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莓》影片赏析

发布时间:2011-05-25 11:23:54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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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莓》影片赏析

一、影片简介

片名: 《野草莓》

编剧: 英格玛.伯格曼

导演: 英格玛.伯格曼

摄影: 贡纳尔.费希尔

主演: 维克多.斯约斯特罗姆(饰伊萨克)

英格丽.图林(饰玛丽安)

比比.安德森(饰莎拉)

出品: 瑞典AB影片公司

出品年份:1957

影片长度:91分钟

获奖: 1958年第8届德国柏林电影节金熊奖

1959年美国影评协会第17届金球奖最佳外语片、最佳演员奖

1960年第25届威尼斯电影节最佳外语片奖

二、故事梗概:

七十九岁的医生伊萨克,他性格古怪,表面上看他似乎很有风度也很宽容和善,但生活在他身边的人(儿子、儿媳、老管家、妻子、情人等)都认为它是个自私、冷漠、寡情的人。长期以来,他安于这种离群索居的生活,对大家的谴责毫不介意。

伯雷在献身医学界几十年之久后终于获得人们所颁赠的荣誉博士学位,于是开车前往多伦多。随行的还有他的家人。途中,当伊萨克从媳妇口中得知儿子竟恨自已自私的时候,他有所振动,坐在路边草坪上开始忘我地回忆自己的少年时代,同时也想到了自己的初恋情人堂妹莎拉。由幻想清醒过来的伊萨克,望着站立在他面前的与莎拉长得十分相像的少女与两名青年,他们都充满着青春的活力。伊萨克感悟并埋怨自已为了学问,将爱情等闲视之,时光水逝,美丽的青春和爱情一去不返……

他们抵达伦多城后,尽管颁奖的场面隆重无比,但伊萨克的脚步却十分沉重。当天晚上,他做了一场童年时的梦。那仍然年轻而感情弥笃的父母,那美丽平和的大自然,使得睡梦中的老人脸上浮出一丝笑容。透过回忆、幻觉或梦境,将不断出现而又消失在接近死亡的老人脑海里的孤独,描写得非

常冷酷而彻底,是一部很成功的影片,也是英格玛·伯格曼

导演的代表作,曾获得柏林电影节的国际电影奖。

三、背景资料:

伯格曼1918714日出生于瑞典乌普萨拉的一个具有浓厚宗教气氛的家庭。父亲恩里克·伯格曼是位虔诚的路德教徒,曾长期担任牧师。母亲是一位上层阶级出身的小姐,任性而孤僻。父亲对伯格曼的管束严厉到臻于残忍的程度,伯格曼的童年生活笼罩着一种严峻、压抑的气氛,这一切对伯格曼后来的创作有着极为深刻的影响。

1937年,伯格曼进入了斯德哥尔摩大学攻读文学和艺术史,他阅读了大量莎士比亚和斯特林堡等著名戏剧作家的作品。同时,他经常出没于学校的学生业余剧团,编写剧本,导演戏剧,饰演角色。大学毕业后在哥德堡、赫尔辛堡、斯德哥尔摩皇家剧院担任过戏剧导演,这为他日后的电影编导生涯打下了扎实的基础。

1944年伯格曼写出了第一个电影剧本《折磨》,尖锐地抨击了瑞典的学校教育制度对学生的粗暴、专制和残酷压迫,由阿尔夫·斯约堡拍成影片。1945年伯格曼执导了他的第一部影片《危机》。(1948)、《渴》和《监狱》(1949)等片。其中《莫尼卡》一片使他名扬全球,对法国新浪潮导演有很大影响。

50年代初,伯格曼在电影艺术上成熟起来。50年代中后期,随着《夏夜的微笑》、《第七封印》、《野草莓》、《魔术师》等影片的拍摄完成,伯格曼跻身于世界著名导演的行列。六七十年代,伯格曼的大多数作品都是在用摄影机窥视人的灵魂,如“沉默三部曲”,即《犹在镜中》(1961)、《冬日之光》(1962)和《沉默》(1963),以及《假面》(1966)、《耻辱》(1968)、《呼喊与细语》(1972)等等。这些影片排除了戏剧冲突、故事叙事,以隐喻、象征的手法探讨现代西方社会中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困难和生命的孤独痛苦。这一时期,伯格曼多采用室内心理剧的结构形式,在看似狭小的空间里展示人的内心无比广阔的时空变幻。

