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的优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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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家的优美散文
——王振州
家,一个温暖而又和谐的字眼。家是避风的港湾,是梦想的起点。
当你一个人漂泊在异国他乡,家会是你最牵挂的地方,因为家有最爱你的人和你最爱的人。
家是一个可以给予你力量,给予你信心的地方。当你在外面感到累了,倦了,家是你永远的栖息地。
也许,有一天,你长大了,想飞出外面的世界看看,但是请不要忘记你的家,因为家会永远期盼着你归来。
无论你现在是否飞黄腾达,或者碌碌平凡,请不要怀疑家对你重要。因为,家永远是你最值得信赖的“伙伴”。即便你现在还孤身在外打拼,即便你现在已是坐在办公室天天吹着空调,喝着咖啡,悠闲的“享受”着人生,即便你现在还是读书的学生,我觉得都应该多回家看看,因为家是一位很感性的母亲,她需要有人关心她,呵护她。
或许,你会因为养家糊口,不得不离开她,但是请在忙碌的同时,多点关心这个感性的母亲,你要懂得: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就像那首歌《常回家看看》,家不在乎你为她做出多大的贡献,只想你多回家看看,哪怕是一顿团圆饭。家,你心灵深处的一颗“爱的种子“。好好呵护她。
不知何时开始,对家的印象也衍变成习惯性的定义了。“家徒四壁”往往是贬义的代名词,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现代人的奢侈品,家里什么都没有除了壳,而我们的壳又在哪?生活,这年代就是生下来活下去罢了。劳心辛苦一年半载只能凑合着购得“家”四壁的凤毛麟角。
“家”多么温馨的字眼;多么感人的故事;多么平凡的要求。但,对于生活在所谓的社会主义小康社会的我们来说,家,无余是那么的可望不可及飘渺。我不知道几十年前,甚至于几百年前,对那些人来说“家”是什么印象。在理想上,家,是情感交融筑成的;相互依赖筑成的;是心灵碰撞筑成的。但,不知道何时起,家却被肯定为,冰冷四壁围成;一沓沓红头票子围成的。没有情感也可能成为了家;没有依赖也可能成为了家;没有相思亦可能成了家。是传说中一隅偏安的精神支柱所谓的社会主义国度的悲哀,还是年代流逝的必然结果,亦或者是人心的贪婪。

古时,修行者“四海为家”,信仰只要心中有家,家无处不在。“小桥流水人家”家又是那么的诗情画意,想想就叫人向往。在他们的眼里,家是心灵的港湾,累了,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家是奋斗的动力,疲了,倦了,可以小憩的驿站;家是漂泊的归根,厌了,念了,可以长眠的乡土。
无论快乐或忧伤,又不管炎夏或寒冬,家始终在你们的心头惦记着。而现在,“家”对我们来说,却看似咫尺却又缥缈。现在,只要有自己立锥之地就拥有“家”,情感这玩意只是调和剂,让“家”看上去更冠冕堂皇些。是先有鸡才有蛋呢?还是先有蛋才有鸡呢?对于这个问题同样可以衍生为是先有房才有家呢?还是先有家才有房?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古时的人,在他们的印象里。“家”再简单不过了。对他们来说只是时间问题,时间成熟了自然而然就有了家,并无所谓的具象。而如今的时代,社会主义的年代据说还是在初级阶段徘徊,“家”则彻底沦为了明码标价的商品,家也开始分为三五九等。普通人只能拥有普通的家,那是一个可以勉强落脚的所在,我们可以称之为“小家”。好点的家,就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城堡,我们可以称之为“大家”。只要你拥有不尽的红头票子,“家”对你来说可大可小,只是个人的意愿罢了。而对于那些时运不济,命运多舛的穷酸,“家”对他们来说无余是个遥不可及的概念,甚至于连落脚的地方都无处觅得,只好在空中飘着,游荡着。
