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人民医院-我们的地狱之旅!

发布时间:2020-04-23 12:14:51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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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省人民医院,我们的地狱之旅!

从未想过,我们会有如此的遭遇。
只是为了一点小小的嘴角的血管瘤,宝贝星辰,爸爸妈妈多方打听,决定带你到河南省人民医院血管瘤科去治疗,本来是抱了轻松心情而去,没有想到这一次,竟成了我们的恶梦一样的经历。痛苦得挥之不去,又难以回首。
(一)
24号早上,星辰的舅舅开车将我们送到了邯郸东站,出门看到不同的东西,星辰还是很开心,新奇的用小手指着各种东西,取完票进站时,人竟然那么多,拥挤中,星辰开始害怕起来,她不安的哭着,我一边哄,一边突然担心起来,未来的局面,我们能控制吗?这是我和她爸爸第一次带着她独自出行,而且可能要一周时间。
一个小时的高铁,顺利渡过,打出租到河南省人民医院门口,再到找到宾馆,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我们住到了红旗路上的卧龙宾馆。这已经是离医院最近的,但其实也要走一段路的宾馆。稍事休息,我们一起吃了山西面馆的面条,老板好心的建议我要了拨面,说是适合小孩吃,要细一点。这一顿饭吃得颇不容易,星辰不好好吃饭,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别的事物上。
下午有十分重要的事情,因为我们要去医院建卡挂第二天的专家号,远道而来,我们早就打听了最有名的医生是董长宪,所以,我们第二天一定要请他为小星辰看病,自助机上显示所有的专家号都没有了,我们决定第二天无论如何要排第一个,挂上专家号,这样子看病才心安一点。
(二)
25号早上,六点半时,我就叫起了星辰的爸爸,他没有吃饭,直接就去了医院排队挂号,七点半医院开始挂号。
卧龙宾馆有早餐服务,我们的房间离餐厅很近,我起床后收拾好当天携带东西,看到小星辰还在熟睡,决定将她自己锁到房间,到餐厅去取了食物,跟服务员商量了一下,将野餐端回了房间吃,只是,她嘱咐我,吃完后一定记得将餐具送回餐厅。这时,爸爸也打来电话,挂上董长宪的号,我松了一口气,淡定地吃完了早餐,将星辰喂饱,整理好,带出了宾馆,走向医院。
医生看过情况后,说建议我们打尿素针,保守治疗。出于对他的信任,又向其他等候的患者咨询,一对郑州当地的老夫妇说曾北京治疗过,后来打听这里比北京治得更好,又转回家门口治疗。反复思考过后,我们决定,留下来住院治疗。
办过各种住院手续后,医生告诉我,你可以住,也可以不住,但是床位钱都是要交的。正常情况下,我们只是每天去打一针,不需要住院的,而且星辰又很怕白大褂。所以,我们决定不住院,只是每天过来打针,这样子一来,我们每天宾馆交一份钱,医院床位钱再交一份钱。
住院手续办理中,星辰一下子见到了这么多白大褂护士,已经吓得哇哇直哭,光是一个取照片,护士就换了两个,拍了三阵子才照好。星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一边哄,一边拍,拍着拍着她居然睡着了,难得安静一会儿啊。接下来是采血,我只得把她叫醒了,拍拍,摇摇,喊星辰,别睡了,星辰,别睡了,这时,过来一个护士,很麻利的从我怀中抱走孩子,说我有办法,果然,晃了两下,星辰就醒了,我伸手去接孩子,她却抱着就往屋里去了,又进了两个护士,我想进去,一个护士拦住了我,说家长外面等着,我祈求说我抱着吧,我抱着吧,我知道星辰最害怕医生了,我抱着可能还会让她觉得安全一点。可是,几个护士却把门插上了,我进不去,只听见一小会儿后,星辰就在里面使劲哭着,两三分钟后,门开了,她们倒真的是很快,一个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了,用卫生棉按着星辰脖子,原来血是从脖子抽的,孩子的一只鞋都蹬倒了,我顿时觉得毛骨悚然,接孩子时胳膊发软,我觉得星辰像是被吸血鬼咬了一口似的。
