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编版语文五年级下册第五单元课文电子版

发布时间:2021-02-13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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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编版语文五年级下册第五单元课文电子版 13 人物描写一组

摔跤①

“要不——摔跤。
“是吗?”小胖墩儿跳起来,立刻退后两步,一闪身脱了单褂儿,叉着腰说,“来吧,是一叉一搂的,还是随便摔?
小嘎子在家里跟人摔跤,一向仗着手疾眼快,从不单凭力气,自然不跟他一叉一搂。俩人把“枪”和“鞭”放在门墩上,各自虎势儿一站,公鸡鹐架似的对起阵来。起初,小嘎子精神抖擞,欺负对手傻大黑粗,动转不灵,围着他猴儿似的蹦来蹦去,总想使巧招,下冷绊子,仿佛很占了上风。可是小胖墩儿也是个摔跤的惯手,塌着腰,合了裆,鼓着眼珠子,不露一点儿破绽。两人走马灯似的转了三四圈,终于三抓两挠,揪在了一起。这一来,小嘎子可上了当:小胖墩儿膀大腰粗,一身牛劲儿,任你怎样推拉拽顶,硬是扳不动他。小嘎子已有些沉不住气,刚想用脚腕子去钩他的腿,不料反给他把脚别住了。胖墩儿趁势往旁侧里一推,咕咚一声,小嘎子摔了个仰面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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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 ①本文选自《小兵张嘎》作者徐光耀。小说讲述了小嘎子在老锺叔、老罗叔、区队长、
奶奶的引导下,成为一位名副其实的八路军战士的过程。本文所选片段写的是小嘎子和小胖墩儿比赛摔跤的情景。 他像一棵挺脱的树
他的身量与筋肉都发展到年岁前边去了。二十来岁,他已经很大很高,虽然肢体还没被年月铸成一定的格局,可是已经像个成人了——一个脸上身上都带出天真淘气的样子的大人。看着那高等的车夫,他计划着怎样杀进他的腰去,好更显出他的铁扇面似的胸,与直硬的背;扭头看看自己的肩,多么宽,多么威严!杀好了腰,再穿上肥腿的白裤,裤脚用鸡肠子带儿系住,露出那对“出号”的大脚!是的,他无疑的可以成为最出色的车夫,傻子似的他自己笑了。
他没有什么模样,使他可爱的是脸上的精神。头不很大,圆眼,肉鼻子,两条眉很短很粗,头上永远剃得发亮;腮上没有多余的肉,脖子可是几乎与头一边儿粗;脸上永远红扑扑的,特别亮的是颧骨与右耳之间一块不小的疤——小时候在树下睡觉,被驴啃了一口。他不甚注意他的模样,他爱自己的脸正如同他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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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都那么结实硬棒,他把脸仿佛算在四肢之内,只要硬棒就好。是的,到城里以后,他还能头朝下,倒着立半天。这样立着,他觉得,他就很像一棵树,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挺脱的。
_________ ①本文选自《骆驼祥子》作者老舍。小说讲述了普通人力车夫祥子的一生,展示了一幅具有老北京风情的世态图。本文所选片段中的“他”就是指祥子。 [杀进他的腰]把他的腰勒得细一些。 两茎灯草
自此,严监生的病一日重似一日,再不回头。诸亲六眷都来问候。五个侄子穿梭的过来陪郎中弄药。到中秋已后,医家都不下药了。把管庄的家人都从乡里叫了上来。病重得一连三天不能说话。晚间挤了一屋的人,桌上点着一盏灯。严监生喉咙里痰响得一进一出,一声不倒一声的,总不得断气,还把手从被单里拿出来,伸着两个指头。大侄子走上前来问道:“二叔,你莫不是还有两个亲人不曾见面?他就把头摇了两三摇。二侄子走上前来问道:“二叔,莫不是还有两笔银子在那里,不曾吩咐明白?他把两眼睁得滴溜圆,把头又狠狠摇了几摇,越发指得紧了。奶妈抱着哥子插口道:老爷想是因两位舅爷不在跟前,故此记念。 3