看着来来去去的人流,我知道我们都在为能够拥有现代社会所谓的家而飘着,流浪着。愿所有还在空中飘着的人们,早些时候找到落脚的家。
家到底是个什么地方,那可是幼小的芸所神往的地方。那里有爷爷奶奶不厌其烦喊“回来吃饭”的呼声,有爸爸妈妈嗔怒打骂的嘱咐与叮咛,有邻里乡亲走村串巷的欢歌笑语。
如今,在芸的心中,家不再是一处固定的歇足地。家,更象是一个可撑可收的帐篷,行到哪里,哪里就是家。无所谓漂泊之孤零,无所谓安暖之温馨。家的真正含义,从她开始成家后便有了深刻的体会。
二十几岁的芳华,那是父母捧出来的娇美。芸结婚那天,艳阳高照。满头的玫瑰花在明媚的光照下,整个人活脱似一朵盛开的火红玫瑰,娇艳欲滴。她不明白人长大了为什么非要成家。妈妈对她说,人生路长,怕你日后孤单。有一个人作伴,路要好走得多。所以当爸爸跟妈妈看着她被另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子牵走,那一刻,他们是欢欣的,都没有掉泪,反而婶娘哭得山崩地裂。芸一步三回头,舍不得与爸妈分开。妈妈紧握着她的手,苦涩中蕴藏着笑意,“你以后就是大人了,我的儿,你得有大人的样子和承担。”家门渐远,她注定要在另一个家中主动成长。

因为爸爸妈妈怕她以后孤单,因为她的亲朋好友都不喜欢她成为孤家寡人。于是乎为了貌似的孝顺与成全,更是为了不让所有她爱的人为自己操心,她才这样莫名其妙地与一个男子走进了婚姻的圣殿。
此时的家对于她来说既神圣且玄乎。但她坚信爸妈的话,家饱含温暖,带着光亮,能让人生不再荒芜悲凉,哪怕日薄西山,也不会为错过这个村没哪个店而焦头烂额。是的,家应该具备这样的特性。
那年她二十三岁,同学红怕她错过了人生佳期,把她的远房表哥强介绍给她。强生活在农村,据说人在财政所上班,长相英俊,工作条件得天独厚。
见面,相看两不厌。没有激动人心,没有神魂颠倒。更无诛如电影小说中所描写的,遇到心仪的人会如鹿撞怀,虽死欲生。那与她统统是神话!她只记得,那天他穿黑色套装西服,戴蓝白相间条纹领带,很是庄重。头发油光可鉴,举止泰然,谈吐不俗。不像她畏畏缩缩,见不得世面。直觉告诉她,他不是她想要的人。
那么说,成家只是顺应天理。等待火焰照亮往后旅程。她的任性与动荡不安随着成家的庄严肃穆暂时划上了句号。
自此,“我的儿,我的乖……“妈妈疼爱的话再也不能在“耳鬓厮磨”。如同高山上的雪莲,遥不可及。生活愈深,寒意愈深。
成家后的日子平静如水。到底是两个人的围城,行事比以往多了一些规范和屈从。不到半年,强的单位优化组合,他被迫下岗。
“一杯茶,一张报纸混半天”的神仙日子已被强过得纯熟老练。“得过且过”的习惯已根深蒂固,一旦脱离正轨,他浑身不自在。事业单位进不去,企业单位又嫌累没“油水”不愿去。强不得不硬性全失业在家。虽然生活拮据,俩人还能和睦相处。
那时芸在乡村小学教书,属于非正式的临时教员。工资不到1000元。每天拖着怀孕的身子,骑自行车上下班,来回路程近20公里。晚上归家时已是车载明月,万家灯火。路边一排排参天的云杉,成为她途中不可或缺的旅伴,一个个向她亲切招手,一排排似执戟卫士急驰而过,背后是呼呼生风的田野。
于是乎强成了名正言顺的“家庭主妇”,买菜做饭。晚上归家,芸有可口的饭菜吃,心照不宣也不怪他不出去找活干,怕他有精神压力。
空闲时,芸在房子后面院子里开垦了一小块菜地,种上菠菜,白菜,包菜,自给自足。强沾着原来在单位的关系,买菜时不时有熟人送些小菜。温饱不成问题,就这样相安无事过去了二年,

待孩子落地,强意识到再也混不下去。强把芸当初父母给她的陪嫁钱全部拿去投资经营茶叶生意,只看见他大把大把地把茶叶往机关单位送,就是没有钱回笼。说是年终结算不菲利润,年终过后求爷爷告奶奶竟无一人出面付款。
