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村庄的记忆

发布时间:2019-02-25 22:15:54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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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村庄的记忆

【篇一:散文,村庄的记忆】

家在偏远的大山深处的农村里,我从小就是闻着泥土的芬芳长大的,对着土地和自然有着特殊的偏爱。喜欢一切生长在土地里的东西,喜欢一切接近自然的。

在记忆的深处,家乡的一切仿佛都还是原来的样子。那时候,所有的生活都是简简单单的,贴近自然的。在简朴中,守护着和希望。村里的房子都是土坯墙,墙上架着实木横梁,梁上架椽子,再盖上青石板。当然也有极少数的人家的房顶盖的是那种黑色的瓦片。所有的门窗,都是木头的。

小扣柴扉久不开 中的柴扉大概就是这种木门了。各家的房子都留有大大的屋檐,防止下雨天,雨打在泥土墙上,损坏房子。屋前屋后,载着果树,或者桑柏。出门不过几步,便可以到菜园里,菜园里一年四季都有应季的各色蔬菜,纯天然,无污染,可以放心食用。那时候,住在那个小小的村子里,人们根本就对污染没有概念。

当时,村子里还没有通电。大家都是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早上,天空刚微微泛出鱼肚白,人们便起床,带着干粮,迎着晨曦,扛着锄头往地里走去,急忙开始劳作;傍晚,当太阳敛尽最后一抹余晖的时候,劳作的人们便在漫天的彩霞下再扛着锄头回家。此时,各家各户房顶的青石板上已经升起了缕缕炊烟,而孩子们却还在溪水边嬉戏玩耍,银铃般的欢乐笑声充满着整个村子。狗,懒洋洋地趴在自家门前,眼珠子却不肯停歇,时不时左顾右盼。鸡,也早就被关进笼子里了。猪圈里的猪,鼓着圆溜溜的大肚子睡得正香。一切都慢慢地进入了安眠的状态。

后来上学时,当学到陶渊明的《归田园居 》中的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的诗句时,蓦然间发现千年前的劳作场景竟和千年后还是一模一样。田园生活,千百年来,都未曾改变过,种庄稼的人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和那亲爱的土地打着交道。是啊,土地不会欺骗每一个辛勤劳作的人,也不会偏袒任何一个偷懒的人,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慢慢地,夜幕降临了。天空繁星点点,月亮挂在东山之上。爱迪生很早就发明了电灯,可是电灯的光芒却还未进入我们的村子。家家户户仍然点着煤油灯,微微的光芒在玻璃灯罩的保护下,照亮了半个屋子。蜡烛在那个时候也是一种奢侈。此时,一家人,都围着一方小小的木桌子坐着,在煤油灯暖暖的光亮下,吃着温馨的晚饭,相互间诉说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现在的年轻人,尤其是年轻情侣之间,经常会有一些浪漫的约会,这烛光晚餐便是餐桌上浪漫的代名词,一张华丽的餐桌上有美味的菜肴,美丽的鲜花。银烛的光明明暗暗,照着杯里的酒,照着情人间那温柔的面孔。他们可曾想过,他们追逐的所谓的浪漫,其实在那个不远的村子里天天上演着。如此的浪漫,就是我曾经真实的生活。

夏季的傍晚,天气炎热,大家一般都不会睡得太早。于是,便熄了油灯,搬着小木凳子,到操场的树下乘凉,邻居也会过来凑在一起,聊聊家常,谈谈风生,听听虫鸣鸟叫,看看天上的月亮星星,给孩子讲一些古老的。夜深了,天转凉了,人也都乏了,就回到屋内,睡觉。这时,是不用点灯的,借着从窗户外透进来的月光便可以摸索着上床睡觉。即使是无月的晚上,凭借着对家的熟悉,不用灯光,也可以顺利上床睡觉。

在星星的低语中,劳作的人,嬉戏的孩童都进入了梦乡。夜,安眠了。嘘!虫儿,你也休息吧。

村子里的山,依旧青翠绵延不绝,而溪里的水却干涸了。村里的人,依旧过着平淡安然的日子,而房子却只剩下颓圮的泥墙。永远回不去的村庄,我们在梦里见。

【篇二:散文,村庄的记忆】

沉睡了一个冬季,天气刚刚转暖,阳面坡上的积雪再也不能安静的躺卧在那里,在太阳的炽热下纷纷融化。麻花沟里的河水蜿蜒成一条扭曲的长线。河床上不时地掠过衔泥筑巢的燕子。南山坡上的野草也探出了小小的绿芽,远远望去整个山坡上有一层浅浅的绿意。千沟万壑中时不时传出几声牛叫声,站在山头上观望,到处可见忙碌的身影。这是我对这片土地最美好的回忆。