1977年伯格曼拍摄了反法西斯影片《蛇蛋》,1978年拍摄了他的最舞台化的影片《秋天奏鸣曲》,描写事业与家庭的矛盾、母亲与女儿之间的隔膜,以及她们之间又爱又恨的相互关系。影片由英格丽·褒曼主演。1981年,伯格曼着手拍摄他自称为“最后一部影片”《芳妮和亚历山大》。这是他人物最多、情节最复杂、规模最大、视野最广阔、拍摄费用最昂贵、放映时间长达三个多小时的影片。这部影片有六十个有台词的角色,一千二百个群众演员,是一部把喜剧、悲剧、滑稽剧和恐怖片熔于一炉的家庭纪事。伯格曼过去影片中的主题和人物,以及一切他所迷恋的事物都重复出现在这部影片里,他自称这部影片是他“作为导演一生的总结”,是“一曲热爱生活的轻松的赞美诗”。

在伯格曼的创作黄金时代,他的许多作品接连在各个重要的国际电影节上获奖,成为世界电影史上罕见的现象。1961年《犹在镜中》首次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芬妮和亚历山大》1984年获得第4个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最为一个才华出众的、重要的艺术家,同时也是一位复杂的、有争议的艺术家,伯格曼走过了他十分艰难、漫长的一生。

男主角:维克多.斯约史特洛姆:瑞典著名导演,伯格曼的导师。他原为戏剧界人士,1912年转入电影创作,早期导演作品大都取材于北欧民间故事,代表作有,《英格波.霍姆》(1913)、《幽灵之车》(1920)、等,后前往好莱坞发展,因无法适应那里的生产方式而回国,其后不再担任导演,专任演员直到去逝。他出演《野草莓》男主角时已年近80

女主角:英格丽.杜琳:瑞典著名女演员。她生于1929年,少年时代曾受过芭蕾舞训练,1949年入瑞典皇家戏剧学院学习。后又到法国巴黎学习。杜琳之所以成为著名影星是与她同国际著名导演英格玛.伯格曼的合作联系在一起的。杜琳主演了伯格曼的多部影片,成为这位电影大师影片的主要体现者之一。1957年,她参加了伯格曼导演的《野草莓》,成功地扮演了玛丽安这一角色,该片获第8届柏林国际电影节金熊奖,1957年美国第17届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1960年第15届威尼斯电影节外语片奖。1958年杜琳主演了伯格曼执导的《生命的门槛》,她出色地表演从而获得当年第11届法国嘎纳国际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此后,杜琳又参加了伯格曼导演的《面孔》、《冬暮》、《沉默》、《狼的时刻》、《呼喊与细雨》等片,60年代,她还去美国、丹麦、意大利、法国拍片。杜琳所塑造的女性几乎总是受到生活的伤害,面临着选择自己的未来,选择自己走向沉沦的特殊道路,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

四、分析解读:

《野草莓》是瑞典著名导演伯格曼的代表作品,也是西方现代电影的重要作品,它的意义在于改变了电影固有的叙事格局,将人物的心灵世界作为电影展现的重要领域并于以细腻准确的刻画。影片以人物的精神世界为展现对象,将人的意识,甚至潜意识有形化。导演伯格曼深受到弗洛伊德心理学分析学说的影响,将梦境看成是人类潜意识中对世界、对自我认识的曲折反映。

1956年秋,38岁的伯格曼了童年时生活的乌普萨拉城,重访了他的祖母生活的老房子,当翌年春天他开始构思剧本时,就决定以一个老人为主人公,以一段旅程回溯他的一生,他给主人公起名为埃萨克.波尔格,埃萨克的意思是“冰冷的”。剧本在结构上深受瑞典作家斯特琳堡的影响,事实上,他对斯特琳堡的推崇可以追溯到他的大学时代。伯格曼大学毕业论文就是论述斯特琳堡的戏剧创作为题。斯特琳堡是欧洲表现主义先驱,他的《一出梦的戏剧》对伯格曼《野草莓》的创作启发显而易见,两者都“在实际发生事件的基础上,任凭想象翱翔驰骋,纵横交织成各种新花样,把回忆、体验、狂想、意念、虚幻的荒诞行为和即兴表演以及异想天开的虚构全部混在一起”。这段文字既是《一出梦的戏剧》的前言,也是可作为《野草莓》的前言。

在很长的时期里,电影一直是一种“形于外”的艺术:银幕上只表现那些在现实生活中可以直观的事物。《野草莓》却打破了这条戒律。摄影机直接深入到人的精神领域之中,形象地再现了人物心灵变化的历史。这也便是人们把它视为“意识流”电影的经典作品的原因。伯格曼的影片是充满思辨和哲理性的,剧作中埋伏着不少象征和隐喻。大概正是出于这样的原因,有人把他的作品归结为“新理性主义”。于是,许多人在欣赏伯格曼的作品时往往喜欢作学究式的考证,喋喋不休地论证草莓象征什么,而车轮又是什么隐喻。这样反而使我们无法欣赏到伯格曼影片中那些真正妙不可言的东西。而正是这些东西才使伯格曼成为一个艺术家。

