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繁星》的思想主题

目 录

摘要 1

关键词 1

一、母爱的赞歌 2

二、童真的乐章 4

三、自然的歌咏 6

四、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9

注释 12

参考文献 12

一曲母爱、童真、自然的赞歌

——解析冰心《繁星》的思想主题

【摘要】冰心，是20世纪的同龄人。她是我国同时从事多种文学体裁创作的女性作家之一，其中1923年1月出版的《繁星》代表了其诗歌创作领域的最高成就。《繁星》的思想主题大致如下:一是对母爱和童真的歌颂；二是对大自然的崇拜和赞颂；三是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这样的主题构筑了冰心作品的思想内核——“爱的哲学”。冰心在《繁星》中，以其女性特有的纤柔，用清新秀丽的语言，把“五四”退潮期知识青年对于人生真谛的艺术思考，通过母爱、童心、自然美的礼赞，用诗的语言形象地呈现于读者面前。《繁星》的出现，以比较集中的艺术实践，创造了以简短、精炼、含蓄、睿智为特征的抒情哲理小诗这一新诗体裁，丰富了中国新诗的诗体与流派，在中国诗歌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关键词】冰心《繁星》 思想主题 母爱 童真 自然

冰心是中国小诗的奠基人，《繁星》是冰心的第一部小诗集，也是中国小诗的奠基作，收入诗人一九一九年冬至一九二一年秋所写小诗一百六十四首，最初发表于北京的《晨报》，后结集由商务印书馆于一九二三年出版。冰心后来出版另一部小诗集《春水》，但《春水》不如《繁星》诗意浓，当然也不及《繁星》的影响之大。所以，《繁星》是冰心小诗的代表作，也是中国小诗的最初之作，更是中国小诗的拓荒之作。

冰心不仅是“问题小说”作家群中最有影响的一位，同时她又是当时风靡一时的“小诗”派的主要代表。无意成为诗人的冰心记录自己刹那间的意绪，表现零碎的思想，完全是一种自然而然的行为，然而正是这一自然而然的行为无形中暗合了艺术创作的自然规律，成就了冰心的第一部小诗集。这是一种真的艺术！可以这样说，《繁星》中的意绪更是冰心心灵深处真实的意绪，《繁星》中的冰心更贴近真实的冰心，《繁星》更能体现冰心的艺术个性。本文就母爱、童真、自然三方面来着重分析《繁星》的思想主题：

一、母爱的赞歌

冰心创作《繁星》时受“五四”新文化的影响，但同时也接受中国传统文化“大爱”的影响，而且这种影响体现在《繁星》中。与大自然的和谐，意境的营造，短小精悍的形式等都是鲜明的艺术表征。如果说，问题小说显现了冰心和文学研究会高扬“为人生而艺术”创作主张的一致性，那么，《繁星》则显现了冰心和文学研究会其他作家不同的艺术个性。《繁星》与传统文化有着割舍不断的精神联系和艺术联系。冰心和鲁迅、郭沫若、郁达夫等现代作家的创作风格也有很大程度的不同，冰心的创作方法属于一种“东方古典式的自我型浪漫主义” ① 。
　 《繁星》是冰心满斟的生命之杯，等待着读者慢慢地、细细地品味。

在冰心看来，“母爱”是博大无边的、伟大无穷的。冰心对“母爱”的理解也是充满哲学味的，她把母爱视为最崇高的，最美的东西，反复加以歌颂。《繁星》一五九：

母亲啊！

天上的风雨来了，

鸟儿躲到它的巢里；

心中的风雨来了，

我只躲到你的怀里。

从诗人在《往事（一）.七》中的记述可知，这首诗是她在一个雨天看到一张大荷叶遮护一枝红莲，触景生情而写下来的：“母亲呵！你是荷叶，我是红莲。心中的雨点来了，除了你，谁是我在屋遮拦天空下的荫蔽？”母亲，在冰心的心目中，是人生唯一可靠的避难所。诗人用生动形象的比喻，既写了母亲对我的爱，同时也写了我对母亲的依恋，写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繁星》八〇：

