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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来了,你轻轻走远三篇

  一念之间,停在一个地点,看时间不停的流转,却无法再走进那些记忆中的画面。第一文档网为大家带来的风来了,你轻轻走远三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风来了,你轻轻走远一

  如果没有了如果,又可以拿什么来安慰自己,突然想起了你,你过得好吗,幸福吗?内心泛起的涟漪,遮住了岁月的沧桑;你曾告诉我,不管走到哪里,回眸的方向总有你的身影。

  夜已深了,还在收拾行李,把那些陪着自己的东西都打包,后天就要搬离这座城,内心还是有些酸涩,这座城的小小角落,曾陪着自己哭过、笑过、坚持过,告诉自己,以后不谈江湖事儿,管她身后十里殇。

  所有的花都迫不及待的开了,清晨走在那条小路上,忽然想起了远方的你,不知现在的你还好吗?经历了生离死别,太多的离愁别绪,被堵在内心的角落。当年看着你离去的背景极度凄凉,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是缘还是劫,那首熟悉的老歌响起,突然想再次听到你的声音,然而,一切终是远了,只有未散尽的余味,缠绕住了记忆。

  在昏暗的夜,听着你最爱的歌曲,心像被风吹落的风筝,找不到方向。曾爱到疯狂,失去自己,如今只剩一地的碎片,甚至怀疑我是否真的爱过你,只有结局是悲伤的。

  花香弥漫,又见燕子归来。我像个经历过漫长等待的人,忽然之间失去所有等待的希望。多年后,结果不会再有悬念,你戒掉了爱情,我也决定放弃所有的想念,学着让自己更加的坚强。

  羡慕南来北往的侯鸟,不曾经历冬天的严寒,一直在温暖的国度。爱如果像候鸟,可以归来可以归去,一切依旧,未尝不是另一种美好。闭上眼睛春风来了,只见候鸟归巢,再也不见当初的爱情。

  你曾说,愿化作香风十里,温暖我经过的路途,现在,风又来,你轻轻走远,徒留下大好春光,伴我孤独。你说,你一直用一个姿态,等待爱情归来,其实,我曾经也和你一样经历着同样的经历,只是不想说,只是变得更加的沉默。

  日落黄昏后,在熟悉的小道上徜徉,仿佛是一场梦,自己像个执迷不悟的人,拼了命的去争取,但不够爱你的人,无论你付出多少,流了多少眼泪,终会无动于衷。放弃了所爱,最后留恋的只是那深情的眼眸,曾在那目光的注视下,失去所有独行的力量,只是人唯有坚实自己的脚步,才会有勇敢追寻一切的源动力。

  所有的回忆,像断了线的珠子,四处散落,多年后,将那个最爱的故事放进行李箱时,才发觉,有的人只是个过客,虽然曾被深深铭记,终只是以风景的姿态存在。有的人,在平凡的生活中如空气和水一样存在,从未离开过。

  你说,你只是孤独,但并不欠缺陪伴。在拥挤的人潮,在一个人独处的房间,有种孤独与生俱来,找不到可以灵魂相依的人。我说,那又怎样。世间有一种等待,根本就没有期限,可有的人还是愿意等下去。原来有些东西,已成为生命中的永远,无关其他。你或许已消失在了海角天涯,但我们的灵魂曾相遇过,即是永恒!

  时光无涯的荒野里,你说,只想要与一个人牵手到白头。可是,人心太善变,真心总是被辜负。思考到大脑一片空白,有些事情明知道经过,却不肯接受最后的结果。所谓的自由自在,只是放任一个人的孤单,然后,学着让自己遗忘所有值得怀念或不愉快的昨天。

  再也写不出那样的诗句,再也看不到那样明亮的眼睛,生命是一场远行,在那条路上,感谢生命中曾出现的人,因为是他们教会了我爱和感恩。每当失落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小时候那皎洁的月光以及家人在一起团聚的时光,那时春光正好,一切还是温暖的样子。

  你说,你是在怀念曾经吗?也许是吧,每当风来了,总会带着思念的味道,候鸟从头顶飞过,燕子在远处呢喃,然而,你轻轻走远,凝望着你曾无数次归来的方向,再也不见你归来。芳草萋萋,唯有心底的纪念,划过了蓝蓝的天空。