他听了这话,把眼闭着摇头,那手只是指着不动。赵氏慌忙揩揩眼泪,走近上前道:“爷,别人都说的不相干,只有我能知道你的意思!你是为那灯盏里点的是两茎灯草,不放心,恐费了油。我如今挑掉一茎就是了。说罢,忙走去挑掉一茎。众人看严监生时,点一点头,把手垂下,登时就没了气。
_________ ①本文选自清代吴敬梓的《儒林外史》第五、六回,选作课文时有改动,题目为后人所加。在这部小说里,作家用讽刺的手法,描写了封建社会读书人对功名的追求,以及他们的生活状况。本文所选片段写的是严监生临终时的情形。
[监生]指明清时期国子监的学生。
[已后]现在写作“以后”。本文有的用字与现在不同,遵照原文,未加改动。 [一声不倒一声]一声连着一声。 [哥子]古时对男孩子的称呼。

14 刷子李
刷子李专干粉刷这一行。他要是给您刷好一间屋子,屋里什么都不用放,单坐着,就如同升天一般美。最让人叫绝的是,他刷浆时必穿一身黑,干完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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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没有一个白点。别不信!他还给自己立下一个规矩,只要身上有白点,白刷不要钱。
这是传说。人信也不会全信。行外的没见过的不信,行内的生气愣说不信。
一年的一天,刷子李收个徒弟叫曹小三。当徒弟的开头都是端茶、点烟、跟在屁股后边提东西。曹小三当然早就听说过师傅那手绝活,一直半信半疑,这回非要亲眼瞧瞧。
那天,曹小三头一次跟师傅出去干活,到镇南道给姓李的人家新造的楼房刷浆。到了那儿,刷子李跟管事的人一谈,曹小三才知道师傅派头十足。照他的规矩一天只刷一间屋子。这楼房大小九间屋,得刷九天。干活前,他把随身带的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包袱打开,果然一身黑衣黑裤,一双黑布鞋。穿上这身黑,就好像跟地上一桶白浆较上了劲。
一间房子,一个屋顶四面墙,先刷屋顶后刷墙。屋顶尤其难刷,蘸了稀溜溜粉浆的板刷往上一举,谁能一滴不掉?一掉准掉在身上。可刷子李一举刷子,就像没有蘸浆。但刷子划过屋顶,立时匀匀实实一道白,白得透亮,白得清爽。有人说这蘸浆的手法有高招,有人说这调浆的配料有秘方。曹小三哪里看得出来?只见师傅的手臂悠然摆来,悠然摆去,如同伴着 5

鼓点,和着琴音,每一摆刷,那长长的带浆的毛刷便在墙面啪地清脆一响,极是好听。啪啪声里,一道道浆,衔接得天衣无缝,刷过去的墙面,真好比平平整整打开一面雪白的屏障。曹小三最关心的还是刷子李身上到底有没有白点?
刷子李干活还有一个规矩。每刷完一面墙,必得在凳子上坐一大儿,抽一袋烟,喝一碗茶,再刷下一面墙。此刻,曹小三借着给师傅倒水点烟的机会,那目光仔细搜索刷子李的全身。每一面墙刷完,他搜索一遍,居然连一个芝麻大小的粉点也没发现。他真觉得这身黑色的衣服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当刷子李刷完最后一面墙坐下来,曹小三给他点烟时,竟然看见刷子李裤子上出现一个白点,黄豆大小。黑中白,比白中黑更扎眼。完了,师傅露馅儿了,他不是神仙,往日传说中那如山般的形象轰然倒去。他怕师父难堪,不敢说,也不敢看,可忍不住还要扫一眼。
这时候,刷子李忽然朝他说话:“小三,你瞧见我裤子上的白点了吧。你以为师傅的能耐有假,名气有诈,是吧。傻小子,你再仔细瞧瞧吧——” 说着,刷子李手指捏着裤子轻轻往上一提,那白点即刻没了,再一松手,白点又出现,奇了!他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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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用神再瞧,那白点原是一个小洞!刚才抽烟时不小心烧的。里边的白衬裤打小洞透出来,看上去就跟粉浆落上去的白点一模一样!
刷子李看着曹小三发怔发傻的模样,笑道:“好好学本事吧!
曹小三学徒的头一天,见到听到学到的,恐怕别人一辈子也不一定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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