伯格曼具有非凡的艺术感受力。在他看来,“没有什么艺术比音乐更像电影,这二者都直接影响我们的感情,而不是通过理智。”他的创作总是从朦朦胧胧的情节入手,那情绪更像音乐主题一般控制着电影“旋律”——情节的节奏、气氛、段落间的呼应等等,并以这种情绪摄住观众的心灵。

影片一开始,伯格曼便把我们带入了一个令人“惊骇万状”的梦境:阳光和阴影形成强烈的反差,令人不安;空荡荡的大街上阒(qu)无一人,唯有伊萨克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回响;大钟的指针不见了,伊萨克对表时发现自己的老金表上的指针也不见了,表声却是他本人脆弱的、很不规则的心跳。好不容易看见一个人,却是个一碰即碎的木偶,;更可怕的是,他从一具摔碎的棺材里看见了一具死尸,那死人竟是自己。

这个梦明显的奏响了伯格曼众多作品中反复出现过的情绪主题——“恐惧”和“孤独”。在这里“恐惧”仅是“孤独”主旋律的先导,因为“恐惧”会使人希望与同类亲近,因而也就会使人发现“孤独”。果然,一贯冷漠待人的伊萨克允许儿媳玛丽安搭乘他的汽车,而在接下来的幻境里“孤独”的主题加强了;在儿时住过的大房子前,他又见到了已逝的美好时光,当老年的伊萨克同当年的情人莎拉以及所有的亲人处在同一个画面的时候,他们之间却无法交流。在他与亲人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睹半透明的墙,伊萨克可以看见亲人,而那些人却看不见他,他被孤零零的抛弃在阴冷的暗影里。

接下来,伯格曼通过梦境将“孤独”的情绪推向高潮:在第三个梦境中老伊萨克终于能同情人莎拉对话,然而对华的内容却是绝情。沙拉哭泣着离开他,同表哥一起走进屋去,后来的梦境中伊萨克甚至看见了他的妻子,然而看到的却是妻子对他的背叛。当他又一次在梦境中看见莎拉的时候,“孤独“的悲剧达到了定点——那姑娘不顾他的哀求而抛下他,飞快的跑了,他却怎么也追不上。《野草莓》的成就并不在于伯格曼在影片中加入了梦的场面——这一点早在默片《最卑贱的人》中就已经很出色的做到了。《野草莓》真正的功绩在于它创造性地建立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心理式结构”。在这部影片中现实与梦幻这两组时空内容保持着一种主体意义上的关系,也就是说,梦幻场面不再像叙事性闪回那样,单纯为了交待出现实故事的前史、以使观众知道剧情展开以前发生过什么,而是向观众揭示人物丰富复杂的内心生活,成为心灵的透镜。同时,梦幻时空的内容又成为现实时空中人物行为的动力和依据,推动人物的性格发生变化。我们可以看到,在第一个梦以后,伊萨克的性格并没有发生多大变化,他只不过出于对死亡的恐惧而放弃乘飞机去隆德的计划,改乘汽车。但第二个梦幻却勾起了他对青年时代的某种懊悔之情。由于他的冷漠,使他的情人莎拉转向他的表哥。也正是由于有了这个梦,他的性格才开始产生不易觉察的变化,他对现实中那三个青年的爱情竞争,表现出由衷的赞美,甚至很动情的朗诵起一首情诗。第三个梦是久久隐藏在伊萨克潜意识之中的罪恶感转化成一场灵魂的审判。他发现这个将要接受名誉博士学位的人其实连做人的最基本常识也不懂。他不懂应该如何尊重别人,请求他们对自己的宽恕。这个梦使伊萨克的性格发生了深刻的变化,他不仅第一次关心自己的子女,并试着去关心周围的人,由于他开始明白应该怎么样与人相处,被处罚以“孤独”的灵魂方始获得解脱。在最后的梦里洋溢起一种《田园交响曲》式的美好情绪,以往的梦境里那些离他远去的亲人终于和他产生了温馨的情感交流,由此可见,那些梦境其实是伊萨克浓缩了的人生,而去往隆德的道路,也正是伊萨克人生旅程的象征。于是,现实时空与梦幻时空之间的关系,便是应了中国“人生如梦”的古老格言。这种结构使伯格曼通过对一次短短旅程的描写,揭示了这位医学教授对自己整个一生的反思。