  转身之间,花瓣随风飘落,发间沾满花的香。春光总是这样短暂,盼花开,一瞬间,花又谢了。春总是要远去,就像有的人终是留不住,在那一刻放开所有纠结,听着远处传来的梵音,心在那一刻开出一朵莲来。

  风来了,你轻轻走远二

  百叶窗,

  折射出慵懒的光影。

  正穿透,

  水滴中那片绿色的森林。

  暖暖地洒在一旁,

  化作千万个斑驳的光点,

  打在赞美诗的最后一行。

  矮栅栏外的,

  一串小小风铃。

  跟随着瓶中,

  一只枯萎的木瑾。

  碰撞出零散的声响,

  而你,

  正低头读信。

  任由微风带走,

  蜡烛上仅有的一点沁香。

  海风会透过,

  那扇半开的清窗,

  吹起你画板上,

  一张沾满颜料的白纸。

  在空气中打着浮旋,

  再慢慢飘落到桌上。

  燃烧过后,

  只剩一汪清水的季节,

  将包围庭外一条延伸的小路。

  以及院内那一条,

  布满葡萄藤的长廊。

  而你

  正拨弄着阳台上的几盆水仙,

  闭上眼聆听着,

  几声似有似无的海浪。

  一片沾满勿忘我香气的粉叶,

  会顺着穿越城市的,

  那条河悄然而下。

  慢慢地沉入河底,

  变成水光蕴织的一枚徽章。

  在晨光无尽的光辉中,

  化作随着风,

  轻轻到来的幽静。

  又或是雨点,

  打在窗台上的响声。

  凄美的有些动听,

  是门口的风信子开了吗?

  而你

  正坐在梨木制成的秋千上,

  安静地默读着漫字琳琅。

  那群在夕阳下追逐风筝的人,

  在港口那片青草地上,

  静静地看着蓝天。

  你书桌上用铅笔画的那只蝴蝶,

  已经飞走了吗?

  当风吹过草地,

  世界就充满了柠檬草的味道。

  而你

  正沿着海滩向远方缓缓踱步,

  留下远处的钟声,

  正消失在秋天的第一场雨里,

  风来了,

  你轻轻走远。

  风来了,你轻轻走远三

  是不是,不再青春的人都沉迷回忆呢?翻箱倒柜的找旧物,看旧日记,朋友一起聊从前,如果时光能倒回那年的教室。是不是,你有勇气将写了一百遍撕了一百遍的信偷偷放到那个少年的书本里?拭去岁月的灰尘,我伸手抚摸过去。

  那年,圣诞将至我和灰灰在一处冷清的商城闲逛,部分店铺已停止营业,灯光微暗。过道里摆各种特价服饰,五颜六色。中年老板极力鼓励我们试穿,我们全部拒绝。去朋友的咖啡店喝奶茶,小店布置温暖,个性。放英文轻摇音乐,精致旧时的大木箱为咖啡桌,各种时尚杂志随处摆放,沙发舒适。我和许久未见的朋友聊天,灰坐对面打盹。 在酸辣粉店狼吞虎咽,然后追悔中午那顿贵而难吃的肯德基能换多少酸辣粉呀! 天色暗下来时我们去逛步行街,小城华灯初上,玻璃上贴巨大的圣诞老人,圣诞树上的灯如往年一样好看。我记得那年的圣诞下起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我坐在计程车里不自禁的流泪。

  慧慧27岁生日,我在深夜写了我们的回忆送给她作为生日礼物,她感动得稀里哗啦。年少的时候,若逢哪位生日,一群人在南湖或金鄂公园溜达至11点然后兴致勃勃的跑去kTV赶晚晚场。拿着小礼物,还有廉价的蛋糕。时间倒真是充裕,可以至凌晨5点。我们唱累了,便聊天。也喝啤酒,宋新和江江是咱们的“笑星”,一个不留神,就会喷饭。张明和明亮同志呢,呵呵!没酒量有酒胆,几杯下肚,两人就躺在地上抱成一团说些乌七八糟的话。12点拆蛋糕,关闭包厢里的灯,用火机燃起蜡烛,我们围在一起等待寿星许愿。于是,那年轻的笑容就在烛光中闪耀。我们庆祝长大,我们约定未来。我们的心这样近。

