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有块石碑让日本人着迷,见不到只能朝曲靖方向磕头

发布时间:2018-09-18 20:11:26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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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有块石碑让日本人着迷,见不到只能朝曲靖方向磕头

1961年国家文物局公布的第一批国保单位中,石碑编号第一的单位是西安碑林。我们今天讲的二爨碑,分别编号为第23号。他们的全称,叫做“爨宝子碑和爨龙颜碑”。这实际上是两块碑。为什么叫爨碑呢,因为碑的主人,都姓爨。这爨字啊,您很有可能是念不上来这个字的发音的。这个字好复杂,北京西郊有一个村叫爨底下,我去过,才认识了这个字。发音是“窜”。那这什么爨宝子,爨龙颜,都什么意思啊?这是两个人名。他们就姓爨。而且是这两块碑所在地古代一个时期的统治家族。那两块碑在哪里呢?他们现在保存在云南曲靖市分存于云南陆良贞元堡和曲靖一中校内。那,这爨氏家族是什么时候的人呢?相当于中原的魏晋南北朝时期,在云南就是这个爨氏家族长期统治。上世纪七十年代末,一行人从日本出发,几经周折,来到云南,直奔曲靖,要来这里朝圣。但是他们的请求,在改革的春风还没吹到的云南边陲,被委婉的拒绝了。于是,他们朝着曲靖方向,虔诚的跪拜并且发誓,总有一天会回来的。那么,是曲靖的什么东西让他们这么痴迷?没错,就是咱们今天讲的这两块爨碑。这两方碑,不仅具有重要的文物价值。而且在汉字书法史上具有极高的地位。被誉为神品。他的最大价值就是字体被书法界成为爨体,是汉字书法发展史上,从篆书发展至隶书之中的过度字体,而且在全世界,目前就这么两块碑是爨体字。所以,引起了学习汉字书法的日本人的崇敬。那批日本人离开后的20年,真的又回来了,这时我们国家已经以开放的胸怀接纳他们,他们不是自己前来,还带来了自己的孩子。这些日本的小朋友,在当地的文化交流活动中,写着一手的爨体字,这使我们曲靖书法协会的成员们,都感到非常吃惊。同时也为祖国的文化的为大影响力感到骄傲。那么,咱们就来看看这两块碑。两块碑一大一小,小个的俗称小爨碑,年代稍早。大个的,俗称大爨碑,年代稍晚。先看年代稍早的“小爨”碑爨宝子碑,早到什么时候呢?它凿刻于公元404年,碑刻的题记写的年号是东晋大亨四年。距今已经有1612年的历史。碑身呈长方形,通高1.83米,宽0.68米,厚0.21米。碑首半圆形,碑额上题字为“晋故振威将军建宁太守爨府君之墓”,可见,这是姓爨的太守的墓碑。碑文一共13400字。碑尾有题名13行,每行4字,均为正书。除最后一字缺损外,其余都清晰可辨。碑的主要内容是叙述爨宝子的生平、家世及其政绩,爨宝子是当地部族的首领,世袭建宁郡的太守。原来这个爨氏,是汉末至唐代中期著名的“南中大姓”之一。当时的建宁和晋宁两郡,建宁就是现在曲靖,晋宁就是现在滇池地区,都是爨氏管辖的中心地区。小爨碑目前保存在曲靖一中的一座专门的碑亭内,它是一直就在这里树立吗?还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就这要讲起它发现和流传的故事了就在碑的左下方刻有清咸丰二年(1852年)七月南宁府邓尔恒题跋,记载了此碑的出土和流传情况。