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盛可以《野蛮生长》中的悲剧意识

发布时间:2018-10-26 18:15:38   来源:文档文库   
字号:

论盛可以《野蛮生长》中的悲剧意识
作者:丁红丹
来源:《文学教育》2017年第11

        内容摘要:不同于革命启蒙或乌托邦理想式的乡土书写,70后作家盛可以延续其冷峻凌厉的笔触,以寓言的形式重构了现代乡村图景,讲述了另一维度的乡村故事。不再是城乡二元对立的叙述视角,盛可以将人物放置在由乡村到城市的宽广视域里,完成了别样的乡土书写。社会形态、道德规范、情感交流、精神郁积、生命面貌等都在《野蛮生长》中得以淋漓尽致体现。三代底层人物自由却不自主地在文明社会野蛮生长,最终被文明社会以野蛮的方式驯服。由身份危机带来的认同焦虑,由情感危机引发的精神围城,由命运危机造就的现实桎梏共同构成了一幅非正常死亡群像,笼罩着厚重的悲剧意识。

        关键词:身份焦虑 情感围城 命运桎梏 悲剧

        故事以的视角,从我爷爷李辛亥讲起,贯穿一百多年的历史,将个人放在历史时间和国家的维度里,展现了个体在历史和社会中的浮沉。

        .身份焦虑

        身份认同作为一种自我意识,更是一套社会关系建构的过程。人类对自身价值的判断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不确定性。正是这种不确定性,人的每一阶段,无论是儿童期还是青春期或成年后,都在努力寻找同一性稳定性的自我感觉和自我认同(或认为是来自他者的认同)。[1]我们对自己的认识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人对我们的看法。我们的自我感觉和自我认同完全受制于周围的人对我们的评价[2]所以,当自我身份无法得到提升,同时对外在的他者因素,如观念、机制、种族、历史、社会等因素无力改变时,焦虑便随之产生。

        “第二性女性有着不可超越的性属身份,这意味着她无法在男权主导的社会中获得对自身的超越[3]母性、妻性、女儿性——小说呈现出三代女性的精神底色。妈谢银月命苦模样甜,一辈子忍辱负重,总是喜欢用眼泪表达一切。在她的观念里,自觉女人比男人低贱,甚至从来不敢把底裤晒阳光下。我爹是一家之主,老婆和孩子是他的子民。妇孺的羸弱温顺不但没有让主人变得温和,反而助长了他的暴戾。我爹经常打我妈……我妈被揍得满地滚,蓬头散发一身血,终于离家出走。[4]“姐想要通过结婚摆脱我爹的专制和暴力,却又陷入另一个牢笼:家庭生活寡淡,情感无从寄托。在建房时,她被当做牲口一样劳作,得了阑尾炎后有几回休息,被丈夫刘芝麻强拽着继续劳作,并且认为当务之急是建房而不是去医院。大姐深受母亲好脾性的影响,懂得真理在大多数人手里,她不可能一脚踹破真理[5]她将成为城里人和过上好日子的希望寄托在两个女儿身上,而刘一花却选择辍学后进入广州打工——面临着更多的诱惑和逼仄的现实,经历、学识的限制又使得她处处碰壁,只得在酒店、夜总会工作以维持生计,混迹于复杂社会。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a3acff79492fb4daa58da0116c175f0e7dd11901.html

《论盛可以《野蛮生长》中的悲剧意识.doc》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推荐度: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