在这里,伯格曼显然面临着这样一种困难:现实时空和梦幻时空不仅存在着风格上的差异,而且一旦在它们之间作出主体意义上的直露关照,就会使观众觉得牵强附会。幸而伯格曼有足够的机智,他别出心裁的抓住一切机会暗示两组时空之间的联系。例如,他用同一个演员饰演两个同叫莎拉的姑娘,以暗示两组三角关系的对应。又如他精心安排的那一系列“先兆”式的细节:在第一梦里,伊萨克梦见钟和表的指针都不见了。在后边的情节里我们便吃惊地发现他的母亲正有一支那样的没有指针的老怀表;他还梦见马车的轮子松动脱落,飞滚出去的情景,在后面的现实场面里,阿尔曼的汽车轮子恰好重演了那种脱落的过程,这些细节不仅使观众惊诧不已,而且巧妙的诱使他们调动自己的想象力去寻找两者之间联系。

电影中最精彩的部分,在我看来倒不是教授的回忆,而是途中一对夫妇的争吵。伯格曼对这对夫妻之间忍无可忍和恨之入骨的状况的刻划,简直是入木三分,令人不寒而栗。当丈夫说:我有我的天主教,她有她的歇斯底里,并且当众嘲笑他的妻子的眼泪时,当那个妻子因实在无法忍受而当众掴丈夫的耳光时,我仿佛感同身受,同情的对象在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内由妻子转为了丈夫,深刻体验了一回伯格曼掌控观众情绪、随意拿捏观众感受的精妙导技。 

途中搭顺风车的小姑娘,是这部电影的亮点之一。她让教授回忆起他的表妹,并且在途中为大家带来许多欢乐。临别的晚上,她带着两个男友,在楼下为教授深情地演唱一首情歌,使人于她顽皮和粗咧的个性中,看到一个女孩子的细腻和善良。当然她对爱情的处理方式令人不敢恭维,但两个男孩子的争风吃醋和对上帝的争论,也为电影掀起了不止一个小小高潮。 

伯格曼历来否定自己的作品与自己生活的直接关系。然而我们却难以将伊萨克同伯格曼分开。伯格曼出生在一个笃信基督教的牧师家庭里,所以宗教问题始终伴随着他,尽管他的作品越来越明显地否定上帝,但亦如他所承认的:宗教问题在他的思维和直觉之间冲突,“结果往往造成一片混乱”。这种冲突和混乱也直接反映到《野草莓》里。无论是伊萨克同表哥的冲突还是第二个莎拉的两个追求者之间的冲突,都不过是伯格曼本人性格冲突的形象化。在这里,他明显的流露出对宗教的怀疑和对人生现实情欲的肯定。但这部作品的总的主题却再一次暴露了基督教在伯格曼人生观中的位置:人生在世应与人为善,内心的自我反省是达到这种境界的途径。正是出于这样的局限,才影响了作品对伊萨克内心开掘的深度。此外,就作品的结构而言,也并非尽善尽美。剧作中伊玛丽安视点出现的交代她与自己丈夫婚姻纠纷的闪回,与整个剧作结构所采取的伊萨克的视点不一致,在一定程度上也破坏了结构的统一。

伯格曼的影片最让观众着迷的是片中人物的脸部特写。很多影评家都说:伯格曼镜头下的演员,每一张脸都是一个故事。大师自己则认为“特写”可以直触情感的世界。他的影片几乎每部都包含着隐喻的象征。伯格曼的影片剖析人的内心世界,它们的主人公总是试图克服个人和现实之间的矛盾,为摆脱内心危机而寻找出路,但也总是徒劳的。

伯格曼通过影片《野草莓》拷问人心与人生,什么可以带给人幸福与快乐,什么是人生中最值得留恋与向往的东西,他通过对四个梦的展示及其隐喻意义的发掘告诉了观众,生命的意义在于热情与友爱。在于助人与给予。

伯格曼的《野草莓》将摄影机的镜头对准人物的内心世界,它以梦境的形式展示人物主观世界的丰富性与复杂性,为电影拓展了新的表现领域并展现出巨大的艺术魅力。它的心理叙事结构、电影语言表达等都对后来的现代电影起到了示范作用。

以理性精神见长的瑞典电影长期以来不但在北欧电影中独树一帜,在世界影坛上也一直享有很高的声誉。特别是其大师级的电影人物英格玛·伯格曼,更是世界影坛上为数不多的将电影纳入严肃哲学话题的人物之一。自50年代登上影坛以来,以简约的影像风格、沉郁的理性精神和对生与死、灵与肉、精神与存在等一系列问题的探索,成为世界影坛上为数不多的将电影纳入严肃哲学话题的人物之一。瑞典历史上得过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的3部影片《处女泉》、《穿过黑暗的玻璃》、《芬妮与亚历山大》,全都是伯格曼的作品。而其他像《野草莓》、《假面》、《哭泣与耳语》、《秋日奏鸣曲》等片,也被公认为世界电影史上的经典之作。

有一个词用来表达人们对那些以电影为生命并为之做出杰出贡献的人们的尊敬,这个词叫“电影大师”。英格玛·伯格曼毫无疑问就是这样一位导演和编剧。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7b4bfecc05087632311212f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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