看了之后,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公元1778年的春天,位于曲靖县城南70里的杨旗田村,有一个农民在自家的田里耕田时,发现了一块石碑。这个大字不识的农民,不知道这块石碑上写的是什么,但是毕竟是块规规整整的石料,他就把他搬回来了家。他除了种田以外,还从事的一门生计,是磨豆腐。从他这个专业眼光来看,他认为,这块石碑个大,有平整,用于制作豆腐的容器底儿是正合适的。从此这块石碑,就成了他家做豆腐的工具,祖祖辈辈流传,一直使用了74年。非常幸运的是,他没有把这个石碑用于磨豆子,那样就毁了。另外,按照常理说,沙石制的材料,用于刻碑其实并不特别好。这块碑的石料,就是沙石。如果是正常树立,自然风化,沙石会慢慢脱落,字迹也会变得漫漶不清。我们看到很多古碑,字迹都看不清楚了。但是非常巧的就是,它用于盛放晾干豆腐,正好使的豆腐汁水里的钙质,74年来一直不断的渗入沙石之中。等于给小爨碑,补了74年的钙。反正让这块石碑保存的更加完好。这不能不说也算这块碑的命运中一个神奇的地方。转机来自清帝国咸丰二年,也就是公元1852年,带来改变的人,是清帝国南宁知府,邓尔恒。知府在当时就相当于我们现在地级市的最高行程长官。前面说了,南宁是曲靖的古称,邓尔恒也就是当年的曲靖市市长。这一天,邓尔恒来到府衙后院看看厨房的工作情况,却无意中,发现食材豆腐的表面上,怎么有字?仔细观看之下,邓大人发现,不但是有字,而且比划奇绝,不同凡响。于是邓尔恒找来厨子,询问豆腐的出处,他的直觉告诉他,这豆腐不一般,其中一定大有来历。问清豆腐制作的作坊,事不宜迟,他当即带领手下人,前往70里外的杨旗田村。邓大人为了寻找豆腐上神秘的字迹,顺藤摸瓜,找到那家豆腐作坊。据《南宁县志》记载,清代时期,南宁地方有一家世代做豆腐的人家,豆腐品质一流,全城人都爱吃他家的豆腐。邓尔恒来到这家作坊里,看见此碑,以他的眼光,一眼就看出此碑卓尔不凡。在清代,云南地区唐以前的石碑,已经很少见了。他在修县志时,查到有南宁之前出土过晋代石碑的记载,但是没有纪录清楚,也不清楚现在到哪里去了。这个邓尔恒是鸦片战争时,两广总督邓廷桢的儿子,进士出身,精通金石书法,他在曲靖期间,根陕西的毕元一样,致力于恢复传统文化,多方寻访遗落在民间的文物。所以,由于邓大人的独具慧眼,这块屈居豆腐坊74年的世间珍宝,终于又重见天日。邓尔恒将石碑运会府衙保管,在闲暇时,经常仔细端详石碑伤的书法。那个笔画繁多的爨字,特别令他反复回味。难道碑文中的这个爨氏,就是史书上记载曾经辉煌一时,但是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南中大姓爨家吗?这个爨字,从字源上解释,有两个意思,在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中写到:第一个是西南大姓,其实就是指的这家爨氏家族。发音念做爨。第四声。还有一个意思,是爨,三声。意思是一个动词,把柴火龙在一起烧火的意思。其实这个爨,才是这个字的本意,因为大家可以看到字的外形,中国汉字最厉害的地方就在这里,它可以脱离发音而直接让人明白意思。咱们看爨字,兴字头林子腰,大字下面用火烧。爨碑上的爨体字中,没有大,直接在林子下面是四点底。火烧林子。那么这个爨,是一个古老的来自中原的姓。我们知道古人的姓氏,一开始都是贵族才有,普通百姓是没有的。而这些姓氏很多是根据当时这个家族人的职业,做炊事的,姓就起成爨。