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挠脚心的故事
女军人走进办公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的同事可没有她那么悠闲。
“怎么样了?行么?”
“急什么,这玩艺急了就不好用了。”“什么意思?我们可只有3天时间啊。”
“三天足够了。”女军人笑着说,“这姑娘是个倔脾气,不过,哼!”“不过不巧碰上您了。”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碰上谁都一样。难为她了,这法子,就算用在我身上,我想自己也撑不住多久的。女孩子,不管干什么行当,哪有脚底心上的嫩肉不怕痒的?”
“噢?真有你想得那么灵?那为什么还不见有效果?”
“你懂什么?这种女孩子,我最懂了,就得慢慢让她舒服着。”女军人说罢,悠闲的坐到桌子前看起报纸来。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女军人起身回到了艺和小兰被关押的房间。只见这时,小兰挣趴在墙角挣扎,艺一站不住了,蹲在那里,一双穿着刑靴的脚在地面上来回蹭。女军人笑着问:“怎么样?想好了吗?”没有人回答她。
“呦,痒痒的都不会说话啦?那好,我先让你们休息一会儿。”女军人说罢,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关掉了刑靴上的发射器。两个俘虏立刻停止了笑声。
“怎么样?刚才舒服吗?我问的问题想好了吗?”
小兰刚刚止住不笑,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骂道:“哼,你这个变态,你休想!你这种卑鄙的招数,恐怕只有对付你们自己这样的懦夫才有效!”
“哼!你还嘴硬!”女军人高声嚷道:“来人!,把这丫头给我按住!”瞬间从外面进来两个男兵,把小兰的上身和大腿死死按在地上。女军人按了几下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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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兰双脚发痒却动弹不得,感觉比刚才更痒痒了,只有一边笑,一边不停的扬起小腿敲地面。“还骂不骂了?”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骂,痒痒,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小兰脚丫遭罪,嘴巴也就不得不软了。
“哼,闭上嘴不许说话!”女军人喝斥道,然后关了遥控器。女军人的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对艺说:“姑娘,你比她听话多了,我不这样对你。不过呢,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密码,我也只能让你享受一下了。我刚才说过,今天你要被罚站,没想到刚才我一进来,却看见你蹲在地上。站不住是吗?没事,我帮你。来人,拿夹子来!”
“哼,没用的,我真地劝你不要浪费功夫。”艺声音不大,冷冷的说。女军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她话音未落,就有一个男兵来到她跟前。他手里拿着一个长的铁套。这个套子有一个合页可以开合,打开之后套在艺双腿的膝盖处,然后就被扣上。这个套子设计的略小于人双腿的宽度,以至于艺戴上它以后,膝盖被绷得紧紧的,根本不能弯曲一分一毫。
艺随后被拖到墙边站着。这时艺才看到墙边的地上有两个并排的立着的铁片。男兵抓起艺的脚,两个铁片刚好插进两只刑靴脚尖处的两个孔里并且咬合在里面,这样,艺的两只脚的脚尖就被固定在地上而且没法左右移动。然后,那个滑轨上的横杆被调整艺的肩膀的高度固定好。男兵松开反剪艺双臂的绳索,脱掉艺的外衣,只剩一件薄薄的衬衫,然后把艺双臂拉平,把小臂绑在铁杆上。男兵的捆绑技术好生了得,一扣加一扣,艺小臂上的肌肉,都丧失了任何活动的自由。
艺背靠着墙,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一样,心里慌得厉害。这时,女兵把遥控器放在桌上,从容不迫的走上前,说道:“艺,刚才多有得罪,累了吧?我来给你揉揉肩。”
那里是揉肩?女军人的手分明伸向了艺的腋窝。艺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紧咬双唇。女军人的手触到了艺的腋窝,可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伸开手指抓挠,而是四肢并拢有节奏的揉艺腋窝里的嫩肉。艺身上那件薄衬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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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阻隔不了刺激,反而因为柔滑,使得艺的腋窝更加敏感。而女军人手劲掌握的恰到好处,既能让艺感到痒的难受,有不至于让她忍不住大笑,似乎存心想让她忍着。
