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型小说续写练习二(教师版)

发布时间:2020-06-21 21:29:47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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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白梨

“坐车,坐车呀,机动灵活小客车,车费便宜。”

“的士轿车,不多收您一分钱。”

“住店,住店了,客家旅店,宽敞明亮,屋内彩电,宿费低廉。” 

    车站检票口前挤满了上下车的旅客和接送站的人,夹杂着出租车司机、旅社招揽生意的叫喊声。人声鼎沸,熙熙攘攘。 

    在人流分散的路口,站着一位背包裹的老妇。她望着横竖交叉、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犹豫着。 

    “大娘,您……”我迎上去。

     “俺到百草路。” 

    百草路,好熟啊。我上小学时写的那篇《百草路上的微笑》还莸得了优秀作文奖呢,写我冒雨送一位去百草路探亲的阿姨。当费尽周折,找到了她的亲人时,阿姨感激地拉着我的手,笑着说:“谢谢你,小朋友……”并把那又甜又脆的京白梨塞到我的手里……

 嘿,真巧,二十年后,又碰上了一位去百草路的老人。 

    老妇用那混浊的目光打量着我,本已伛偻的身子,被包裹压得更弯了。

     “你帮我……”老妇脸上那刀刻般的皱纹聚得更深了。 

    “大娘,我年轻,有的是劲!”说着,我伸手去接她背上的包裹。 

    不料,她却紧张地用干枯僵硬的双手拽着包裹不放,低声说:“小伙子,大娘没多少脚钱呀……” 

    “脚钱”我迷惑着,提高了声音,“大娘,我不是脚夫,我送站路过这里……” 

    “啊、啊……”老妇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僵持了片刻,我毅然地替她背起了包裹,抬脚向前走去。她默默地跟在我的后边,不知什么时候,竟悄悄扯住了我的衣角。 

    我的心陡然地颤抖起来,像谁用针刺了一般。我,我该向她说什么呢—种无名的悲哀和委屈涌向心头,我真想哭……

    “大娘,您,您看这个……” 

    我慢慢地掏出了工作证,递给她。 

    “小伙子,你,你别介意。大娘怕跟不上你……”她松开了扯着的衣角,也没有去接工作证。 

重,好重啊。这才十几公斤的包裹竟压得我难以透过气来。

“小伙子,你歇一会儿吧。” 我摇着头。

……

“啊,到了。小伙子,快进屋歇歇吧。”

“不,不了。”

“小伙子,你……”老妇嗫嚅着,眼里透出一丝歉意,慌乱地打开包裹

“快,快尝尝大娘家乡的京白梨。”说着她笑了,笑得有些苦涩。

啊,京白梨。又是京白梨。

我呆呆地拿着她塞到我手中的京白梨。忽然发观她那布满皱纹的眼角,闪动着一颗混浊的泪珠……

教授与木匠

教授在大都市里住了四十多年,对城市里越来越恶化的环境深恶痛绝,那一天到晚不停的噪音,那呛人肺腑的气味,那抬脚就是高楼的城市,那不堪入目的广告„„教授与老伴儿商议,现已退休,干脆把这二层楼卖了到山里去住吧,顺便还可以把我未完成的课题做出来。教授和老伴儿一拍即合。

木匠在山里住了三十多年,虽然一天校门没进过,但学得一门好手艺,木工活儿样样精通。近年又在大都市里捣弄装潢,财源滚滚,三五年就发了,花了十万元在山边建了一幢小别墅。但木匠不再满足山里人的生活,他讨厌夏天的知了、冬天的积雪,他厌烦白天听到的都是放牛歌、晚上甩根棍子打不着人。木匠想到大都市里过一把城市人的瘾,早晨吃油条蘸牛奶,晚上去夜总会、桑拿城。木匠跟媳妇儿说,干脆把这小洋楼卖了,再添个二三十万到城里买套房。这样对自己开展业务也有好处,至少可以省下一笔租房子钱。媳妇完全同意木匠的说法。 

    教授把自己卖楼到山里住的消息发布了出去。     

木匠把自己卖楼到城里住的想法逢人便说。 

    事情巧就巧在木匠正在装潢的这家是教授朋友的朋友的朋友。教授心想,真是想吃空心菜遇到卖藕的。老伴儿嘱咐,见了木匠不能说在城里住不好。木匠心想,世上竟有这等巧事,想要补锅出门就遇着换锅底儿的了。媳妇提醒说,见了教授千万不能说在山里住不好。     

