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古鉴今以史育人

借古鉴今 以史育人

——向青年学子推荐方越《圣爱歌》

杨积棋

一个人的历史观、平等观，是他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集中表现。方越，原名巨德印，出身扶风贫寒农家，从小受尽人世苦难，本能地向往世道平等，早年读书时就崇拜毛泽东和鲁迅的平等观和历史观，接受了马克思唯物主义历史观，一生信奉毛泽东关于站在最大多数劳动人民一边，坚决反对剥削压迫，反对封建宗法的思想和制度，实现社会公平理想的立场、观点和思想方法，以及以史为鉴，古为今用的历史观和方法论。在他教学写作的实践中，一直贯穿着这种历史观和平等论。近年，他以这种历史观、平等论，统览历史和现实，以扬弃的方法和批判的眼光，发现大唐历史中一段“二圣临朝”治国的历史，是中国历史文化中一笔不可多的的珍贵遗产。经过博览群书独具眼光的思考，“剔除其封建性糟粕，吸取其民主性的精华”（毛泽东语）以他一生的人生体验、思想积累、情感酝酿和文字修炼，创作了长诗《圣爱歌》，为今天发展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为今天人们向往平等、民主、开放、和谐的社会环境，提高民族文化的自信、提供了大唐“圣爱文化”的借鉴。当下流行的“国学热潮”正铺天盖地地向我们席卷而来，极度煽情的翻译式肤浅解读已蒙蔽我们双眼，混淆我们视听，麻痹了我们的心灵。我们不凡静下心来倾听这位身居陋巷、不能抛头露面的老先生，用他一生铭心刻骨的情感体验、呕心沥血的人性思考和卓而不群的学识修养提炼的真情大爱之作——《圣爱歌》。我向教书育人的老师们和青年学子们，推荐《圣爱歌》。在大家阅读白居易《长恨歌》时，对照读读《圣爱歌》，我相信会大有裨益的。它可以让我们从人本的角度去解读“二圣临朝”这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以及对武则天对这一历史人物作出全面中肯的解读和评价。知人可以论史、知史可以明理、知理可以论道。

首先，读史使人明理。历史教育是最深刻的国情教育，是正确的历史观、平等观的教育，也是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的借鉴教育。《圣爱歌》概述了大唐盛世是怎么形成的。在“二圣临朝”那段时期，相对的官民平等、男女平等、社会和谐、开放、包容、大气的风尚，对人性和生产力的解放，对以唐诗为代表的鼎盛文化和人才辈出局面的形成，起着内在的决定作用。读懂那段历史，可以了解平等对社会文明进步的价值，对实现人的“真实的价值”；可以了解庶民特别是寒门子弟通过读书、科举而获得相对平等的入仕机会，一批又一批平民学子，带着民间新鲜血液，给封建官僚体制“参沙子”，使官僚体制吐故纳新，得以延续的历史传统；也可以认清中国教育、中国历史国情与文化传统的内在联系，认清中国现行教育制度正是中国特定的文化和社会历史中形成和发展延续下来的，对其中的利弊得失就能看得更为清楚。中国教育生存发展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土壤之中，这是“中体西用”之本，也是每个中国人的求学立身之本。史料记载武则天时代，改革完善科举制度、设立武科举等举措，并严刑峻法，保证考试公平，使教育考试在历史上发挥着社会制衡器的作用。这对历史是了不起的贡献。以史为鉴，观照今天在市场化、产业化、资本驱动下的“应试教育”所产生的“贵族化”、“等级化”和学校师生严重分化的弊端，我们可以从中得到有益启示。