同主治医生见过面,看过情况,交待了一下明天打针情况,我们就抱着孩子回宾馆了。雷红召,一个个子不高的三十多岁男医生,凭感觉,我对他的印象就不好。这个雷医生,问起什么东西来,都永远是这几句话,看情况再说吧,到时观察观察再说吧,从来不会正面回答你的问题,他的答案,永远是没有答案。
(三)
26号早上,今天我们打第一针。
早早到医院,等医生查完房后,排队听号,轮到我们时,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尿素针,一个一周半孩子的小小的嘴角,居然半针管的药,星辰依旧是很害怕,使劲说,这次哭得格外凶,她挣扎着不肯躺,于是,我们只得按住她,我在医生的指挥下,按住了她的四肢,压着她身体不让动,爸爸按着了她的头,就这样,我们眼睁睁得看着针头伸进了孩子的嘴角两三厘米,孩子哭得都变了音,还在喊妈妈。星辰也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针管给自己怕嘴巴打了一针。
恐惧,我当时的感觉是极度恐惧,怀疑董长宪医生说的,这是最安全,最保守的治疗方案。
紧张,恐惧是次要的,我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及自己的感受,又是一番哄孩子,她哭着哭着睡着了,每次打针后都会哭着睡着,可能是吓的睡了。看着星辰的小嘴角,已经肿了起来,说是打针后的正常反应。
下午,我们决定去逛一下超市,买一些必需品,也让星辰缓解一下紧张情绪。华润万家,我们选了最近的一个大超市,星辰看起来心情不错,她喜欢逛超市。三点多回来时路上,星辰就睡着了。回到宾馆,她还继续睡着,快到晚饭时间了,爸爸就趁着有时间去外面买吃的,这时,她睡了。我一摸,居然发烫,赶紧量了一下,38.5度,慌忙给爸爸打电话,打药,喂药。爸爸迅速得回来了,幸亏一小会儿,她就出汗退烧了,打电话给董长宪医生,他不接。打电话给护士站,有人接了,我说孩子发烧了,她说一般打完针不会发烧,你们可能是正好碰巧发烧了。如果明天还发烧,就不要打针了,仔细观察一下,有事再给医院打电话吧。她这样子一说,我也觉得是这个道理。不过,还是不放心,又发短信给了董长宪,他依然是只字未回。
晚上11点钟的时候,星辰才睡觉,还挺高兴地玩着,我觉得应该是没什么事了,不过,也不敢掉以轻心。睡1点多时,我一摸孩子,发烫!当时惊得喊起爸爸来,摸着温度,都来不及再量了,先喂药吧,星辰,只得硬灌。抱着她,滚烫,小脸通红,急得真是不知怎么好,爸爸说要有酒就好了,擦擦会好些,想起宾馆还有服务店,或许前台会有办法。只是一会儿就空手而归了。把她放到床上,她爬了几下,突然大喊一声,手脚抽搐起来,爸爸见过这个,反应快,赶快把手指放到了她的嘴里,按着人中和虎口,几分钟后,星辰哇地哭出一声来,恢复了正常。这个过程当中,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受了,或者,我根本就忘记了自己的感受。接着孩子看着好一点,躺在我胳膊上要睡了,量了一下,居然39.2度!我不知道刚才她会到多少度,40度或者更多。
我大喊一声,马上去医院!爸爸和孩子先穿衣服,然后,他抱着孩子先往医院跑,我后穿衣服,拿东西,打电话联系医院,先做好接待准备,这样子,孩子可能早一分钟得到救治。
在他们出门的一分钟内,我也收拾好了,跑出宾馆,只是早已见不着他的身影,平时慢吞吞的老公,这次不知道跑得有多快了。我一路狂奔,一边手机给护士站打电话,医生,我孩子病了,发高烧,现在39.2,刚才更烧,我老公已经抱着孩子回医院了,请你们赶快给我准备好退烧药吧,他们马上就到医院了,求求你了。这个时候,我的所有希望都寄托给了这个接电话的医生。她说好的,你们过来吧。这个时候,我的心安定了一下。
