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自然”与不言之教共8页文档

发布时间:2023-02-18 17:00:32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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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法自然”与不言之教就中国传统审美教育思想而言,学术界主要是以孔子的美善相乐、礼乐教化,荀子的“化性起伪”等思想为正统。历来学界较少涉及老子创立的道家思想与审美教育之间的关系,这是由于中国传统儒家有相对完整教育理论体系和丰富的教育实践资源,特别是它对于礼教的重视和规范,对于社会等级秩序和君主统治方面起了无可替代的作用,从而使得儒学的教育思想自然而然成为中国的主流的教育文化。儒家的实用理性精神和伦理道德本位思想,既指向个体存在的修身养性,又有助于统治阶级通过礼乐教化,移风易俗,以更好地实现阶级统治。儒家思想的意识形态化使其自然而然地成为中国封建社会的主导性教育文化。相比之下,道家的审美教育思想,远远比不上儒家那样规整而丰富,无论是老子还是庄子,都没有像孔子、荀子那样明确提出重礼兴教的思想,但这并非意味着道家并不重视人性的文化修养,不关注个体人性的教育生成。只不过道家反对儒家过分地用后天性的礼仪文明来化育人性,认为这最终会将人性导向伪善。老庄主要是从“道法自然”的哲学本体论出发,把“体道”、“悟道”作为个体生存的至善境界来追求。而所谓的教育,则主要是要让人性回到浑然天成,物我一体,自然而然的本心状态,这种教育更多地不是通过诗文与礼乐的教化,而是以顺应自然天性的“不言之教”来实现。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道家所谓的“不言之教”,成为儒家礼乐教化、化性起伪等正统教育理念的一种补充性资源,其所彰显的教育理论与实践意义,值得我们不断地总结和反思。一、“不言之教”的哲学根源所谓的“不言之教”,就是在教育的过程中,不追求以具体的语言符号作为教育的工具性载体,比如四书五经等。这是传统道家的一种极其重要的教育理念,同佛家所谓的“不立文字,直指人心”、“教外别传”等有相通之处。传统道家在哲学上追求的是“道”,道本身就不是一个语言可以言说的实体,所谓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1
即是说世界万物之最高本体的“道”是无法用言语来指明的。庄子言:“可以言论者,物之粗也。可以意至者,物之精也。言之所不能论,意之所不能察者,不期精粗也。”就是说,“道”是无法用言语指明,甚至于无法通过理性的思维进行把握的,“道”只能通过体悟,方能窥见真谛。人生的目的是为了体道悟道,而道本身又是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这就意味着,对于真理性的追求,无法在以言辞为工具符号的礼乐文明中获得。所以老子云:“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老子》第2章),提出“不言之教”的教育理念。对于“不可言说”的揭示,老子提出了“道可道,非常道”。尽管道可以言说,但是言语传达的道和道本真自然的面貌已经不一样了。老子的主要哲学思想是在“道”本体论上强调自然无为。自然无为的道,既是整个世界的基础,又是万事万物存在与发展的决定力量。庄子继承了老子“道”的理念,主张“道法自然”。他对于“不言之教”思想有了进一步的创造性发展。庄子认为,语言无法抵达事物的真相,“夫言非吹也,言者有言。其所言者特未定也”(《齐物论》。在庄子看来,语言作为一种能指的符号,总是有着具体的所指,其间包含着某种特定的内涵,即所谓的“所言者”。但由于“道”的自本自根之永恒性,难以被有限的言词所涵摄,因而具体的说必然无法将所有的思想意蕴表现出来。在庄子看来,语言的局限性是一目了然的。古希腊的柏拉图认为语言不是记忆的药,而是真正的谎言,正在于他认为语言难以真正去表现自然本体的“理式”。维特根斯坦认为,对于不可言说之物,我们只能保持沉默,亦在于他看到了语言作为一种工具的局限性。庄子对于语言本身的怀疑则更为极端,他甚至否定语言的表意性功能,正所谓“万物有成理而不说”(《齐物论》)真正的本然之在是无法用语言的方式把握的。庄子在写作的过程中,运用了大量的寓言、卮言,正在于他对“言不尽意”、“得意忘言”的坚持。老子曾言: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庄子也认为,万物之理,一旦经过具体的言说就必然发生变形,就会失去其本然的天真。任何外在的人为的造作,都必然带来娇柔和虚伪。所以庄子认为,道书不可言传的,用言辞传达的道,就是等而下之的,同真理相隔了很大的距离。所谓“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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