三万元钱就这样不翼而飞。那可是她父母多年的血汗,芸痛在心里。没有任何怨言。回望家徒四壁,芸不得不含泪把四个月大的孩子断了奶,南下深圳自谋出路。
所幸芸在深圳布吉找得一份工,在一所民办小学任教,试用期工资2500元。工作二个月后,强打来电话要芸借五万块钱开花木公司,说利润可佳,销售小树苗。芸说钱上次都给你用光了,奉这次不能给予支持,你自己想办法。强顿时破口大骂,气愤地挂了电话。一个多月后强又打电话过来,芸放下手中的活赶紧高兴地去接,却又是伤心地挂。强说花木公司又亏了。让她想办法向她的大款同学借五万。芸说不可能,即使她穷得饿死,也不会向亲人同学借钱。这是她做人的原则。强气急败坏,故伎重演软硬兼施,让芸抓紧时间寄小孩的生活费回去,每月至少2000元。芸说小孩子能吃多少,让他节约一点。他又开始大声地骂,说你不知道如今的奶粉有多贵,一罐都要大几百。如果你用得少,你跟我回来抚养小孩,我出去挣钱。
他的无情谩骂,让她疑惑不解。他之前不是这样的,怎么一下就变得这样挥霍无度用钱不眨眼?或许他的本性如此,只是因为她爱他,阴暗与丑陋就此蒙蔽无法发现而已。漂泊的日子在“战火纷纷”中风驰电掣过了半年,还未来得及过渡,暑假即至。暑假未到的前一个月,芸就开始整理要拿回去的东西。归家的心急不可耐。买了些孩子的衣物与丈夫喜欢的礼物放在枕边,每夜入眠,想起即欲与家人团聚就按捺不住欣喜若狂。盼望的日子终于指尖可触。这一天,她兴奋地冲进自家房门,跑向窗台,窗台的上的雏菊,虎兰已经枯死,满目凄凉。接着她又跑向房间,温柔把脸偎向落地窗帘,手轻轻触摸,哪知空气中布满灰尘,难闻的腐气扑鼻。
强说,你还有脸记得回家。爷们你都不管了。芸笑脸相迎,说当然记得。
回来没几天,芸发现亲友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他们面对她时,时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一位直率的大妈有一天把她拉到一无人角落,小声对她说,一天早上她去找强,看到强与一位女子衣冠不整。末后大妈一再反复强调,或许是她年纪大了,眼花没看清,让她别放在心上。
之后又有同学不断对她说强老是向他们借钱,而且一借就是成百上千。说过两天还,过去一二个月都没有还的意向。
芸不解,和颜悦色跟强说,你是不是向很多人借了钱,借的钱干什么用了,自己心里要有个规划,任何人都不可能一步登天,先解决生存其次才是求发展。有什么难处,咱们一步步脚踏实地地干,老天决不会亏待我们的。

不知哪句话触怒了他,强勃然大怒:“上了一趟灯红酒绿的深圳,你就看不惯我了,是吧?告诉你,你没有资格管老子,觉得不舒服,你可以滚远点,越远越好!”
芸被他的怒气吓得目瞪口呆,身子微微发抖。豆大的汗珠和着空气的燥热,人像进入漆黑的洞穴,寒风索索侵袭着弱不禁风的身子,触目所及全是飒飒飘落的黄叶。“别来世事一番新”,芸突然想起在深圳时曾接到一诡异电话:“奉劝你跟你丈夫离婚吧,你丈夫说你只合适做朋友,不配做妻子,整个身子瘦骨嶙峋,一马平川……哈哈……”声音刺耳,带着猛烈的嘲弄与不屑。
此刻这话似乎又把她从冰窖中扯了出来,接着有人奋力把她无情地扔向一边,冷笑着扬长而去。
恍惚中,芸突然看见强扑了过来,撕扯着她长长的秀发往墙上使劲地撞。芸任由他发疯地打,任由他兽性般地撞,她不还手。脑袋被撞出一个大疱,她已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恶心,撕心裂肺想要呕吐,眼泪开始流了下来,无尽无止。等他发泄完,再没有力气打人。她淡淡地笑,说:“咱们离婚吧……”
强恶狠狠地说,你翅膀硬了,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如果你想离婚,我是不要孩子的,房子及房子中的一切你休想要。
芸说“可以”。等她处理好学校的一些事情,放寒假时马上就回来办理离婚手续。当人经受了一些苦难,心态自然比年少时平和得多,生命的选择权有多少不是在被命运之手推着且行且进。心里有泪,哭有何用?