这是一片贫瘠的土地,穷到名冠天下,人们都知道在甘肃有这么一块穷地方,那里有一条遮丑墙,更多人喜欢用贫困甲天下来形容这里,甚至著名作家贾平凹也曾评论说在如此贫瘠的土地上竟然有人生存,真是个奇迹。奇迹?也许是这样,至少我很喜欢用这个词形容这片土地。尽管人们都说这里穷,这里怎么的不好,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我喜欢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毕竟是它养育着我。这里的人勤劳,他们的眼中,看的最多的也许就是庄稼了,看的最重的也就是粮食了。遇到干旱的时候,他们可以为了几颗白菜翻越一座山担来两桶水。梅雨天气,他们又能冒雨抢收庄稼。这里的人没见过什么世面,一辈子呆在大山里,谁要是去了趟县城,回来都能炫耀好几天,有些人甚至一辈子都没有见过大城市的灯红酒绿。这里的人视水如命,父亲常说宁可少吃一顿饭,也不浪费一滴水

在这里,一把铁锹就是庄稼人最好的朋友。村里人用它和土地进行着交流。耕种的时候,铁锹是好帮手,牲口耕不到的地方它都可以完成。每当农闲的时候,父亲就会拿着一把铁锹在田埂间晃悠,心里思索着来年哪块地该种小麦,哪块地该种玉米,哪块地又能耕几垅大豆。父亲常说,人生就像这把铁锹,一直立在墙角下就会变的锈迹斑斑。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有一把铁锹,每个人的铁锹都是唯一的,有的在泥土中打磨的很光滑,有的略微粗糙些,但我却从来没有在村子里见过锈迹斑斑的铁锹,村里人都知道,锹生了锈,人就要挨饿。握住了锹,就是握住了一家人的生命。于是,无数种子撒向大地,星罗棋布地在地下蔓延,于某一天探出地面,人们的脸上堆满了微笑。父亲在他十三岁的时候继承了这把铁锹,到了现在,杏木的柄已经被磨的光滑锃亮。本来,父亲想把这把铁锹传给我,可是现在不想了。他说,这把锹在我的心里就可以了,永远不要让他生锈。

在这里,一盏煤油灯是儿时最深刻的记忆。母亲做好了饭,一家人围着饭桌吃饭,一盏煤油灯就是一个小小的太阳。爷爷常说,这盏灯真是全家的太阳,有了它,吃饭总不会吃到鼻子里了。夜深的时候,父亲的鼾声此起彼伏,母亲对着这灯穿针引线,一针一线缝起全家人的希望。煤油灯都是自制的,在吃过的铁皮罐头盖上打一个小孔,穿一支空心钢棒,里面穿上棉花或者是线绳捻成的捻子,罐头盒里倒上煤油,这就是一盏煤油灯了。家里的这盏灯依然还在,只是现在长时间不用,灯盖上落了厚厚的灰,铁皮灯盒上锈迹斑斑,满满的都是岁月的痕迹。

在这里,一口老水井就是全村的聚集中心。村里的妇人担着古老的铁皮水桶,站在水井旁扯上几句,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古老话题,诸如谁家的老母鸡又孵出来几只小鸡,谁家的婆媳又吵架了,谁家的牛跑到谁家的田里了……男人们更喜欢蹲在老槐树下抽几口旱烟。当然,他们也会聊些话题,来年的收成哪个最好,哪块地最适合种什么庄稼……都是他们热衷的话题。夏天的时候,村里的人喜欢到水井旁的老树下乘凉。午饭熟了,端着碗的人不由自主的走向老树,你家的腌白菜,我家的萝卜干,虽然没什么好的吃食,种类多了也是一桌席。要是遇到干旱,这就是一口救命的水井,焦心的庄稼人赶着一辆老牛车,满满的载上两大桶井水,小心翼翼的赶着牛车原路返回,仿佛承载着一年的收成。苦命的乡下人,守着这口老水井,也守着几代人的希望。