在跑向医院的这一段路中,旁边是一个大建筑工地,深夜还有两三个民工在路上闲逛, 这时,我也顾不得害怕,他们或许也奇怪,半夜了,还有一个女人在大街上狂奔,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只是我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止得住烧吗,会不会烧坏脑子啊,这么聪明的孩子会不会变傻啊,各种担心纠结着。再次给护士站打电话,你家孩子还没有到,只是,我们这里没有退烧药,你到医院对面的大药房,张仲景大药房,去买一瓶美林退烧液。我的心顿时一抽,医院没有药?这么大的医院居然没有退烧药,居然要我半夜去药房买一瓶小孩退烧药。
这里我已经跑到医院的西门口,在护士的指引下,我跑到还没有见过的南门口,左找右找,终于找到了那个小门脸,那个在夜晚没有闪光灯,没有发亮的字的张仲景大药房,可是,这时,锁着门,我看不到任何半夜买药的按铃,伸手去拍他们的玻璃门,没有一个人来应。半夜的郑州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我一个人在拍着不开门的药房的门。
找不到门上,墙上的任何的药房的电话,我只得又向护士打电话,药房不开门,怎么办?我觉得我当时的心都绝望了。我的孩子还在发着高烧。堂堂的河南省人民医院,三级甲等,我孩子发烧,居然连个退烧针都打不了,这是一个哪怕最小的小门诊都能做的事情。当时,恨得心里直想,打你们医院投诉电话,问问你们院长,你们的药都是在外面小药店卖的?但我此时,只能依靠医院,我孩子的命还得她们救呢,我希望她们给我没有希望的希望。
在护士的再次指引下,我来到了医院南门左首边的急诊处,这里倒是灯光通透,一眼就找到,急诊楼,进门就是药房,我迅速地说到,我孩子发高烧,来瓶美林,可是这时药房医生说,拿医生处方,没有处方我不能拿药。处方?他指着大楼往里,里面有医生去开方吧,我虽心里着急,可是我也得更快得找到医生,走他们的程序。在急诊室找到医生,急诊室里不知躺着些什么病号,天晓得我来得是个什么地方。可是急诊医生也不肯给开处方,说要我到儿科。诺大一个医院,半夜里,我一个外地患者,一个发高烧的孩子的妈妈,去哪里找到那个儿科。幸亏一个女护士,看出情急,直接领我走到了尽头的急诊儿科,医生还是一番细细询问,孩子叫什么名字,性别,多大了,体重,你们为什么来医院啊,都做过什么检查……,我不断地央求医生,大夫,你赶快给我开药吧,孩子还烧着呢,可他依然不紧不慢地写着病历。拿到了处方,我已经不知道从宾馆出发到现在过了多久了,取药时,我总算领教了医院,交二十块钱!我说,我们有卡,我们住院时交了4000元呢,可是,药房医生说,那是住院部的,跟我们不是一回事,你得交二十元钱,那边交费,你先去吧。
这时,我想起身上只有五元钱,钱在老公身上,这五元钱是中午吃饭时找回的零钱,而且,我们从未想过,在医院交了充足的住院押金后,拿药还要再交钱!
这时,电话响了,老公说,孩子出了很多汗,摸着没那么烧了,估计烧退了,不要担心了。
我回到住院部的血管瘤科外面,看到老公正抱着孩子,孩子在哭。躺在妈妈的怀里,星辰不哭了,安静的睡着了。我们一起坐在服务区,等待天明后医生的到来,这个时候,是晚上3点半。
值班的护士看到我们,好心的说,外面不冷吧,你们来医生办公室来等吧。进了医生的办公室,星辰已经睡着,一直被紧紧抱着,她出了很多汗,湿漉漉,爸爸脱下了棉袄,给她铺在了医生的办公桌上,把包她的小铺垫,叠了个枕头,又把妈妈的大衣盖到身上,她呼呼地睡了。我和老公静静地坐着,惊魂未定,这是什么样的医院,这是什么样的遭遇。
(四)
27号早上8点半的时候,我们终于见致了那个雷医生,老公先进去咨询,孩子太怕他,我只等他要看孩子情况和出热后长的小痘痘时才进去。果然,孩子看到他就大哭,挣扎中看完了,老公抱了出去。我留下了和医生沟通。雷医生果然是个非常精明的医生,他说,发热和我们的针一点关系没有,我们打了很多针,没有出现这个情况。发热和打针没有关系,这没有我们的责任。看到我要说话,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搞清楚这一点,你孩子发烧不是我们打针的事。我的心当即气得一抽一抽,不过,还是心平气和说,医生,好,发热和打针没有关系。那你说我们为什么发热?