其次，方越认为，人情大爱是人性中最闪亮的因子。人性是历史发展的基础内核。人性善的一面是历史的光辉理想；人性恶的一面是社会罪过。人天生是天使与魔鬼两个基因的复合体。正如狄德罗所说，“说人是一种力量和软弱、光明和盲目、渺小和伟大德复合体，这并不是责难人，而是为人下定义。”方越发现人性的复合型、多边性、复杂性往往是时势与环境造成的，环境使之恶则恶，使之善则善。武则天的传奇与魅力，把人性的多面性及其与人际环境与政治斗争的内在联系，演绎得淋漓尽致。唐以后的历史以儒家道统和以宋诸理学描绘的武则天，把人性恶魔的一面，极尽其发挥，搜尽其贬斥丑化之辞。然而，千年历史尘埃掩盖不住武则天与高宗人性的真相。方越依据史料创作的《圣爱歌》，把武则天的功过是非、传奇魅力，重新做了人性的全面分析和评价，针对历史教科书对她的恶魔化，着重开掘、弘扬她的正面形象和真情大爱的精神价值。我看《圣爱歌》塑造的武则天与高宗李治之间的平等互助的持久爱情形象，是完全符合人性本质和历史逻辑的。《圣爱歌》超越人的物质生命的价值，着重开掘人的精神生命的价值，将人的理性、智慧和能力升华到崇高博大的“圣爱”，将一个大唐杰出女政治家的成功之路和秘密，全盘推到当代女性面前，让人们发现女性问题之思考：当代女性怎样理性（包括知性）地与男性在权益上志同道合，在平等中和谐，在和谐中提升，在提升中自爱、自信、自立、自主，与男性一起共同创造社会的文明进步？女性怎样突破性别的局限，像武媚娘那样，开发自己灵性的潜质，修练好自己的文化气质和精神人格，提升自己的精神层次和魅力，破茧化蝶，凤凰涅槃，活出精彩，出色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让男人大吃一惊，刮目相看？女性怎样理性地掌握自己的媚与娇、柔与刚、韧与忍、淑与野、约束与自由、敏感与沉静、克己与张扬等等性格的张力，善于生情、用情、专情与激情，真正进入男人的内心世界，从而与男人、与家庭、与社会、与国家共生同死、荣辱与共，结成牢不可破的共同体，从中获得宽大胸怀、卓越才质和非凡力量，在男人主宰的世界，依靠男人改写自己，改写世界，改写历史命运》……这些人生、人性、人情、人伦、人道的诸多问题，都能在《圣爱歌》中找到答案。我与方越的共同观点是：大爱是教育的阳光，也是育人的终极目的。人字结构是人与人相互支撑，拥有拥有真情大爱，就会拥有一切。

再次，《圣爱歌》从内容到形式，从架构到语言，都注入了时代文化与现代精神因素。青山绿水、名胜古迹、亭台楼榭都是浓缩的历史和文学。在我们游山玩水，信步徜徉的时候，不凡把视角纵深到历史的内核，哪里有天大的秘密和不为人知的轶事，方越把他对现实社会的观察与体验，融通与历史古典的再创造中。论从史出，史论结合。情从史来，情文并茂。字里行间贯通叙史之高见，论人之真知，抒情之深沉，说理之辩证。在《圣爱歌》中，不仅读活了唐史，而且读活了大雁塔、荐福寺、感业寺、乾陵等历史胜迹的文华瑰宝。文化人可以从中读出对历史的新见解，青年学子可以从中读出青春活力与现代时尚；还可以从中获得一种贯通文史哲的治学态度与精神，学习其中存史启人、借古鉴今的历史观和方法论。据此，给予我对我这位相知相交相好40年的朋友的了解和对其大作《圣爱歌》的理解，我以一个老党员、老教育工作者，全力推荐《圣爱歌》。对照白居易的《长恨歌》读读想想，一定可以获得不同的审美享受和收获。

（杨积棋 江西人，从事教育40年，当庆安中学校长20年，将庆中办成省级重点、全国勤工俭学示范校；创办西安信德中学当校长5年；创办和平中学，正任校长。陕西省著名校长、民办教育家。虽年过古稀，耳聪目明；日理百事，谈笑挥之；尊师爱生，倾情奉献；性情豪爽，义气凛然；与他同行共比，无不被他感染提升；其人格魅力，如日沐之暖，犹夜光之明；莘莘学子，福荫蔽之。国家督学、陕西省原教育厅厅长、省教育学会会长说他有“水至清、水之韧、水之明、水之淡泊”的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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