  那一年,我推开试衣间的门看到琳指尖香烟缭绕,那个年纪可吓了我一跳,撞见女上司抽烟,如何是好?心里有惊讶,有惶恐,还有点点害怕。后来我离职,经理竟扣着我工资不给,慧女侠就带着我去闹,琳作为领导和她对峙纠缠。不得不说缘分是种奇妙的东西,我们三个竟然就这样成为八拜之交。关于我们的记忆,最深刻的是一起租房住的日子,她是一个奇怪的女子,那么的不喜欢光,无论何时,深色窗帘都要遮得严实。我十点左右睡觉,三场梦醒过来她还在看电视。她又超爱干净,每次往她刚收拾好的床上一躺她便不耐烦地使妖气眼神,摆好的烟灰缸杯子那都是不能乱动的。

  有时候,她也算得上半个“文青”,失恋了用粗大的各色荧光笔在黑色笔记本上写日记,就是没偷看到过,不知文笔如何。很漂亮的字,按手机搜索来看应是华康少女体。她吧,内心其实很是忧伤,她的泪,她的苦,深夜关节疼到自己拔火罐,还有手腕上的烟疤,我都看得到。但她逗逼起来真是无人能敌,半夜在我门上贴打麻将的对联。只记得横批是:"差角喊我",并附上我的电话号码。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麻将为何物,但那正是她和慧乐在其中的时候。每次去吃麻辣烫,她要悄悄地跟我讲笑话,我笑点超低,经常吓到坐旁边的人。仔细想想,我们好久好久没吃这东西了,不知道那摊儿是否还在?是否还会有人莫名地笑得前俯后仰?偶尔她也煮夜宵,她吃辣的能力朋友圈绝对是排名第一,一碗面条半碗辣椒。每次我都喊爹叫娘的,然后她不痛不痒的说:看到你要吃已经放很少啦!

  书架上的书本,因为这些日子的雨水,有些竟长霉。一本一本翻看,每一本都注明了购买时间和地点。这是我的小小习惯。有些是特意送给自己的礼物,比如情人节。朋友说我浪费:什么样的书电脑上搜不到啊?可我偏愿意买下,写上名字,永远地属于我。有人说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因为不确定手中握着的是否真实与长久。又或者,不清楚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

  那本《厚黑学》,完全是因为儿时崇拜表哥而买,小时候在他书架上翻各样的书,这本名字特别,所以记在心里。也不小心就看了他的日记,隐约记得内容是对某女孩的暗恋之情。我没有犹疑地买了这本书,心想:表哥喜欢的书定-是好书。而我究竟发现这不是适合我这样一个女子所读的书。很认真地看过一点,感兴趣的却只是里面英雄人物的故事。呵,我却是记起了青年时的表哥:他经常练字练拳,也酷爱读书,他喜欢种花花草草,喜欢在那小坡上画画,专心至致。他瘦但高,戴眼镜,英俊极了!那时我也很想成为“眼镜一族”,每次看书都是“埋头苦看”,也不知为什么,到如今,我的视力依然超好。

  那支口琴,是多年前一个男孩教我。在他的极度耐心下,我学会了《天意》《忘情水》《真的好想你》这几首曲子,还有最初会吹的《世上只有妈妈好》。是在一个小茶楼,我收银,他主厨。老板很是随意,没客人时,和我们挤在厅里的一个小卡座闲谈,有时会到隔壁的麻将馆看看老板娘的手气,她若输了钱,回来就骂张三李四,老板却总不悲不喜。渐渐地,那卡座就没接待客人了,里面堆满了男孩从家搬来让我看的书。他买零食给我吃,租了那时流行的双人座单车下班后载着我在不知名的路上奔跑。他为了我打架,为我写诗。他要求我他休假的日子必须打电话去他家,我又总是将他爸跟他爸的声音混乱。有时将他爸给骂了,有时他故意装他爸逗我玩。后来,我让他做我哥,他也答应了。于是,真的像兄妹一样亲昵。再后来,我们先后离开那里,但时常见面。我们之间完全没有隔阂,可以问对方要钱。再再后来,他娶妻生子,外出谋生。再再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他叫刘芳源。

  生命,不过是此岸到彼岸的过程。一路的烟火灿烂,悲欢离合,任人记住或遗忘, 这没有区别。 只是存在过并终于成为历史的东西, 我们必须在心里所眷恋,恒久记得。在生命的某个黄昏,灯与烟火的长街,你回首,看到为谁而静止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