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得西山春游记
是日惠风和畅,天朗气清,吾与寝室兄弟同登于西山。奇山幽径,亭台楼榭,众妙毕备,又贤者聚集,登高必赋。此所谓“四美具,二难并”矣,于是乎吾语于众兄弟,良辰美景,幸甚至哉,何不记文以还?众人皆以为善,于是乎吾曰,向有柳宗元《始得西山宴游记》,吾等何不名之为《始得西山春游记》。与游者何人?则刘可,周瑜,陈高位,何懿熙,兰畅,刘羽丰也。
西山脚下数百阶除,望之则不无生兴叹之愦,吾与兄弟拾级而上。其山之巍巍,其木之葱葱,游目骋怀,心历万极,心莫有不畅快淋漓者。入寺,有楹联曰:“暮鼓晨钟惊醒世间名利客 ,经声佛号唤回苦海梦迷人。”吾等皆如沐佛光,心无尘念,万般精神,皆在林间草木也。
行至山腰,何老体胖,体力不支,寝室兄弟皆大仁大慧者也,体物慈惠,因扶其于亭间休息,以待喘气之后再等山顶,一览众山之小。高位忽曰:“如此美景,却只得吾等兄弟游览,实为憾事。”于是众人皆感叹曰:“若有美人在侧,岂不乐哉。”正此时,忽有数位女子从山下至,吾等皆惊,以为神。 刘可则曰:“逐之。”皆欲逐,周瑜曰:“不可,恐有诈。”周瑜者,字公瑾,老谋深算,吾等皆信之。又至一亭,中有仙女神像,余以为奇,故呼:“神仙姐姐。”语音未落,亭后现数女子,细察之,则向来之女子也。余欲逐,兰畅道:“且慢,待我如厕减负,轻装前行。”余以为善,故随其如厕。少焉,出而视之,则又不见也。复逐,亦不见其踪影。故怒而斥之。
山顶有寺,名曰“栖乐寺”,雕梁画栋,经幡招展,吾等皆于此拍照留念。唯何老虔诚,购香买烛,叩拜众神。余因口渴难耐,买水“农夫山泉”而饮。蓦然回首处,隐约见数女子袅袅而来,吾惊曰:“此非向来之女子乎?”故召集众兄弟,众兄弟皆推余邀女子拍照,余以为“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故从之。细视诸女子,邀靓丽非常者曰:“可为吾等拍照乎?”此女子笑而不答,腰如柳枝,粉面桃红,眉如墨画,脉脉风韵尽在不言之中。余与众兄弟立于寺前,因拍照,余释手中水瓶于石栏之上。其后,众女子去,余开瓶喝水,刘可惊曰:“汝之瓶,何以由农夫山泉变而为怡宝乎?”吾亦视之,果如其言。皆以为神。
登顶于西山,放眼四方,江山如画。幸甚至哉歌以咏志,有诵“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者,亦有诵“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者,独高位与众人不同,其诵曰:“姐姐,今夜我在德令哈”。时值中午,吾等皆精疲力乏,欲下山。穿行林间多时不得其道,来回往复,皆在山顶,吾等皆急。此时兰畅心生一计,曰:“莫若由何老自山顶滚至山下,自得一下山之道。”众人哗然,各出二指头曰,“二”。独余曰:“吾等当牢记此次春游之主题,‘理性节制情感’。”后至一景,名曰“飞升洞”者,吾推知当年或有道人自此成仙。兰畅欲察其细,与高位攀岩而上,入洞中,倏忽,闻其惊嚷,俱以为不妙。其后兰畅出,愤然曰:“洞中无他,但有大便一堆。”探寻良久,周瑜得一捷径,行不久,悬崖惊现于前。众人唾周瑜曰:“老匹夫。”然视周遭,唯此可下山,几番商定,何老亦以为可也,故定计于此。兰畅乃第一壮士,飞跃而下,未损毫毛。其后何老亦下,吾等上携下扶,岂料何老稍一松手,倏然直下,其势迅疾,掩耳不及惊雷霆。吾等叹曰:“何老乃上山费力下山易也。”周瑜下,瑜欲扶枯树而下,不意其挂于枯树之上,上下不得,惊呼:“啊······呜······救命,救命兮······”其声之惨烈,若哀嚎,若啼叫,呜呜然动人心恻,惨不忍闻。吾等亦惊,皆助之。瑜于树间,呼兰畅:“接住我,一定要接住我啊·····”吾等上下一心,倾尽全力,终将惊魂甫定之瑜自树间救下。周瑜落地之后,腿亦颤抖不止,忙扶一树,头靠于其上,嘤嘤然若啼若哭,口道:“妈妈的,吓死吾哉,吓死吾哉。”
始游西山,春光融融,其乐也融融。故以此为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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