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喜马拉雅野人的科考记录

发布时间:2018-10-02 13:31:15   来源:文档文库   
字号:

寻觅喜马拉雅野人的科考记录

  一个学者的科考记录

  

  19547月,一个打着绑腿,腰背干粮、一身戎装的身影孤独地爬行在喜马拉雅山海拔5800米的金珠拉山口。四周,千鸟飞绝,人径皆无,白皑皑一片的世界,只有咆哮的山凤与他脚踏雪地的声响,回荡在空矿的天与地之间。此人正是日后被国内外权威人士一致公认为迄今为止对喜马拉雅情况最熟悉的“大峡谷通”――冀文正,他此行的目是进入雅鲁藏布大峡谷深处最原始封闭的地区开展启蒙工作,为解放墨脱打下基础。谁也没想到的是,他的这一成功翻越,不但使他成为共和国第一个进入这一神秘地区的军人和汉族干部,也将其一生命运与大峡谷紧紧相连。从此,他成为在这一神秘地区居住时间最久,对大峡谷了解最多、最深的人。他深居大峡谷16年独自连续研究大峡谷40多年,取得的第一手宝贵资料,有许多是文化人类学中“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珍宝。

  也就是从1954年起,冀文正开始了在喜马拉雅及雅鲁藏布大峡谷中对野人的寻觅之旅,以后他任喜马拉雅奇迷探险研究会(原中国野人协会)常务理事、野考队队长,成为国内外研究喜马拉雅及雅鲁藏布大峡谷野人的权威。后来,据冀老回忆到,早在1950年进军西藏途中他就听藏胞讲述过“野人”的故事。他深入喜马拉雅山南坡及雅鲁藏布大峡谷后,利用自己精通当地土语的优势,采访了上百个珞巴族和门巴族猎人,记录下猎人们与“米者”和“者布”遭遇的许多案例。通过采访及1 988年、1991年和1996年前后28次亲自在喜马拉雅大峡谷中的探谜,从获得的大量第一手原始资料来看,他深信:在数万平方公里的广大喜马拉雅山区;在与世隔绝的雅鲁藏布大峡谷中,野人客观存在的证据是令人信服的。

  在老人50年代对珞巴族猎人安布的采访记录中,猎人安布谈到1947年他们前往大峡谷腹地狩猎的一段住事:那天猎人们跟踪羚牛,深入森林腹地,第三天傍晚,他们看见不远处山坡上有个岩洞,就径直朝它走去。石洞很大,可以伸腿住下20多个人,洞里有不少骨骼和1果皮,还堆了一堆当地人的佳肴之一――桫椤的幼苗。地上铺着厚厚的树叶,压得实实的,仿佛有人睡过,地上有大于人脚的脚印。洞口左边是丛丛翠竹,右边是桫椤树,正面是一大片野香蕉林,熟透的果实清香四溢。几天的跋涉,他们疲惫不堪,来不及多想多看就住下了。安布在摘一串香蕉时,在距岩洞30多米的地方发现一堆粪便,酸臭味熏天,令人恶心欲吐。他返洞后对大家说,这里是“米者”的住所,有“米者”活动,有一泡屎是昨天更可能是今天早晨屙的。猎人们多次遇到过这种情形,都不在意地吃着饭、喝着茶。

  天黑了下来,洞里的篝火闪着黯淡的红光,洞外风雨呼啸。猎人们喝足了酒,懒洋洋地抽起旱烟来,有说有笑,岩洞里充满了生机。大约在10点钟左右,在洞口不远处实然,响起了几声怪叫,音调很高很有节奏。大家的眼睛紧紧地盯住洞口,赶快拎起弓箭,有些惊慌失措。老练的安布顺手从火堆里抽出一根燃着的松木棒,猛力扒出洞外,接连又扔出几根,照得外边通明。他提起强弓,身挎箭筒,从中抽出一支毒箭,

  张弓待发,来到洞口边,仔细地环顾四

  周,看见一个体貌似人非人的怪物在他

  面前十几步的地方站着。借助洞里的火

  光和燃着的松木棒,他看得很清楚:

  “米者”体形和中等个头的人相当,脸

  呈棕黑色,布满皱纹,眼圆,灼灼有

  神,眼珠不时翻滚,眉宇之间有多条深

  陷的纹沟,全身棕紫色,头顶有白毛,

  两臂长于人臂。它双手比划着,嘴里叽

  叽口古口古叫个不停。“米者”走后,几个

  猎人回洞休息,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

  来。

  

  翌日早晨,他们在洞口发现上百个

  “米者”的脚印,5个脚趾是分开的,大

  脚趾比小脚趾大2倍,脚步有大有小,小

  脚步和大脚步差不多,脚比人脚长2指左

  右,宽3指左右,前宽后窄。在潮湿处

  “米者”的脚印陷得很深,看来它的身

  体是很重的。

  

  安布还曾对翼文正讲过自己夜遇

  “米者”的故事,这个“米者”好像是

  个老者,行动迟缓,声音嘶哑,皱纹特

  多,这和他1950年在崩崩拉山第5次相遇

  的老“米者”差不多。据安布讲, “米

  者”也是人,会哭会笑,只不过人们听

  不懂它们的语言罢了。近距离同它相遇后,它边比划边说着长短句子,非常有节奏,喜怒哀乐穿插其间,说明它是有思维,有情感的。安布多次发现它还会制造、使用简易工具,例如用棍棒、石块砸断香蕉树、果树,砸烂硬果,打劫窝棚,砸伤小兽等等。在珞巴人和门巴人眼里,“米者”是种善良的动物,从不伤害人畜。在这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中,为数不多的“米者”艰难地生存着,整日守着没有尽头的寂寞,所幸,当地人对它们是友好的。