教授就约木匠先来看房,木匠看了很满意,这座小别墅在大学城里,这样自己就能沾上“知识分子”的光了,看谁还瞧不起我。 

    教授让木匠出价。木匠贼精,说别急着讲价钱,等你看了我的房子再说吧。木匠心想,城里的房价特贵,把我的小楼抵上,再付他二十万,不知道成不成。 

    木匠领着教授来到山里。木匠的小别墅不仅靠山近水,而且与教授的相比要宽敞得多,还有400平方米的大院子,更主要的是这里已通电、通路、通电话。教授喜在心里,爱在心里。在这里不仅可以完成他的课题,还可以与老伴儿颐养天年。教授看了看木匠,心想抵上我那幢小楼,再付给他二十万,他不一定会同意。 

教授说,这样吧,我回去和老伴儿商量一下,明天我们定。木匠说,也好,我回去也正好和我媳妇儿合计合计。

第二天,教授与木匠如约走到一起。教授说,年轻人还是你先开个价吧。木匠是生意人,懂得生意场上的论价交往,心想心急吃不着烫豆腐,说,我是个粗人,您老见识多,还是您老开个价吧。

教授想起了临行时老伴儿的嘱咐,说,其实,我那小楼老伴儿一直不同意我卖的,即使卖了,我也不一定在山里买洋楼,有两间平房就够了。木匠说,事已到这个份上,您就开个价吧,好在我们还可以商议,尽量往中间站一站。

教授心想,先得留一把,若真的不行再慢慢抬价。教授性急就先说了,要不我们一套换一套如何木匠一愣,怕自己听错了,又问一遍。教授说,一换一。木匠问,你是说不需要找钱啦教授怕木匠笑话他,很担心地点点头。孰料木匠一拍大腿说,中,那就签个合同吧。

教授回去告诉老伴儿,老两口都非常高兴。教授说,省下的二十万,干脆就捐给山里的那所小学吧,像木匠这样没有文化做生意怪吃亏的。教授同情山里人,老伴儿朝着教授肯定地点了点头。

木匠回去告诉媳妇儿,小两口儿高兴得合不拢嘴。木匠说,教授真白痴,让我白捡了二十万,书念多了真没有用。这样吧,我用十八万买轿车,剩下两万你去买首饰吧。媳妇儿在木匠的额头上留下一个重重的吻痕。

红灯

小港机场下完了客人,运气不错,又有人拦车。

我偷偷地端详了这位小姐,不是美,但五官分明。两排长睫毛像围着湖泽的小丛林;弧形分明的双唇,很有个性地紧抿着……

“民生医院。”抛下了目的地,她便合上了眼,斜倚在后座上,似乎很累很累。 我扳下了车资表,比平日更专心地开起车来。说也奇怪,忍不住从反射镜中多看她几眼。但我不能看得太勤,免得让她误会心怀不轨。

车行一半,我在镜中忽然看到她潸潸泪下,就像一枝带雨的梨花,惹得我有说不出来的怜爱。

“探病吗小姐。”本不应该向乘客多舌的。

……”拭干泪水,她轻轻地点头。

“病情如何’”该死!问这干嘛开几年车,最痛恨的,就是一上车叽喳不停的乘客:今天自己中了什么邪搭什么讪万一……

“弥留。”她沉重地吐出这两个字,泪像决堤的洪水,哭得凄凄切切,叫人好不心疼。 我见过弥留的病人,和死人只差一口气,她一定急着见这个亲人,慢一步说不定天人永隔。我该……

于是,加足马力,闯了一个又一个红灯,甘冒被警察罚款的危险。我想帮她一点忙。

“嘎——”到了,踩稳了刹车,油然而生的英雄感使我无限骄傲,好啦!现在就等着她谢意的眼光……

谁知,“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声响自我左颊。她原本姣好的脸孔,一阵青一阵绿地扭曲成一团,从牙缝中恨恨地挤出:“都是你们这些没道德的司机,专抢红灯,否则我先生也不会被撞得奄奄一息,辆在医院里!”她像丢垃圾一样扔了两百块钱在我脸上……

