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逍遥游》赏析作者:柳宏亚来源:《参花·下半月》2016年第10期
摘要:《庄子·逍遥游》有三个主题:第一个主题是“小大之辩”,它揭示了采取相对主义的方式看问题以改变固有思维模式的重要性,这是“逍遥游”的前提;第二个主题是“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它论述了实现“逍遥游”的过程:第三个主题是“有用”“无用”之辩,阐述了逍遥游的境界。
关键词:逍遥游 小大之辨 无用 无待 无为
一、小大之辩
《逍遥游》的第一个主题是“小大之辨”。首先是形体有大小,“不知其几千里”的大鲲变为更加庞大的大鹏,仅背就“不知其几千里也”,展翅翱翔则“其翼若垂天之云”。而“尘埃”及小鸟小虫等突出了形体之小。其次是寿命有长短,“朝菌”朝生而暮死、“蟪蛄”不知有春秋,因此是“小年”。活了八百岁的彭祖、一千岁的“冥灵”和一万六千岁的“大椿”则为“大年”。再次是眼光志向有大小,大鹏击水三千里、扶摇直上九万里又从北冥飞到南冥象征着一飞冲天的凌云壮志和注目寰宇的辽阔眼界,而蜩、学究、斥鴳等既无高飞远举之志且视野始终离不开“榆枋”和“蓬蒿”之间,与大鹏何啻于天壤之别。
境界的大小其实由物性所决定,作为小虫、小鸟只能“腾跃数仞而下”,人的寿命一般也就几十年而已,因此彭祖至今还以长寿著称,正如郭象所言“物各有性,性各有极,皆如年知”这也正好体现了万物的特殊性和差别性。既然境界有大小,苟安于这种物性之分的随遇而安是不是逍遥?小鸟在近而笑远,自谓“飞之至”而嘲笑大鹏的高飞和“图南”,有是非矜伐之心,且其“适性”“至足”须资“有待”方可实现,与庄子无待逍遥的最高层次不合,因此,随遇而安不是逍遥。庄子一方面认为万事万物各有其不同的境界,另一方面又认为不断地修养可以超越自身固有的界限,向着更高的境界迈进。
从根本上说,自我修炼具有方法和目的双重意义。其根本目的在于改变自身习以为常的思维方式,换一个角度看问题。人们习惯以自我为中心来看待外物和世界,总认为头顶之上的天空是苍青色的,但苍青色是天的真正颜色么?由于距离过远,事物的本质一般又处于隐藏状态,如果执著于两眼所见则有如狭隘浅短的坎井之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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