芸慢慢地,慢慢地连泪也懒得流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那是她更深沉的痛,急需解决。
学校的校长上个月突然中风瘫痪,昏迷不醒与植物人无异。等着筹钱救治。监管学校的董事长发话,该校只是民营,生源一向不好,多年来入不敷出。学校自创办以来,看在校长十年为学校兢兢业业,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最多只能提供一万元的治疗费。如果治得好,继续留任;治不好,只能辞退。
家,稳固如山令人向往,是温暖的地方,可是谁也无法预料哪一天它也会遭受狂风暴雨的致命摧残。
校长妻子一下黑了天,成天一泡泡的泪水直往外涌。她拉着芸的衣角不停地哭诉:“现在一进医院动辄就是五万,呆在医院一天的费用少说也要五千。像我们这样低收入的家庭,哪里去弄那么多的钱?孩子在校读书需要用动,现在我得照顾丈夫,家中没有一个人能够挣钱。这日子怎么过……”
芸不知如何劝慰,泪在心里狂奔,化作一股力量,她得为他们做点实事,义不容辞!她同情校长的处境默默写报告各处求援,跑深圳各地教育局申请募捐。本来学校是不允许

教师业余时间在外家教的,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急待治疗的是关天性命!那些原来求她帮助孩子们补习功课的家长这下乐坏了,主动为她提供授课场所。她把利用晚上空闲和周末全天授课的所得收入及自己大部分的工资交给了校长的妻子,她说,只要能医好校长,她愿意不惜一切代价。
在芸日日夜夜奔忙中,汇聚全校师生的力量,终于筹来首笔治疗费用。校长醒过来了,心里稍有明白,但还是不会说话。后面的路还很长……岁末,芸身无分文,却了无遗憾。
寒假一到,法院受理通知书如期而至。开庭审理的那一天,天下着丝雨,针尖微点润物无声,空气有些压抑。
双方当事人平静到场。强了无昔日的趾高气扬。芸心如死灰。正当法院要公布审理结果时,强突然变卦,说不愿离婚,他也要孩子。双方各要孩子的监护权,据理力争,法院调解无效,离婚束之高阁。
下午回到家,芸苦苦相求,让他放她一马,这下他火了。怒火冲天。积蓄全身力气将她推倒,然后用穿着皮鞋的利脚猛力地踩她的手臂。这时引来一帮人群围观,有好心人把她抱起。芸想,“士可杀不可辱”既然你不仁,我也不义。死在你的手下,不值。芸奋力用脚反攻,转身速跑。强不知从哪里寻得一木棍,直追。有人相劝拦阻,强丧心病狂,谁阻打谁,谁劝骂谁。二十分钟后,芸跑回娘家,赶紧把大门关闭。强啪的一声就把门踹开,虎视眈眈,喘着粗气,眼放红光。
芸的爸爸迅捷冲出,把强堵在门外。指着他的鼻子,气得声音发抖:“你敢动芸儿一个指头,我今天跟你拼了!”芸的爸爷向强使了眼色,强力拉他到另一角落处。“扑通”一声双膝跪下,老泪纵横。一生从不求人的父亲,为了她卑躬屈膝,不要尊严。“只要你能离开芸儿,你说,什么条件?”“三十万,一个仔都不能少……”强面目狰狞。“行,说话算数!”
此时芸的妈妈抱着芸哭得一塌糊涂,口口声声说,我的儿,别难过,都怪爸妈不好,看走了眼。是他不要脸,他是人渣!这儿,还是你的家,以后我们一家三口总在一起,不分开了。
第二天,芸裹着肿得像大腿似的手臂返回深圳。天上飘着朵朵雪花,芸心情复杂。芸装作快乐小鸟状,在雪地上来回兴奋地奔跑,张口去碰去接去舔天空中的精灵,与片片雪花共舞。雪即融,清凉泌脾。
双亲把她从家门一直护送到火车站,父亲走在最前面,一路无语;她走在中间,用欢笑粉饰太平;母亲一路偷偷拭擦,泪流不止。

或许家的光亮需要经过一段她意料不到的漫长隧道,更需要无尽的磨难,穿越黑暗才能抵达到有阳光的地方。
下年的暑假,芸回家,没有事先通知爸妈。按门铃,家主已换。芸不得不拖着笨重的行李箱回镇上的老屋。
旧屋是父母原有单位分的,平房,低矮窄小,她出生时就有。八户人家共围一院,来来往往,其乐融融。不像居在高楼,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
芸到家放下行李急忙问母亲,我们家的商品房呢,怎么成了别人的?芸的妈妈说:“你先休息下,饿了吧……其实大房子哪里比得上这小房子温馨,那房子没用。起先是为了方便照顾你在城里读书,才买的。现在你都入了社会用不着,再说爸妈年纪大了,上下楼不方便,住在那里没必要也不好,你看这儿多热闹,有老同事还有亲人闲来无事唠唠家常,不知多开心。”
那房子可是芸的父母花一辈子的时间与血汗才买来的,就这样打了水漂,没了影儿。“妈,你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芸摇着她妈瘦弱不堪一击的肩膀。
“你爸把它卖了,钱全给了那个臭小子,换了你的人身自由!”芸的妈妈哽咽着,说未说完说有点事,径自跑向外面的公共洗手间。
芸无法忍住心中的狂涛骇浪,倾刻泪水漫过眼眶,门外一片模糊。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彻底明白,家就是父母坚不可摧的爱。父母在哪儿,脚下的土地就是她最安全的家。
您的阅读,祝您生活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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