那团云雾

真见鬼!尽管他一遍遍地自我宽慰,可缠绕在他心头的惆怅,仍像严严实实地包裹着天祁峰顶的那团云雾一样,推不走,排不开。

他是来游玩的,却失落了兴致,那惟妙惟肖的巧石、苍郁虬髯的青松、清澈透明的流泉在他的眼里,似乎只是一片空白。

早晨从北海下山,面对大自然的造化神工,他手舞足蹈,如醉如痴。每一个景点,他都细细品味,流连忘返,以至同行的伙伴们再也经不住他那磨蹭劲儿,先下山了,相约在五屏楼等他。

可现在,唉——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他为自己而悲哀,堂堂五尺之躯,竟然被一件小事搅得心绪不宁,而且无法自拔。

确实是小事一桩——光明顶上,他花了十元钱从一位老太婆手里买了一袋云雾茶,可没到莲花峰,他就知道吃亏了,那里也卖这样的云雾茶,只要八元钱……

“真没出息。”他在心里又一次骂自己。现在几元钱算得了什么加个夜班,少吃几根冰棒,或者……虽然他企图从愁云悲雾中解脱出来,可是不行,头昏沉沉的,一切思维都没了头绪,步履也越来越沉重了。

好不容易走到五屏楼,他懒懒地坐在一棵松树下。对面有个地摊儿,不看倒也罢,一看心里更窝火了:那里也在卖茶叶,和自己买的一模一样,可只要五元了。

他又叹了口气,闭上了双目。

“你怎么才来”不知什么时候,几个伙伴站在他面前。

他没有回答,下意识地摸着那袋茶叶。

“哟,你也买了云雾茶”一个伙伴问。

他点点头,小声地说:“刚刚……在这里买的。”说完他感到脸上有点儿发烧。

“那你可设吃亏。瞧,我们每人买了四袋,都是在光明顶买的,一袋要贵五块钱呢。”

“真的”他眼睛里突然迸射出一道光亮,一阵莫名的欢悦使他猛地站了起来!怪呀,眼前的一切又显现出了迷人的魅力,每一座山峰,每一棵青松,都像—幅绝妙的图画,在他的眼前跃动起来。失去的兴致又复归了,狂喜竟使他的心怦怦乱跳起来。

再看天都峰,峻峭宏伟,直插霄汉。看着,看着,他感到奇怪了:咦,那团云雾呢翻翻口袋,那袋云雾茶呢……

结仇

老李夫妻临时有事回了趟老家,忘记把钥匙留给儿子小军。小军放学回来,进不了门,急得大哭。我和妻子把小军招呼进我们家,给他吃,晚上还让他在我们家住。

第二天老李回来,得知他儿子在我家里吃住一晚,感动得不得了,特意登门千恩万谢。我和妻子都说,隔壁邻居,帮照顾一下是理所当然的,不用客气。

此后一连几天,老李一碰见人就说:“那天晚上要不是小华一家照顾小军吃住,小军要去睡街头。我有个好邻居啊!”

别人听后,都夸我和我妻子为人好。妻子听到夸奖,脸上红扑扑的,好像年轻了十岁。

夸奖了一个礼拜,老李见到人才不再提这回事。想不到,我妻子已经听惯了夸奖,现在突然失去夸奖,就有点不舒服。晚上,她悄悄地问我:“老李怎么不说小军在我们家吃住的事了” 我说:

“这么一点小事,你要人家说一年呀。”

妻子说:“是一点小事,可做起来也不容易。那天晚上小军跟我们大宝睡,把被子都拉到他身上。大宝凉了一夜,第二天就感冒了,我还带大宝去医院打了一针呢。”

妻子觉得这件不容易做的小事应该再说一说。老李不说,她就自己说。妻子抓住机会告诉别人:“好笑死了,小军有一天进不了门,急得大哭,后来在我家里住一晚。——不信你问老李。” 那人真的问老李有没有这回事。老李半天才拉长脸说:“有。”

背了人,我赶紧告诫妻子:“以后不准说这件事了。”

妻子说:“为什么”

我说:“你不见老李的脸色他有点不高兴了。”

妻子不服气地说:“我说的是真话,又没伤老李一根毫毛,有什么要紧!”