母亲呵！

我的头发，

披在你的膝上，

这就是你付与我的万缕柔丝。

诗人把头发比作万缕的柔丝，象征着母亲的爱是那样的绵长、浓密。其实诗人对大自然的崇拜和歌颂也是别具一格的。在冰心看来，人类来自自然，归于自然，人与自然应是和谐一致的。《繁星》一四：

我们都是自然的婴儿，

卧在宇宙的摇篮里。

在这里，冰心把宇宙比作摇篮，把大自然比作母亲，把自己比作是大自然的孩子，说出了人与自然是和谐一致的关系。《繁星》九〇：

坐久了，

推窗看海罢！

将无边感慨，

都付与天际微波。

在诗人的眼中大海有宽广的胸怀，能容纳人的一切，同时也启示着人们应具有大海一样的胸怀，无不让人回味无穷，感慨万千啊！。总的来说《繁星》中的诗大都蕴含着深刻的哲理，而且深刻的思想往往都是和诗中描绘的具体形象，以及诗人深沉的思绪糅合在一起的，因而，既具有诗的情绪，又具有着诗的美感，值得人用一生去品味。

在《繁星》里，冰心还运用了大量的比喻这一修辞方法，语言生动形象，使诗歌的文学色彩更加浓厚，让读者于平淡的阅读当中拓宽了审美感受。《繁星》三三：

母亲呵！

撇开你的忧愁，

容我沉酣在你的怀里，

只有你是我灵魂的安顿。

后又再如《繁星》一〇二：

小小的花，

也想抬起头来，

感谢春光的爱——

然而深厚的恩慈，

反使她终于沉默。

母亲呵！

你是那春光么？

冰心小诗中的母爱往往有双重内涵：一是母爱对诗人的浸润；二是诗人对母爱的深情颂赞。这两首小诗对这双重内涵都有所体现。它们抒发儿女对慈母的眷恋依恋之情，也唱出对母亲的赞歌。比喻新颖，语言清丽，感人至深。

二、童真的乐章

《繁星》中，除了对母爱的赞美，第二大主题便是对童年的回忆。回忆童年，眷恋童贞，已经构成《繁星》的基本格调。冰心对童真的理解和赞颂也是有其独特的视角的。如《繁星》二：

童年呵！

是梦中的真，

是真中的梦，

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

童年是人生的一个特殊阶段，童真、率直、稚嫩是童年时期的美丽风景，就象梦一样的真，真的似梦，当你回首往事时，会为真的童年而感动地含泪微笑的，这里对童年的认识可以说是入木三分呀！《繁星》三五：

万千的天使，

要起来歌颂小孩子，

小孩子！

他细小的身躯里，

含着伟大的灵魂。

在诗人的眼中孩子虽小，但心灵是最美的，所以说是伟大的灵魂。她认为，纯真，童趣的世界才是人间最美的世界，看了这些诗，谁不喜欢小孩！与对童真的歌咏相联系的，便是对一切新生、初萌的事物的珍爱，如《繁星》四八：

弱小的草呵！

骄傲些罢，

只有你普遍的装点了世界。

儿童是最纯真的，因而也最伟大，草儿是弱小的，世界的欢容却须赖它以装点。冰心小诗中这类赞美纯真的童心和新生事物的篇章，正是表现了诗人的纯真、纤弱，对真、善、美的崇仰和坚强的自信心与奋斗精神。

当然，《繁星》中的一些小诗用晶莹纯净，清新隽永的语言记录了冰心与弟弟们深厚的感情，意境优美清丽，音韵浑然天成，彷佛是信手拈来，却处处透露着轻柔、雅丽的风格。每一首诗宛如天空中的星星，荷叶上的露珠，晶莹剔透闪烁着其特有的魅力。《繁星》四;