这个家族后来移居到了云南,逐渐发展为一个大姓。到了东汉时期,爨氏已经是南中的豪族。又到了蜀汉的诸葛亮征云南时,平定南中大姓,就“收其俊杰”为地方官吏,其中就明确的记载有“建宁爨习官至领军”;诸葛亮又把南中的有生力量充实到蜀汉军队中,“分其羸弱,配大姓雍、娄、爨、孟、量、毛、李为部曲”。这些大姓跟春秋时期的中原一样,互相倾轧。多家合并成三家,爨、霍、孟。公元339年,爨氏打败另外两家,独霸南中,自立为宁州刺史。从公元339年到公元748年,也就是到了唐中期了,这400多年,爨氏与当地的土著相互融合,在南中地区,形成了一套独特的政治文化体系,再此后,因为内乱火并,爨氏在历史上消失了。史书记载,南诏灭爨。也就是南诏国将西爨百蛮共计20万户,迁徙到了更加边远的永昌去了。熟读史书的邓尔恒,了解南诏灭爨的历史,面前的爨宝子碑上,写有刻石的年代——大亨四年。大亨这个年号,是当时的广州刺史桓玄篡晋以后,使用的年号,仅仅用了一年,就又改朝换代了。那么怎么出来了大亨四年呢?这个事告诉我们两件事实,一是爨宝子当时还是遵奉广州的政权为正朔。中原改年号的通知来了,他就改了。但是第二,说明后面的再改年号的通知没有再过来。导致他不知道中原变迁,四年后还在使用老皇历。那么,这位还在沿用老皇历的爨宝子,到底是一个什么人呢?为什么要为他立碑做传?1971年陆良县曾出土一方石刻,上面书写着“泰(太)和五年岁在辛未正月八日戊寅立爨龙骧之墓”。这“龙骧”是晋朝的将军名号,龙骧将军。地位略低于三公,是晋朝南中的统治者。这块碑石虽寥寥数语,但是证明早在爨宝子之前80多年,爨氏就已经有人当上龙骧将军了。其家族早已赫一时,称霸一方。从小爨碑碑文来看,爨宝子出生于建宁同乐,也就是现在的陆良。公元380年出生,公元403年夭亡,年仅23岁。19岁时就袭程了振威将军一职,也就是做了建宁的太守。当时的建宁就是现在的曲靖。从公元405年立碑到1852年邓尔恒发现这块碑,已经过了长达1447年的悠长岁月。尽管有些迟了,但是最终被慧眼之人发现,不能不说也是对短命的爨宝子的一种福分。邓尔恒反复品味着眼前的爨宝子碑和碑上的文字,那是一种穿越古今的享受。在意犹未尽之时,邓尔恒依照清朝当时的惯例,亲自撰写了一段跋语,记述了发现并安置爨宝子碑的经过。写完,找来工匠可在爨宝子碑左下角空白处。在这段跋语中,提到了另外一段十分重要的史料。原文如下“仪征阮文达师见,爨龙颜碑。订为滇中第一石。此碑先出数十年,而不为师所见,惜哉。”什么意思呢?就是说当时的云贵总督阮文达,他名字叫阮元,字文达,他见到过另外一块碑,比爨宝子碑先出世数十年,那块碑才是云南的第一石碑。可惜的是邓尔恒没有见过。原来啊,早在邓尔恒之前几十年,阮元就在曲靖发现了另一块爨氏石碑。爨龙颜碑。清道光六年,身为金石学家的阮元出任云贵总督时,有一次到地方视察到陆良的薛关堡。当他穿过晒谷场时,目光被一块石板吸引住了。这块石板,当时被用来打稻谷。阮元问了农民石碑的来历,又命人扒开麦子,清洗下泥土后,就发现了这块《爨龙颜碑》并且,命另知州张浩建一个碑亭来保护,并且题跋。跋语中说,这应该是当地关于爨氏最早的一块碑了。这句断言,在当时是没有问题。多年后,邓尔恒在反复研究了碑文之后,确认爨宝子碑,比爨龙颜碑,要早立了53年。而这个爨龙颜碑,高3.88米,宽1.46米,因为比爨宝子碑大很多,故称“大爨”碑。它的全称叫做《宋故龙骧将军护镇蛮校尉宁州刺史邛都县侯爨使君之碑》。这块碑始建于南朝刘宋孝武帝大明二年(公元458年),距今为一千五百四十一年。