妻子真够固执的,再有人来的时候,她居然又说开了:“好笑死了,小军……

“我小军在你家里住一晚,对吧”老李抢上一句,打断我妻子的话。他很快地从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拍到我妻子的手里说:“这是小军的饭钱和住宿费。我们没欠你的了,以后免开尊口。” 我们还没反应过来,老李已经转身进了他的家,“砰”一声把门关得山响。

妻子看着手里的钱,呆若木鸡。

从此,老李一家人不再跟我们说话,好像和我们有天大的怨仇。

预测

有一天,乔治在删除垃圾电子邮件的时候,看到这样一个标题:《令人吃惊的足球杯比赛预报》。他好奇地点开了它,里边写着:

亲爱的球迷,我们知道你是个怀疑论者,凡事不会轻易相信,可我们确实已经设计出了绝对准确的预报足球比赛结果的奇妙方法。今天下午,英国足球杯将进行第三轮比赛,对垒的是考文垂队和谢菲尔德联队,我们预报考文垂队将会取得胜利。

乔治看过后,轻蔑地一笑,没有当回事。晚上他收看电视里的比赛结果,考文垂队果然势如破竹地赢了。

三个星期后,乔治又收到了那个人的一封电子邮件:

亲爱的球迷,你是否还记得在上一轮足球杯比赛中,我们曾事先准确地预报了考文垂队获胜今天考文垂队要和密德斯堡队交手了,我们的预测是,密德斯堡队获胜。同时我们强烈地奉劝你不要和别人去赌榆赢,但请你密切关注比赛结果,看看我们的预测结果是否准确。

那天下午,双方打成1:1平局。考文垂队本来很强,却完全没有发挥出来。而在下个星期二加赛时,密德斯堡队却以2:0的比分胜出。这回乔治有点儿惊讶了。

过了几天,那个人的电子邮件又来了,预测密德斯堡队将在第五轮比赛中失利,特伦密尔队将会打败它,结果果然如此。

而在四分之一决赛之前,那封电子邮件又告诉乔治:特伦密尔队将老老实实地输给陶顿亨队。事实果然如此。

四次预报,四次全都说中了! 接着,那个人在电子邮件中对乔治说:

我们买断了一个数学家最新的研究成果。现在你大概相信,我们确实很有把握,能够料事如神。在半决赛中,阿森纳队将会打败伊普斯维奇队。

乔治是个不服气的人,他通知了许多朋友,下午一起看球赛直播,并且计划在阿森纳队输掉后,大肆羞辱那个信口开河的家伙,但是在落后的情况下,阿森纳队奋起立追,最后竟以2:1获得胜利。太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那个不可议的邮件又来了,这回它说:

亲爱的球迷,你已经体验了我们神奇的足球预报,现在你信服了吧我们已经做出了五次正确的预报,五发五中,你一定会同意它绝非运气,尤其是所有的冷门我们都猜中了,现在我们和你做一笔特殊的交易: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我们向你提供比赛预报,你只需支付200英镑的定全。然后,发一封电子邮件,把参赛的两个队告诉我们,我们就会将预报结果通知你。

我们殷切地盼望收到你的订单。

200英镑的要价确实不低,但如果事先能知道哪一个队会赢可以从彩票商的手中赢来20万英镑。

当然,乔治也怀疑过,他们是暗地里操控球赛的财团或者是黑社会,但是这一切都与乔治没关系,只要预报结果准确就行了。于是,他掏出了200英镑。

事实上,这些人不过是—群骗子。里边或许会有几个数学家。

一开始,他们向球迷发了8000封邮件,一半是预报甲队获胜,另一半是预报乙队获胜,于是就有4000人得到的预报是准确的,另一半人则会把它当成一个笑话忘掉。

下一次,他们只给得到“正确预报”的4000人发送邮件,一半是预报丙方获胜,另一半是预报丁方获胜……依此类推,所谓的预测者总是给得到“正确预报”的一部分人发送新邮件,最后,剩下250人收到的预报结果便全部是正确的,他们当然会认为这个预报绝对灵验。其中假如有50人每人掏出200英镑来,对于骗局的策划者来说,就是一笔很可观的收入了。

因为他们除了发送电子邮件外,不需要任何本钱。

上网

到五台山,一路上算命、看相的遍地开花。我装起哑巴,一心爬山。可屁股后头,那个身着素衣、头上点了花点的“和尚”,怎么也甩不掉。你要是不算,人家就只当陪你旅游啦!