小弟弟呵！

我灵魂中三颗光明喜乐的星。

温柔的，

无可言说的，

灵魂深处的孩子呵！

诗人把弟弟比作光明的星星，自然、真挚地流露着对小弟弟的喜爱之情。

童年是人的生命历程中最初的记忆，因为生命的不可重复性，童年的记忆就显得尤为珍贵，因此童年也成了许多作家关注的对象。二十世纪的中国作家，鲁迅、丰子恺、萧红等在他们的散文和小说中都写了童年生活，而冰心用小诗的形式表现了自己的童年。童心是冰心意识深处的上帝，她和其他作家有很大程度的不同。其他作家虽然也表现童趣，但伴随着更多的成人的视角和成熟的味道，而冰心更多是以童年的视角表现纯洁的童贞。童心在冰心的笔下形成内在和外在的高度统一。

三、自然的歌咏

对大自然的崇拜和赞颂，是《繁星》的第三大主题。冰心以童心去表现童真，她同样以童心去表现大自然，在冰心的视野里，自然是一个海的世界，一片花的海洋。

花是一种有生命的形式，在这个对象物上，诗人发现了许多有价值的东西。《繁星·二四》：
　　向日葵对那些未见过白莲的人，
　　承认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白莲出水了,
　　向日葵低下头了：
　　她亭亭的傲骨,
　　分别了自己。
　　诗人通过向日葵的感受写白莲的傲骨。白莲出水前和出水后，向日葵有不同的感觉。尤其是写白莲出水后，向日葵自惭形秽，被白莲的傲骨所折服。这一拟人化的描写分别了两种不同的人格，由此看出了诗人的价值取向。
　　花是自然中的真实存在，但诗人通过对花的概念化的抽象抒写理性世界中的哲理，从而使花具有了理性的色彩。写花但又不仅仅写它，而是从大自然中的花升华生活的哲理，挖掘出特有的价值，从侧面体现出对大自然事物的赞叹，承载诗人的价值取向和审美理想，具有丰富的审美意义。再如《繁星》一四：

我们都是自然的婴儿，

卧在宇宙的摇篮里。

仅仅只两句话就赞美了博大、仁慈的大自然，也把自己对大自然的热爱与依恋委婉地表现了出来。

《繁星》里歌咏自然的诗篇，在描绘自然之美的同时，也表现了诗人独特的审美情趣，《繁星》八：

残花缀在繁枝上;

鸟儿飞去了，

撒得落红满地——

生命也是这般的一瞥么？

鸟儿飞去时使缀在枝上的残花撒得满地，残花、树枝、鸟儿这些意象的组合有着特殊的意味。诗人从落红满地中获得生命意味的顿悟，诗作为流动的时间艺术于刹那间成为静止的空间艺术，诗于刹那间获得永恒的绘画之美。绘画抓住宇宙中的一个瞬间，而小诗正是诗人表现瞬间的稍纵即逝的意绪。当诗人找到特殊的具象承载瞬间的意绪时，诗中的具象就转化为意象，同时具象也成为绘画中的具象，诗中有画便产生了特别的意蕴。不施浓墨重彩，没有人为的夸饰，只是用轻淡的笔墨将自然的本色美显示出来。诗人崇尚自然的美学观和娴静温柔的性情，也已经表现在这短短的诗行之中了。

诗人对生活的独特情感和爱意恰似雨后的彩虹；是阳光对大自然的爱，是小雨对花儿的情，彷佛是大自然的精心描绘。《繁星》四七：

儿时的朋友：

海波呵，

山影呵，

灿烂的晚霞呵，

悲壮的喇叭呵，

我们如今是疏远了么？

这些小诗的节奏，韵律读来格外的自热和谐而优美，它来自于“天然的音韵”和自然的雕饰，而非刻意经营的结果。但在好长的一段的时间里，冰心之所以不把这些小诗称作诗，就在于她总认为，诗是形式无论如何自由，而音韵在可能的范围内，总是应该有的。而这种音韵，在她的意识里，仅仅是那种刻意经营的外在形式，所以她那些立意而作的诗，往往刻意讲究押韵，注意音节或每节行数的齐整等，结果是多了些匠气，而少了些美感。《繁星》恰恰在这些方面具有独到的审美价值。