这个,我也不知道,发热有很多原因,你们观察观察再看吧。
我小孩第一次发热后额头上出出小红痘痘?会不会是出疹子?
我看了,不是,可能是什么东西过敏吧,应该是食物吧。
那我们孩子要是再烧怎么办?
我不知道原因,你们观察观察再说吧。““今天不要打针了。
今天我们孩子情况不好,不打针了,那如果明天情况还是不好,怎么办?
那就不要打针了。
我们孩子吓着了,惊吓过度,怎么办?
那就不要打针了。
中止治疗吗?
可以。那你们就出院吧。
也许他看惯了太多的病号,早已淡漠别人的痛苦。虽然没有了常人有怜悯之心,但是请不要也丧失掉职业之心好吗?星辰发烧了,这个医生,只是想过没有他打针的责任,却没有想到他应该帮我们面对发烧。雷医生是我们的主治医师,在住院期间,他只管打针,其它的情况,大概他什么也不管吧。在他的心目中,发烧,恐怕是我们自己的私事,不是病。此时,他巴不得我们出院,少惹一个麻烦。
本来以为雷医生来了,我们就遇到救星了。无奈,我们只能再回宾馆,回去的路上,我们特意拐到南门对面的张仲景大药房买了一瓶小孩用的美林退烧液。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一直连口水都未进,星辰也只是慢慢地吃了一个苹果。回宾馆的路上,看着孩子,我不由心酸,使劲抱紧了一下,帮她遮着风,我很怀疑孩子是出疹,这个病很怕见风。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宾馆,喂孩子吃饭。
心惊胆战中,下午3点钟,星辰又烧到了38度多,刚喂完药,医院护士站打来电话,床给你们铺好了,可以来医院了。我们别无选择,医院也只能是我们的选择。
幸亏还有一个朱医生人很好,大概她也是一个妈妈,有同情心。雷医生上手术了,我们找朱医生问星辰的发烧,她主动帮我们联系了儿科和皮肤科医生过来会诊。儿科的医生过来了,很仔细,问了很多,但是最终也没有说出我们孩子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说请皮肤科医生再来会诊一下,确定结果。我追过去又问结果,她说,现在判断不了情况,嘴里有小泡,额头上也有,身上不多,手和脚没有出,现在不好判断,还得等情况再看看,但是病毒性的多,可以用抗病毒的药,请皮肤科确诊一下吧,接着又给开出了一大堆的各项检查。皮肤科的医生不肯到住院部来,我们只得抱着孩子穿到院子到那边去,如果孩子真是出疹,现在还发着烧,情况真不适合出去。没办法,只得抱过去。结果碰到两个年轻女医生,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是说不像水痘,结果上给写了个病毒性。
可怜的星辰,一番看下来,已经被医生吓得犹如惊弓之鸟。开着的各种检查,我决定不做,不让孩子再受他们这些医生与现代医疗技术的折磨。
可是,看到这里,还是没有一个医生,看出这是一个孩子在出疹子,这是一个最普通的农村医生都能看出的事,连我这个经历过一次婴幼儿急疹的人都能判断出是疹子。可是他们,三级甲等医院的医生,没有一个能够看出是出疹子。
雷医生下手术时,已经快到晚上了,他大概听朱医生说了情况,过来质问我,发烧是吧,各项检查还做不做?你们不配合医生,怎么治疗?这时,星辰看到他,吓的使劲往我身上扑,一连哇哇哭,我坚定地看着雷医生,不做了。雷医生,得到答复,扭身就回办公室了。