这里的每个人都是种庄稼的好手。大多数人斗大的字不识几个,但二十四节气都能够倒背如流。在这里,农历就是每个人最好的时间,时间就是收成。芒种该播种什么庄稼,白露该撒什么种子……恐怕没有比他们清楚。男人们要是上了田埂,甩几声鞭子,烈性的骡马也能温顺的听他们指挥;要是扬起了场,伸一伸耳朵就能够知道风是向哪边吹。妇人们跟在牲口的后边,把一颗颗种子撒在铁犁划开的田垄里,苗子长出来,均匀的像是测量过一般,她们的手是一支画笔,在土地上描摹着一幅幅秀美的图画。老人们坐上了田头,讲说一段往事,时不时站起来,向耕地的人传授撒种拢地的经验,就连孩童也能跟在牲口后边,捡拾翻出地面的草根。

我闭上眼睛,一段段模糊的记忆再也不能尘封,索性就让他肆意在我脑海中徜徉。小的时候,光着脚丫穿梭在田野里是我最快乐的时候。经常,我会站在山坡上观望,看几只自由的飞鸟,在坡上的杏树林中跳动。或者是看一只灰色的野兔灵活的奔跑,心里想着它们离开了土地是否也会生出翅膀,像飞鸟一般。听几声虫鸣,感觉就像听一场盛大的音乐会。此时便觉得我的心也将融在这块土地中。

印象最深处,还是山顶上那一片杨树林,它就是我童年时的游乐场。杨树林中长满了被村民称之为酸刺的植物,究竟是何种植物,我真是不得而知,只晓得它黄色的果实足以酸倒我刚发育的乳牙,坚硬的刺很容易刺透我单薄的衣衫。我喜欢夏天的杨树林,它能带给我一种郁郁葱葱的喜悦。此时,我便相约三五个意气相投的小伙伴,去酸刺林中探险,它也真的是能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喜。每次进去,或多或少总会有些收获,而我最得意的莫过于抓几只雏鸟,来年想放飞山林,它却久久的不肯离去。竟然,这鸟也通了人性。

斑斑驳驳的记忆如影随形,村庄的一草一木都是挥不去的回忆。瓦,灰黑色的瓦片安静的匍匐在老屋破旧的屋顶上,就像密密麻麻的针脚。老屋,那一座座破旧的老屋是村庄历史的见证。一座老屋的寿命能有多长,问一问村里边胡子最长的老人,问一问趴在墙角的那一把老锄头,又或许问一问那口老水井,都没有答案。村庄的这些古老印记,谁也不能讲出它的历史,老人们只说,这都是祖先留下来的。

而我,已经是多年寄居在别人屋檐下的一棵小草。日子淙淙的向前,就像嘀嗒的小雨,我也不再是在老村中肆意撒欢的孩童,村庄也在一天天的老去。不管时光如何流转,我不能忘记一片老瓦,一座老屋,一口老井,就像我始终无法走出老村的那条泥泞小道。无疑,我深深的爱着我的村庄。那些旧时的物件,上面有父亲和母亲的气息。我无法逆转时光,也不能与时光同在,但我有一种深深的思念,就像一个暗夜行走的人,前方就是黎明的曙光。我行走在陌生的土地上,终将回到我古老的村庄。注定,我的生命会融化在古老的村庄里。

生命中,总会有一朵祥云为你缭绕。我坚信,我心中的这朵祥云就是这块土地,这个村庄,一直都是。我也坚信,一个人的一生注定只有一座藏在内心的村庄。我将在以后的生命中继续守望,守望故乡的那片原野。

老村,我记忆深处的灵魂。

一条清澈的河缓缓的向前流着,河里的石头被河水冲成白色。

河畔野花遍地,把洗完的衣裳铺在上面等着晾干。我抓了好些的蚂蚱准备回去喂鸡。

七十年代的农村还有生产队。我当时是放假了去串亲戚,头一次到乡下觉得哪都新鲜。

很快和那里的小孩们混熟,一起到处闲逛。虽说穿的挺破烂的也没有好吃的零食,可也不失快乐。

正是莜麦成熟的季节,我们的游戏是在莜麦地里翻腾,压倒了大片的庄稼,后来去收割人看到地里的情景都是一头雾水。

他们真会玩,爬到很高的树上掏鸟去,上坡上搂草,还寻找到野生的菌子,打算晒干了卖到供销社。

黄昏,站在高处望见远处的村庄云雾缭绕,落日,炊烟,回家的羊群,像是一幅风景画。

去年有机会路过那里,看到大多是老人和小孩。有些房子用砖头封堵了窗户,显然没有人住,而是去城里打工。

我去寻找那条河,很失望,它已经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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