冰心在《繁星》中，对大自然的描写，讲究叙述的层次和构图的层次，重视色彩感和层次感容易在读者的视界里绘成一幅幅美的图画。《繁星》是色彩清丽的立体画卷。《繁星·一四四》写道：
　　阶边，
　　花底，
　　微风吹着发儿，
　　是冷也何曾冷！
　　这古院——
　　这黄昏——
　　这丝丝诗意——
　　绕住了斜阳和我。
　　
　　斜阳、塔边、古院、花底和我构成从高到低的层次，塔边、古院、花底是静态的美，斜阳和我是动态的美。冰心喜欢黄昏，她曾经译过这样的句子：“Ｍａｙ ｔｈｅｒｅ ｂｅｅｎ ｏｕｇｈt ｃｌｏｕｄｓ ｉｎ ｙｏｕｒ ｌｉｆｅ ｔｏ ｍａｋｅ ａ ｂｅａｕｔｉｆｕｌ ｓｕｎｓｅｔ。”——愿你的生命中有够多的云翳，来造一个美丽的黄昏。黄昏，静中有动，动中有静，诗意产生，画意产生，美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

四、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母爱、童真和自然是冰心《繁星》创作的三大主题，除了这三大主题之外，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也是青年时期的冰心表达的重要内容。

冰心觉得，如果人们都能够以诚相见，以爱相濡，社会的丑恶就会消泯，人生就会变得美好。因此，在她的作品中，就广泛地表现了一种“爱的哲学”；这虽然有些神秘，可是，她希望以“爱”来战胜“憎”的思想，却是很鲜明的。但是，诗人又怀疑自己的理想是否能真正实现。这种思想上的矛盾常使她感觉到烦闷，如《繁星》一五一：

智慧的女儿！

向前迎往罢，

“烦闷”来了，

要败坏你永久的工程。

冰心这一类小诗，是诗人在对母爱、童真和自然的歌颂之外的又一种“不恒的情绪”的表现。它反映了诗人对生活的理解，它是黑暗的社会现实和新与旧的斗争中，“深谷里的小花”所发出的喟叹。但是，喟叹归于喟叹；她仍能勇敢地“向前迎往”这“不恒的情绪”，表现出自己的真。

有一些小诗，表现了诗人面对黑暗的社会现实，勇于反抗的精神，和对未来所抱的必胜的信念。《繁星》三六：

阳光穿进石隙里，

和极小的刺果说：

“借我的力量伸出头来罢，

解放了你幽囚的自己！”

树干儿穿出来了，

坚固的磐石，

裂成两半了。

这温婉的诗句，固然表现了诗人“自我为中心的宇宙观人生观”，然而，又何尝不是对革命的新生力量的信任与鼓励呢!

冰心的小诗，常将自己从生活里获得的新鲜感受，生动形象地表现出来；自然含蓄，有富于哲理，给人以无尽的回味和思想的启迪。《繁星》一三七：

聪明人!

抛弃你手里幻想的花罢！

她只是虚无缥缈的，

反分却你眼底春光。

《繁星》里的这一类诗，最明显的带有诗人对人生探索的印痕。它总是熔感性与知识性于一炉，通过鲜明独创的意象，表现出诗人真挚热烈的情感，和有交易的哲理的玄思。

冰心在《冰心小说集<遗书》》中，谈到自己对于新诗的认识时说：“我自己的意思是如有含蓄不尽的意思，声调再婉转些，便可以叫做诗了，长短是无关系的，当我个人看去，似乎短的比长的好，容易聚精会神的说一两句话。”《繁星》是实践了诗人这个诗歌主张的。这些小诗往往将中国古典诗词和外国文学的两种韵味调融在一起，或描绘一处景色，或表现瞬间的情感，无不含蓄蕴藉，清莹隽永，字里行间流荡着温婉的情韵、淡淡的哀愁，闪烁着哲理的火花。《繁星》五五：

