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生活忆趣

发布时间:2012-11-03 19:35:17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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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生活忆趣

人生难忘少年时。当年的那些激情、幻想、冲动、直率,甚至愚昧、无知的一言一行,如今还刻印在心,不时闪回,有时还像咀嚼橄榄一样回味无穷。这些青春的脚印,无论是歪的斜的;都是美好的,都能成为老年人回忆中的兴奋点。现将我记忆中的一些趣事,记述如下,奉献给老战友们,藉以共同回味军旅生活期间的美好岁月。不过有言在先,这些趣事,未作一一核实,如有出入,权当我给大伙编个

笑话吧。

1、水漫苏北军

1951年华东军区举行第一届文艺会演,我们苏北军区文工团参演节目是‘打莲湘’。代表队住在南京中山东路新建的‘炮司’大楼,男同志住在一个统间里,一排地铺,角落里是个卫生间。也许是我们这些苏北同志第一次用自来水,不熟悉它;也许是由于临时断水而忘了关龙头。总之闹了一场‘水漫宿舍’的笑话。一天半夜醒来,水从卫生间漫出。一屋的地上全是水。于是全体动员半夜治水。事后,怕别的代表队笑话,不敢声张,只好关起门来偷偷地晒被褥,凉地铺。

2、舞会的幕后

南京军区会演期间,军事学院举行舞会,欢送苏联专家,我们的‘打莲相’应邀参加演出。到了学院的演出场地,舞厅里正在跳交谊舞。我们苏北的同志没人会跳,因而不敢走进舞厅,但是又很好奇,很想看看这男女抱在一起的交谊舞,更想看看院长刘伯承将军和苏联军事专家。好在通向舞厅的门上有个门帘,于是大伙都挤在门帘后偷偷地观摩。这次尴尬的遭遇,激发了我们全团大学交谊舞的热潮,团部为大家请了教师,我们的团长、教导员还常常抱着长凳在办公室偷偷地苦练呢。可谓一朝遭冷落,发愤赶新潮。

3、集体跳电梯

苏北军区文工团的成员,除少许来自上海的青年外,大部分都是苏北的乡下人。初进十里洋场的大上海,难免会出点洋相。如几个人拥进旋转门,不进不出;不识红绿灯,不敢过马路等等。最笑话的莫过于跳电梯了。当年,群舞蹈队的姑娘们,跟着老上海柳永祥去先施公司,第一次乘电梯,既新奇又紧张,柳永样给她们开玩笑说:“出电梯一定要两只脚一齐出去。”那时的电梯,还有个铁栅栏,到了约定的楼层,开电梯的人拉开铁栅栏,我们的舞蹈演员就开始表演了,她们像舞蹈出场一样,一个个从电梯里蹦了出去,真令人忍俊不禁。

4、老兵开洋荤

五十年代的国际饭店,是上海的标志,到了上海未进过国际饭店,总觉得有点遗憾。后来听人说国际饭店四楼,也卖普通饭菜,于是,我们有位老友(据说是崔亦鹤同志)就独闯‘国际’了。他要了一碗阳春面,当时阳春面市价是八分钱一碗,国际是二角,但他发现一个特点,就是每客都配送一碟嫩姜丝,而且十分可口,于是他就来个‘面上损失姜上补’,要了一碟又一碟,一连吃了四、五碟,结帐一

看,姜丝五分钱一碟,比面还贵,真是开了次洋荤,做了次洋盘。

5、王毅的哭相

王毅成了电影演员和电影导演,这是我们苏北军区文工团的骄傲。可你见过这位大演员哭鼻子吗?那是1951年的事了,当时正值华东军区文艺会演期间,我奉命从南京赶回扬州拿打击乐,当我走到扬州南运桥头时,看到王毅背着背包迎面走来,他哭丧着脸告诉我,他被调走了,被调到军事学院文工团。本来这是好事,可当年我们涉世不深,将调离原单位看着像离家别母一般,所以他痛苦,我也无言相 慰,他哭着洒泪而别。后来,每当我从电影里看到王毅同志的形象时,总会闪出当年分别时的哭相。可见任何名人大家,都有他稚嫩的青少年。