半夜1点的时候,星辰又烧了起来,及时喂药,维持了38.2度,可是这时,我看到星辰的脚上和手上皮肤下一层密密的小疙瘩,心里一惊,之前,所以的医生,都跟我说孩子不是出疹。会不会是手足口病呢?请值班护士来看,她以半夜为由,不太想理,我半祈求半威胁,如果我的孩子是的足口,这个病发展很快,你想让我的孩子在医院里给耽搁了吗?尽管不情愿,护士还是帮我们联系儿科医生,请我们过去看病,裹好孩子后,我们穿着十二楼,下到那边八楼,找到了儿科,一个女医生,看了又看,拿小手电,照了又照,结果什么又没说,请出一位头发花白的男医生,又是一通看,本来熟睡的孩子给吓得哭了两阵子,我就纳闷儿,你们两个不能一起来看病情吗?都不知道这一串串的医生翻来翻去看孩子,给孩子的心灵造成了多大的创伤。
可是,到此,两位经验丰富的儿科医生都还没有看出我孩子是出疹子,只是说不是手足口,让我们再做个血常规吧,明天再看。
回到血管瘤科时,星辰已经睡着了,放在床上,我心稍安一安,不是手足口就好, 我已经认定是疹子了。烧一烧,出来就好了,应该没什么大事。孩子睡了,我也挤在一边眯一会儿,整整一天了,我一口水都还没有喝。半夜5点,老公突然从床上摔下去,他也太累了,实在没地方,睡着了一翻身,从床上掉了下来。我当即醒来摸孩子的温度,觉得还是有一点热。孩子也被老公吵醒了,我就抱着星辰,喂了一些退烧药。在走廊上边走边哄,一边量体温。没想到体温表掉在了地上,老公拾起一看,40度,我当时双脚就发软了,40度可能抽搐还会上来。也许当时我的汗毛都是竖起来的。老公迅速地拿酒来擦星辰手脚,前后心,我也倒出水来,往星辰的脸上去拍。我们的动静惊动了护士,几乎同时,她也来到了跟前,已经是下半夜,换了护士了,这个护士态度比较好。她迅速地给我们拿来了退烧贴,并往星辰的屁股里用上了药,可是过了半个小时了,孩子还是不出汗。在我们的要求下,护士让我们去急疹科取退烧药,说如果十分钟后还不出汗就用上。老公又飞一般地出去,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我,你要坐在医生旁边,如果孩子有事,有个帮手。
在老公取药的过程中,又量了一下体温,下来了37.4度,给老公打了电话,让他不要再担心,不过,还是要把药取回来,以防万一。
一个小时以后,星辰终于出汗了。我抱着她,一直坐到天亮。我们的加11号床,正好在医生办公室的门口。
在这一整夜的惊心动魂中,第一次怀疑手足口时,我给雷医生打了电话,他挂了,我再打,他又挂了。然后,我发了一条短信,雷医生,我孩子又烧了,孩子可能是手足口,怎么办?他没有回过电话来,也没有回过短信了。
(五)
28号早上,雷医生刚出现在病区,我们就看到了他。
看透了这个鬼地方,诺大一个医院,吃药要到外面药店去买,诺大一个医院,没有一个人能为一个小小的出疹子作诊断,诺大一个医院,我们小孩生病了,发烧了,能求助于谁?于是,我们决定,冒险将发烧的孩子带回邯郸,出院。
雷医生,似乎一点不知晓昨天的事情,我们也懒得多说,只说一句,雷医生,我们出院。 这一次,他特别迅速,马上开出了出院证明,这一次,他特别仁慈,为我们出院开绿灯,都没有随着查房医生去查房。也许,我们是他的瘟神,早点送走也好。
抱着孩子离开医院时,恰逢郑州天气突变,刮起了风。裹紧孩子,钻进出租车里,看看身后的河南省人民医院,心酸不已。
郑州东站的旅客不是很多,我抱着星辰,她有气无力的躺在我的怀里,眯着眼,轻轻睡觉。我内心一阵恐惧,甚至不时去试一下她的鼻息,买完车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让星辰吃饭,在德克士的半只脆皮鸡脚和一袋花花牛的补充下,孩子精神稍好一些。大概离开了医院,她的心理感觉好一些吧。
回家了,踏上高铁G672,我内心一阵感慨,恍惚若梦,这真是我们的地狱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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