成功的花，

人们只惊羡她现时的明艳！

然而当初她的芽儿，

浸透了奋斗的泪泉，

洒遍了牺牲的血雨。

在这首诗里，诗人把人生事业的成功比作花，把成就事业的起步阶段比喻为花的“芽儿”，把辛劳比喻为培养花的“泪泉”，把自我牺牲比喻为滋润花的“血雨”，让读者对“成功”“奋斗”有了较全面的认识。抽象的哲理在诗人的笔下变成具象化的存在，诗人用诗化的语言形象地概括出成功和奋斗、牺牲的关系，用芽到花的自然的洗礼过程说明成功得来不易。冰心小诗的哲理意味就从文本中流露出来了。

其实，《繁星》的文学价值远远不只是我所说的这些，她在文学史上的地位是不可磨灭的。尽管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作者本人并不认为《繁星 春水》是诗，甚至直到1932年，她是为自己的著作集写序时还说：“这两本‘零碎的思想’，使我受了无限的冤枉！我吞咽了十年的话，我要倾吐出来了。《繁星》和《春水》不是诗。”然而，历史已经证明，《繁星》《春水》不仅是诗，而且不仅在思想上还是艺术上，都达到了相当的高度和境界，提供了某种经典性。我还要说的是《繁星》里的艺术成就在《春水》里也得到了很好的体现，他们属于姊妹篇，只是产生的先后不同而已，在这里我就不再举例了。

冰心以童心观照一切，《繁星》美在清纯，美在朦胧，美在含蓄。读者可以在她童年的回忆中，品味生活的甜蜜；在她描述花一般的自然中，感受生命的意味和诗意的哲理；在她建构的立体的画卷中，领略艺术之美。《繁星》不是一种奔放之壮美，而是余味曲包的优美。正像冰心的人格和个性气质一样。钟敬文记录了冰心在燕京大学读书时的一件事情。当时距新文学运动不久，也是冰心写《繁星》的时候，此时她已经是一个有名的作家。“周作人任北大教授，在燕大兼课，教国文。有一天，他给学生发了一篇作品，冰心定睛一看，正好是她今日在当地日报上发表的文章。她没有声张，但心里实在不禁暗笑。为什么会有这种巧合呢？原来问题出在文章的署名上。冰心女士在学校用的学名是‘谢婉莹’，而文章的署名却是‘冰心’。聪明的老师一时竟没有料到，他推荐的范文的作者，就是坐在他面前听讲的一个女学生。” ②冰心激动，但她却没有张扬，这是由冰心的个性所决定的。这种个性影响了她的《繁星》创作，形成含蓄美。
　　《繁星》是冰心“回忆时含泪的微笑”，有快乐中的甜蜜，也有烦闷中的些微痛苦，这种特殊的艺术感觉一直萦绕在《繁星》的文本空间。冰心在晚年是这样诉说快乐和痛苦的：
　　快乐是一抹微云，痛苦是压城的乌云，这不同的云彩在你生命的天边重叠着，在“夕阳无限好”的时候，就给你造成了一个美丽的黄昏。
　　冰心《繁星》中的痛苦和快乐给读者带来了审美的愉悦，它伴随着四代读者渐渐的长大，是诗歌宇宙中的一个美丽的黄昏。

纵观冰心的作品，可以看到“爱”的主旋律与其多重奏（爱祖国、爱自然、爱母亲、爱儿童）回想在她所有的作品中，虽然她很少正面表现时代的风云、重大事件，但是，她的创作具有净化人的心灵、陶冶人的情操的作用。纯正的审美趣味与强烈的道德力量，使她的作品葆有永不凋萎的艺术青春。这正是冰心的作品能赢得一代代读者并得以传世的主要原因所在。

注释：

① 刘岸汀：《论冰心前期创作的浪漫主义倾向》，《扬州师范学院学报》，1990年第3期。

② 李朝全主编：《世纪之爱：冰心》，团结出版社，1999年10月版，第5页。

参考文献：

[1] 吴宏聪 范伯群《中国现代文学史》，武汉大学出版社，1999年11月第2版。

[2] 江锡铨 曹金林《中国现代文学使用教程》，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6月第2版。

[3] 冰心女士 《繁星 春水》“中学生课外文学名著必读”丛书，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年4月北京第1版。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b6d2cced551810a6f52486e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