6、郭瑞华练胆

激情年代的革命青年,无人会在众人面前说个‘怕’字,如什么怕苦怕累怕死等等。50年秋到邗江县农村参加土改,我们带去一台《王贵与李香香》。当地有个恶霸叫汪诚,民愤极大。为了发动群众,决定公审汪诚。主席台就设在我们演出的舞台上,公审之后,当场枪决,枪决地点就在舞台后面不远的小路旁。当晚,我和郭瑞华两人要去村里参加批斗会,刑场是我们必经之路,当时我们都未想到一个‘怕’字,去时尚好,天色未暗,尚有行人走动,死囚尸体己运走,只有一棵树杆上还留有血迹和脑浆。会后回来时就不同了,夜已深,路无人。当时我虽有点胆怯,但总觉得自己是男同志,应该为女同志壮胆,所以就在前面开路。当走到杀人处时,郭瑞华从我身后猛扑来,顶着我向前走。她那里知道;她这突然的动作,差点把我的魂吓掉了。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啊

7、招领柳永祥

文工团演出,乐队要提前半小时校音。柳永祥是乐队多面手,身兼竹笛、手风琴、扬琴、唢呐等主奏乐器。乐队校音,大都以他手风琴为准,因而他是个不可或缺的人物。谁知这次演出发生了“险情”:柳永祥不见了!当时,我这个组长急坏了,眼看就要影响演出了,就在我准备向团长报告时,军区司令部值班室打来电话,通知团长去领人。原来部队实行正规化不久,大家还不大习惯,柳永祥在赶往剧场的路上,因军风纪不整被纠察队带到了值班室,才有这招领柳永祥的一幕。

8、蔡台模更衣

50年代的部队文工团,每年都要抽出时间下连开展文娱活动。一年夏天,我们分头下连办班,培训部队文艺骨干。我记得蔡台模是分在盐城一组。当年的着装是苏式的,男的战士服是套头衫,女同志是连衣裙。时值酷暑,休息时,男女同志都脱了军装,谁上课谁着装。一天,蔡兄匆匆套上军装去上课了,不料学员见他就笑开了,他低头一看:不好!将女同志的连衣裙当着套头衫给穿来了,尴尬之下,他

只好红着脸跑回办公室更衣。

9、崔亦鹤脱帽

抗美援朝期间,文工团排演了《美帝暴行图》,崔亦鹤同志在剧中饰演一位老工人。规定情景是春夏季节,而演出时正值隆冬,演员下场时都要披上棉衣御寒。有次演出,崔亦鹤下场再上场时,剧场里突然发出笑声,怎么回事?后台同志一看:不好,老工人还戴着一顶棉军帽呢!后台人几次提醒,全神贯注的亦鹤才回过神来,赶紧脱去军帽。

10、郑左文相亲

郑左文从小在家订过亲,解放后还算不算数,要看两人的态度了。51年郑左文突然接到未婚妻来信,说她从护士训练班学习结束,将从南京到扬州,约郑在招待所见面。郑左文犯难了,后来在大家的支持下,我们去了四、五个人,陪着郑左文去相亲。当时同去的有刁仁、柳永祥、陈锦福及我等。到了招待所,对方也来了四五位护士小姐,谁是郑的未婚妻我们没看清楚,不知那位小姐是否弄清楚哪个是郑

左文。那时的青年人,竟然腼腆得这般情景。

11、小江买汽水

军乐队的江祖荣有点口吃,于是在乐队里就传说一个“小江买汽水”的笑话。一天,小江问卖汽水的几钱一瓶?人家回答说:“二角”。小江说:“买、买……”卖汽水的人听到一个买字,就“啪”的一声打开了一瓶,这时小江才说出“买不起!”于是与卖货人发生了争执。

12、乐队的车队

乐队同志很苦恼,坐的时候多,活动的时间少。打篮球怕手指变粗,影响拉琴,踢足球又没有场地。如何锻练身体呢?不知谁想出来一个项目:骑自行车。当年,出租自行车很方便,一角钱一个小时。于是,柳永祥、陈锦福、郑左文、刁仁和我五六人,就形成了一个车队。我们在扬州骑,在南京骑,到镇江还坚持骑,前后三、四年。不过,在这些城市里,也留下了我们车队的佳绩。如:在扬州,郑左文骑到路边,将停放在那里的人力车的前杠杆压断了,赔了五角钱;在南京,发大性,从夫子庙骑到中山陵,在返回时,刁仁的链条断了,好在是下坡路,他就搭在郑左文的肩上荡回来,未到中山门就碰到了警察,被教训了一顿;在镇江,每天早起床,从风车山上下去,骑到天下第一泉。不知什么时候,洪云加入了车队,一天骑到第一泉,她下了路,沿着河滩冲向河里,她只会“哎,哎。。。”的惊叫,忘了刹车,我们大吃一惊。而柳永祥反应快,他跳下车冲上去一把抓住了洪云自行车的后架,上演了一出惊险的“英雄救美”。 这也算是车队表演的高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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