没辙。算一卦吧!

那“和尚”停下来,笑着说:不准——不要钱。

嘿!他还挺讲理的。我报了生辰八字。

“和尚”掐着手指,嘴里嘟哝着,最后又仔细看了我的五官,得出结论:

第一,你本人至少是个局级以上的干部。第二,你的父母长寿,均在85岁以上。第三,…… 没容他再往下说,我便哈哈大笑起来。

您说的这两条,哪个都不准。第一,我不是局长,只是个小科长;第二,我在七岁时便父母双亡了…… 得,得,今天算我看走眼了。

我拔腿赶路,回头扫了那人一眼,他正拨打手机。

路上又有人拦住算命,我全然不理,径直朝山上攀登。

自到南台顶。歇下脚时,再次有人看相、算命,被我厉声回绝了。

那人转了一个圈儿,显出一本正经的样子,手指金碧辉煌的大殿说:我要撒谎,老佛爷作证,天打五雷轰!

我站起身要走。

先生!让我看看您,只说一句话。准了——您给50块钱,帮帮我;不准——您抬脚就走,算我白说。

那人说:别看您个子高高大大,手里提着公文包;可您顶多不过是个小科长!

我的心一激灵。

那人接着说:您老家祖坟风水不好!不怕伤您心,早在您六七岁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人世了。 说完,那人一脸的严肃

我被他说得愣愣的。

神了!五台山遇到了“真人”。

我心服口服地掏出50块钱,递了过去,并客气地说:谢谢师傅!

下山回来,口渴买了瓶矿泉水,边喝边和本地人聊起山上碰到“神仙”的事。  

小伙子说:没那么神。他们都是一伙的,全带着手机。第一个人没骗着你钱,他采集了你的信息,早通过手机传到第二、第三个人,你跑不了„„ 

小伙子这么一说,我傻眼了。想起子小时候玩的一个游戏:一网不捞鱼,二网不捞鱼,三网捞个大尾巴鱼。   

我终于“上网”了。

八哥大赛

仁厂长是玩八哥的高手,所以,在他管理下的厂子里竟拥有88只八哥。这天,厂部决定举行一次八哥大赛。 

仁厂长提了一条建议:参赛八哥必须讲一句爱厂敬业的话,不少于8个字。定这项规则的理由是,一可以寓教于乐,增强全厂凝聚力;二是让各八哥拿出自家“绝活”,平等竞争,才见主人调教鸟儿的硬功夫。大家听了一致赞成。 

比赛那天,赛场里气氛热烈,笑声不断:有的八哥一怯场忘记了新台词,又说起了主人的老“绝活”,什么“怕老婆有饭吃”、“三缺一,来来来”、“吃光用光,身体健康”等等,全都冒出来了,全场哄堂大笑。 

门卫刘大爷调教八哥的本事不比仁厂长差,本来是厂长夺魁的强劲对手,可刘大爷那八哥上场就慌了神,竟然清脆响亮地说道:“厂兴我耻,厂衰我荣。”被和了倒彩。八哥见众人笑它,竟骂了一句“格老子的”,这是刘大爷的口头禅,满场人听了禁不住又是一阵哄笑。最后出场的是仁厂长,他不紧不慢地上了台。那八哥摇头摆尾,傲气十足,只听见八哥琅琅吟道:“鞠躬尽瘁,两袖清风!”话音刚落,满场齐声喝彩:“好!” 

比赛结束,毫无疑问,仁厂长是此次比赛的冠军。上台领奖时,主持人取出一个红包,里面放着人人都想得到的888元奖金八哥的眼睛直盯着那红包,当主持人将红包递向仁厂长时,八哥扑翅大叫:“不要送礼嘛!”这叫声里还带着仁厂长的乡音。全场听了大笑,主持人不失时机地在一旁画龙点睛:“从八哥的条件反射上,我们可以看到厂长的一身正气!”

仁厂长笑吟吟地接过红包,此时,鸟儿展开的翅膀又急速合拢,怪腔怪调地说:“那好,下不为例哦!”那声音还是带着仁厂长的乡音!这次,台下一片寂静。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8d709a98f8b069dc5022aaea998fcc22bcd143d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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