艺自从长大以后,腋窝岂受过这般玩弄?痒的难受的她想躲开这种瘙痒,但无奈全身被缚,无能为力。现在艺的全身,只有踝关节能动,艺在腋窝瘙痒的刺激下,下意识的踮起脚尖,让肩膀上抬,这样腋窝能稍稍向里夹一点。艺使劲踮着脚尖,使得自己的腋窝中间的肉夹在一起。女军人也不着急,只是笑笑,并没有去掏艺的腋窝中心(其实如果她那样做的话,艺也没有任何办法反抗,只能乖乖的感受奇痒的刺激),而是转而揉弄艺腋窝边上的肉。虽然这样艺还是觉得有些痒痒,但毕竟没有腋窝中心的嫩肉那么敏感,艺觉得舒服多了。就在这时,女军人朝那个男兵使了个眼色。那男兵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顿时,刑靴开始刺激艺的脚心。这一下可不得了。因为艺的双脚正用力踮着,痒感一来,立刻酥软无力,根本踮不住了,脚跟落回地面。可是双脚一落,腋窝里最敏感的地方就暴露出来,艺马上就觉得腋下奇痒难忍,不由自主地向踮脚。可是双脚被挠本身就是一种酷刑,用发痒的双脚支撑自己身体站在地上就已经相当的难受了,现在还要忍着脚心窝里的阵阵奇痒强行用力踮脚尖,怎么受得了啊?虽然腋下和脚心处的痒都不强烈,但在这种双向袭击之下,艺的双脚忽上忽下,痛苦万分。这种被称作“罚站”的刑法,非但使肉体的酷刑,更是精神的酷刑,受刑的人觉得好像是自己在给自己上刑。艺的脸憋得通红,双唇紧咬,没有笑一声。一片寂静。
女军人似乎也不想打破这寂静,她并不增加瘙痒的强度以迫使艺狂笑,而只是静静的欣赏她精心设计的刑具与刑罚,当然还有这位马上就要败给她的对手。
艺还在被罚站。女军人搔一会儿艺的腋窝就会停一会儿,好像存心让艺歇一歇,在艺歇的时候,却也不问艺愿不愿意招供。女军人自己也是倔强的女孩子,她了解艺的心。她知道对付这种冷傲的女孩子,就得用更冷傲的人去慢慢的制服。艺,这位注定要崩溃的姑娘,现在还没有到最后崩溃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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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人已经快要崩溃了。就在艺身边,小兰被按在地上看着自己的上司受刑。小兰一声不敢出,看在眼里,怕在心里。她深知这种叫做“罚站”的刑罚虽然听起来好像是老师惩罚小学生一样,但实际却令受刑的人绝望。她心怦怦的跳,自己能受的住这样的酷刑吗?
女军人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边继续揉搓着艺的腋窝,一面笑着问小兰:“兰小姐,怎么样,你的上司好像站累了,你替她站一会儿吧。”小兰眼里不可掩饰的射出一股恐惧。但无奈,她一点挣扎余地都没有的被上了刑具,绑在刑架上,所有地方都被固定的紧紧的,只留下踝关节能活动。艺在被放下来的时候,气还没有喘匀,就冲小兰嚷道:“你一定要坚持住!”然后就被拖出了刑房。
小兰站在刑架前受刑时,才发现这刑比想象的还恐怖。自己要不然主动张开腋窝让别人搔,要么主动展开脚心供别人挠,不论怎样都承受不了。小兰可没有艺那样的毅力,刚被上了几分钟的刑,就咯咯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那里痒啊?兰小姐?”
“脚心,哈哈哈哈,脚心窝啊,哈哈,还有胳肢窝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呦,原来X国的间谍也知道求饶啊。我还以为你们都不怕痒呢。”女军人知道小兰已经撑不住了,对她腋窝的袭击已经由揉搓变成了挠。几根手指一下一下抠着小兰的痒肉,打碎她残存的任何一点抵抗意志。“不是,痒啊,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痒你可以把我送你的靴子脱了呀”女军人故意说风凉话。“痒,哈哈哈哈,脱不,哈哈哈,脱不掉,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吗?来人,把兰小姐的靴子拿来。”女军人命令下毕,就有两名男兵将小兰的军靴提来,放在了小兰脚旁。“兰小姐,只要你听话,我亲手给你换靴子。”
小兰看见自己的军靴就在脚旁,而现在自己脚上正套着令自己痛不欲生的刑靴,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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