盗汗,大小便基本正常,舌淡红苔薄白,脉细弱,以寸部尤甚。中医诊断:眩晕,辨证:大气下陷,兼有肝气郁结。治以升举大气、疏肝解郁,方用:理郁升陷汤加减。
黄芪30g柴胡15g升麻10g知母10g桂枝12g郁李仁12g郁金15g蜜远志12g蔓荆子12g葛根20g生龙骨牡30g生牡蛎30g薏苡仁20g水煎,一日三次。
10剂后,头晕、耳鸣、失眠主证明显缓解,双下肢偶有发麻症状消失。解析:张锡纯专为“大气下陷”设立了“三升陷汤”即升陷汤、回阳升陷汤和理郁升陷汤,这3个方剂的君药都是生黄芪。张锡纯在同书“黄芪解”中指出,黄芪既善补气,兼能升气,为升补宗气之要药。为加强升提之力,升陷汤中还加入了柴胡、桔梗、升麻,回阳升陷汤中加入了桂枝尖,理郁升陷汤中加入了柴胡、桂枝尖。升陷汤是大气下陷最为经典的方剂,是用于此类眩晕病证的基础方,下肢发麻多是由于气机阻滞后,经脉闭塞,营血不足,薏苡仁除湿通痹,黄芪、桂枝生血补气通经络,故痹症自愈。
4.耳鸣
患者郭某某,女,59岁。主诉:面部麻木伴右侧头痛、耳鸣半月余。半月余前,患者无明显诱因自觉面部麻木不适,伴右侧阵发性耳鸣,且夜间耳道异物感明显,多次用棉签挖拭后无果,时感右侧头痛,情绪变化时症状明显,未行系统
诊疗。既往史:5年前,因“乳腺囊肿”于当地医院行手术治疗,术顺,术后好转出院。舌淡,舌体胖大,苔薄,脉细。中医诊断:耳鸣,辩证:肝风内扰,气血亏虚。方用九味羌活汤加减:
葛根30g防风20g当归15g赤芍12g酒川芎15g熟地黄12g炒僵蚕12g姜黄12g羌活12g地龙12g水蛭6g黄芪30g麸炒苍术12g郁金15g当归12g威灵仙30g甘草6g细辛6g羚羊角12g水煎,一日三次。
7剂后,患者耳鸣缓解,面部麻木及右侧头痛症状明显好转。
解析:《本草思辨录》谓:“僵蚕,味辛气温而性燥,故主湿胜之风痰”。蜈蚣、全蝎和僵蚕同为平肝熄风药,张锡纯亦最为常用,但三者相同者均用以祛风和凉血解毒,不同者是因三者性能有异,各具专功,况前二者有毒,故多需辨证施治。陈师认为在祛风方面,作为表散风热引药和祛风镇风以僵蚕为最,用其搜风逐风以蜈蚣、全蝎为先。认为僵蚕因风而僵,与风同类,既可入于表散风热药为其向导,使外感风热及痘疹表而出之,又用其善引祛风药至其病所,治风先治血,当归养血,郁金凉血疏肝结郁。面痹注重重肝血及肝风治疗,效果显著。
5.瘾疹
患者蒋某,女,45岁,主诉:皮肤瘙痒1月余。1月余前,患者自觉四肢及躯干皮肤时感瘙痒不适,夜间瘙痒明显,难以忍受,患处不伴疼痛、发热、破溃、流脓等。自行涂抹“百多邦“后,症状未见明显好转。四肢可见局部皮肤散在分布淡红色粟粒大小的扁平丘疹,按之不褪色,皮温可,皮肤湿度欠佳。舌淡红,苔白,脉数。中医诊断:瘾疹,辨证:湿热蕴结。治以清热渗湿,疏风止痒,方用:消风散加减。

当归15g生地黄12g防风10g蝉蜕12g知母12g苦参10g荆芥12g苍术10g石膏15g甘草6g木通10g紫花地丁10g芦根10g柴胡10g茵陈10g水煎,一日三次。
5剂后,患者夜间瘙痒不在明显,皮疹消退。
解析:蝉蜕有熄风之效,质轻甘凉,上行清阳,通利耳窍,透邪外散,以防闭门留寇,内外兼顾。在《衷中参西录》中,一是用于解热,二是用于退目翳消疮疡,三是用于止小儿夜啼和治音哑。师亦善用蝉蜕,用法甚广,止夜啼以其单味煎服,治温疹,取其性微凉味淡,非辛散而能有发汗之长,入清解汤中引热达表、托疹外出,治体弱疹出不透之温病兼瘾疹者。房中柴胡、茵陈疏肝理气,清热利湿,在配合防风、苦参祛风,知母、地黄、紫花地丁、石膏等清热凉血之品,风自消,营卫调和。风疹自退。湿热风邪外袭腠理久则痹症,轻则瘾疹,此方予以疏肝利湿取得良好效果。
6.结语
痹症的发生特点:一、外邪袭入,杂至为患;二、正气不足、腠理疏豁;三、经络闭阻,气血不通;这三点都隐藏在川南盆地地区较多疾病的诊治中,如失眠、眩晕等,它们构成的了一大病机特色,而上述发病特点可以看出肝的疏泄、肝体阴而用阳、肝气和肝血、肝与肾的关系在痹病中有着对因治疗的理论支持。而临床上,陈世国教授床“临床从痹论治”川南地区常见病的诊治中,用药多重在调肝治痹,此经验效果好,值得进一步挖掘。
参考文献:
[1]吴智惠,何春晓,曾清祥.应用《中医体质分类与判定》标准对泸州地区340例体质辨识的体会[A].中华中医药学会体质分会、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华中医[5]
药学会第七届中医体质学术研讨会论文集[C].中华中医药学会体质分会、北京中医药大学:中华中医药学会,2009:4.
[2]张仕衡,杨宇峰,石岩.痹证之病因病机理论框架结构研究[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20,22(11:54-56.
[3]宋晓晓,侯阳波,白宇,朱晓艳,何立群.从肝主疏泄论治郁证[J].中西医结合心脑血管病杂志,2021,19(03:519-520+528.
[4]宋竖旗,李灿,冯兴华.冯兴华痹症“贵肝”学术思想探析[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2017,23(01:49-50.
[5]刘小宝.张锡纯治疗痹病经验探析[A].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2017年第五次世界中西医结合大会论文摘要集(上册)[C].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20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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