现在存放在陆良县薛官堡斗阁寺的大殿内。927字的碑文,追溯了爨氏家族的历史,记述了爨龙颜这个人的事迹。为后人研究爨氏家族及晋南北朝时代的云南历史,提供了宝贵的资料。碑文说:爨氏的祖先,最早为颛顼,战国为郢楚,汉代为班固,至汉末“采邑于爨”,虽其先祖先是否为颛顼、班固,这个难以考查,也多为古人赴会的习惯。但爨氏是中原南迁的汉人则较为明显。碑文很长,我就不从头到尾给大家念了,挑几个比较重要的部分说说。爨君名龙颜,字仕德,是建宁郡同乐县人。刚才说了,这就是现在的陆良。他是上古帝王少昊和颛顼的远代子孙,也是高阳氏祝融的后裔。他家的世系源远流长。当夏朝盛世,他的祖先辅佐夏帝广施五伦教化,功勋传遍九州。不料在春秋时期,家族遭到了恶运,不得不离开河东地区,迁到中原以求发展。后来,家族又兴旺起来。祖先班彪修订汉代的史册,班固写成《汉书》,到了汉末,他家受封食邑于爨地,因此就以“爨”作为族人的姓氏。看来这个爨是当时一个地名,还不是炊事班班长的意思。当时,与爨氏通婚的都是公卿贵族,为官的比王朝的宗室还要多。他的远祖名叫爨肃,官至曹魏的尚书仆射兼河南尹,爵位和九卿同等,在朝中广有势力。后世子孙又辗转迁到了四川、湖广一带,一部分又漂泊到了南中。爨家经过九代人的发展,家族兴旺。爨龙颜的祖父是晋宁、建宁二郡太守,加龙骧将军衔,又晋升为宁州刺史。父亲加龙骧辅国将军衔,任八郡监军,死后追谥为宁州刺史和邛都县候。爨家一代接一代;能够穿得上红色朝服的人充满家中。爨龙颜在父亲死后袭程了邛都县候的爵位。南朝刘宋,文帝元嘉九年,时运遭厄,宁州地区受到扰乱,在东爨和西爨两地,暴徒象豺狼一样疯狂,到处成了战场。爨龙颜集合精兵五千余名,奋勇杀敌,歼灭敌军数千人,肃清了边疆的战乱。他成为南中地区一块坚固的磐石,人们从内心里对他敬仰,朝廷又晋升他承袭祖上的龙骧将军官职,以及宁州刺史。文中还提到了他对南中的功劳,即使像子产在郑国那样的不朽功绩,也超不过他。大家听着耳熟,上集还提到了子产。怎奈上天不予垂怜,他卧病越来越重,于刘宋文帝元嘉二十二年十二月上旬逝世,享年六十一岁。老百姓沉痛哀悼,汉族和少数民族无不心痛,远在朝廷的君臣也很震悼,追赠他中牢的祭礼。他的旧属建宁的赵次之,巴郡的杜长子,敬仰缅怀爨君的仁德,永远思慕他的深远恩泽,于是刻石立碑,记载和颂扬爨使君的丰功伟绩。后面是一首他的颂歌里面都是俊伟挺拔啊、高瞻远瞩、天姿英俊啊、永垂不朽啊之类的,太酸了,我就不念了。碑文最后写到,宁州刺史爨龙颜的长子鳞弘早逝,由次子鳞绍,三子鳞暄,四子鳞崇等等人一起建立此碑此碑文,词语富丽,文笔凝炼,富于感情,反映出爨家写碑文的人有相当高的文学修养。而二爨碑最有价值的是他的书法这两块爨碑,书法古雅,结体茂密,虽为楷书,却饶有隶意,笔力遒劲,意态奇逸,结体多变,是隶书至楷书过渡的典型。于是这种书体,被人们成为爨体。有人将它与嵩高灵庙碑相比,认为“淳朴之气则灵庙为胜,隽逸之姿则爨碑为长”,书家对它多有推崇。范寿铭在《爨龙颜碑跋》说:“魏晋以还,此两碑为书家之鼻祖。”康有为对此碑推崇备至,说此碑“与灵庙碑同体,浑金璞玉,皆师元常(锺繇)实承中朗之正统。”他在《碑品》中将爨龙颜列为“神品第一”,赞其“下画如昆刀刻玉,但见浑美;布势如精工画人,各有意弃,当为隶楷之极。”又说《爨宝子碑》是正书古石第一碑。可以考见骈体沿流,也就是说学书法的人,按照通常的了解,从篆书发展到隶书,然后是不是就直接发展到楷书了呢,没有,吏楷之间,还有一个爨体。二爨碑的书法风格,就是秦汉的书法风格,什么呢?就是雄强、质朴、醇厚。这三点是我们中华民族艺术的基石。而爨体字在书写时,不拘一格,奇趣横生。比如一个沧州的沧字,左边先点了两点,然后右边的仓库的仓字的上面的人,这一瞥伸到两点之间,而三点水的最下面的一提,又跟下面的右边仓字的一瞥融为一体。这类的神奇结构的字,在碑文中,还比比皆是。给人一种时空的错觉,书写的笔画之想法,让我们匪夷所思,很难想象这是地球人书写的汉字。1927年,云南曲靖在军阀之间战争中,也成了战场。当时存放在武侯祠里的爨宝子碑,被士兵抬去修筑来防御工事。当地的穷秀才张士元知道此事后,冒着生命危险,跑到战壕里,跟士兵说,这块碑重要,能不能换一块?士兵也没有为难,说只要有石碑能挡枪子就行。于是,张士元舍命保石碑的故事,被当地流传为一段文化史上的佳话。10年后,37年国民政府主持了南京到云南的滇京公路。来自南京的参观团,要到云南进行游览,并且点名要参观爨宝子碑。于是这块历经磨难的千年古碑才算最终有了一个安身之处。时任国民政府内政部长的云南大理剑川人周钟岳先生,委托曲靖第三师范学校的第一任老校长,建立了现在这个碑亭,收藏了爨宝子碑。也就是因为在学校里,作为文教器物,躲过了文革的风险。二爨碑成碑时间是距今约1600年前的魏晋时期,史料记载,公元205年,曹操以天下凋敝为由,下令禁立墓碑。公元278年,晋武帝司马炎下诏,“碑表思美,兴长虚伪 莫甚于此 一禁断之 ”从曹操往后的这个禁碑时期,持续有200多年,禁碑令相当严厉,不仅小县令级别的官员禁止立碑,连朝廷里的大元皇亲国戚也不能立碑。二爨碑属于禁碑时期的末尾,它就成为魏晋时期惟一的一方现存于世的碑刻。纵观中国石刻历史,晋代的碑刻几乎是一片空白。这几乎就是说传世极少。爨宝子碑,可以说是这个时期最早的一块可以成其为碑的东西,其他只能叫刻石和造像了。清末名士袁嘉谷为爨宝子碑亭,撰写的楹联令人回味悠长,“奉东晋大亨,宝子增辉三百字。称南滇小爨,石碑永寿二千年。”民国期间,学习爨体字30年的书法家芦苇钱,专程来曲靖,想一睹小爨碑的风采。此时的碑亭,有驻军把守,只能隔窗相望。第二天,芦苇钱又前往陆良看望大爨碑,幸而见到了近距离看到原碑,欣喜若狂。立笔题诗:攀车冒雨访龙颜,路人贞元黝室间,感尔殷勤伴摩抚,夕阳西下泛舟还。当今,不仅我国书法界艺术界对二爨碑研究和学习,日本韩国也有不少二爨碑的忠实粉丝在长期的研习。2002年,有一位日本八旬的老书法家,来到爨宝子碑前,在离碑78米开外的地方,双膝跪下,用标准的中文普通话,高声背诵爨宝子碑全文。另在场的中国人都颇为感动。生活中,爨体字的应用也越来越广,大家非常熟悉的招商银行、南方都市报的名字题字,都使用的是爨体字。爨,1600年前在红土高原上如火如荼,然后,409年之后,他的身影孤独得像一个梦,消失得干干净净。最终,只给我们留下了这两块谜一样的石碑。以及后来的无数破译者。而最值得庆幸的是,这两块爨碑终于穿越了岁月的迷雾,以离奇的方式让我们有机会对那个风云激荡的年代展开无限的想象。并且,用它的灵魂文字影响着现在和未来。毫无疑问,关于二爨碑的研究仍会继续,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未来的某一个时候,在云南这块风水宝地,再次出土其他的关于爨文化的其他物证,那样,我们就能更接近那段大气蓬勃的高原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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