  据珞巴族和门巴族猎人讲,在大峡谷西岸的怒王山沟、白马希仁流域、神山布达则保地区、汗密深处、多雄山顶、南峰、北坡、普巴荣林区等多处地方,他们发现的“米者”全是个体的,没有发现成双成对甚至成群活动的记录。从冀文正搜集到的上百则野人传闻来分析,在雅鲁藏布大峡谷近3万平方公里的工地上, “米者”仅有11个。1996年他第3次自费前去徒步考察,花了很长时间进行核实,孤独行走一周后,在一处密林中,他发现了一个“米者”的巢穴:洞约有40平方米,;同口朝南,坡度很大,洞口不远处是盐分很高的温泉水,洞内铺着厚厚一层软草,靠后是一堆树果,洞外偏下方30米处有一堆一人高的粪便,形似牛屎,没有消化的果实很多,溪边潮湿地上脚印重叠。

  

  没有雪人只有“米者”

  

  冀文正坚信,在西藏没有雪人只有珞巴族语称之为“米者”,门巴族语中称之为“者布”的野人。这种结论的得出,并不是因他对“雪人”一无所知,恰恰相反,早在1955618日,他带领背盐民工一行18人,从波密返回墨脱县时,在喜马拉雅山南坡海拔4200米的雪地上,就发现过一行神秘的大脚印。从雪窝距离来看,步伐不大。他当时用120爱克斯胶卷拍摄了8张黑白照片,因冲洗出来白茫茫一片,后来竟全丢弃了。在山下的一处灌木林湿地上,他又看到一些脚印,直立行走,步伐大,相当于人的一倍,脚板宽于人脚,前宽后窄,脚趾分离,大脚趾均向里歪。

  据当时同行的老猎人簇嘎琼讲:“没有雪人,实际上在冰天雪地中是没有动物能生存下去的。”老猎人簇嘎琼曾经数次有意跟踪“米者”。有一次是在6年前的5月间,他跟踪大脚印,看到了一头怪兽在追赶一头小动物,它时而直立行走,时面爬行。在离高山灌木林200多步的地方,它捉住了小动物,当他走近现场时,地上只留下了一堆香獐毛。还有一次是在9年前,他一直跟踪 “米者”到大雪山的阳坡处,发现地上挖了很多小坑,还有贝母鸡的羽毛。簇嘎肯定的说:“野人全部都固定居于森林深处,冬春季之交与夏季,雪线和灌木丛林之间是他们捕捉食物的天然猎场,因为那时小动物特别多,在白雪映衬,足迹十分容易发现,故他们中体壮膘肥者大多离开森林,到雪地里来寻找食物,所以被发现者误祢为了‘雪人’”。

  在珞巴族猎人的眼中,他们把熊与“米者”分得很清,因为二者截然不同。熊是爬行的,有时候也会站立但不能持久,熊全身长黑毛,也有棕色的;个体矮小;腿短;大耳尖嘴;脚趾相连,步幅小……这些特征同“米者”有很大区别。 “米者”有“语言”,它发出的声音有长有短,有高有低,有的悦耳,有的刺耳;它的表情有喜有怒,还会比划各种手势。

  

  神秘主义的休止符

  

  对于喜马拉雅及雅鲁藏布大峡谷中野人的存在,冀文正及其它一些学者认为,这里独特的地理环境给“米者”的存在提供了必要的物质基础:首先,这里森林植物众多,山区海洋性气候明显,温暖潮湿,境内海拔差异很大,从500米到7000多米,形成了立体型气候。这种宜人的气候完全适宜野人的生存和发展。其次,立体型气候形成了立体型的动植物分布,数百种野生动物和上千种食用植物,给野人赐予了丰富的食物。再者,林海中树穴、岩洞比比皆是,也为它们提供了良好的天然居所。最后,当地偌大的林海人迹罕见,加上猎人们善良,从来没人危及野人的安全。正是这些得天独厚的条件,使野人得以在此生存繁殖至今。

  但在更多一些学者看来,所谓青藏高原的野人之谜,更多只是一场捕风捉影的闹剧。谭邦杰先生早在1984年,就发表了一篇《野人到底有没有?我说没有》的反驳文章,他认为:“世界上所有的动物都是千百万年来漫长进化的产物,人也不例外。如果真有野人的话,当然亦如是。既然都是进化的产物,就必然有根源,有相先,有遗迹,也有种种横的关系,决不可能完全孤立于生物树之外,好比天上掉下来一样的。”

  而近期引起人们关注的一个全新观点,源于中国濒危物种出口管理办公室驻拉萨办事处主任、西藏林业厅野生动物保护处处长刘务林。他曾参加过多次西藏野生动物普查和专项调查,根据他在野外的考察和分析:传说生活在喜马拉雅山区的野人和雪人,很有可能就是与人体型接近的棕熊。

  据刘务林介绍,十几年来先后在西藏的墨脱、吉隆、朗县和珠峰附近的定日、定结、亚东等地十多次发现所谓的野人,最后实地考察发现都是棕熊。而一些保存下来的所谓野人的皮和骨头,实际上也是能9多确认的动物。例如工布江达县一寺庙的一张“野人”皮,其实就是棕熊皮,只是外表颜色和一般的棕熊不一样。棕熊冬天处于半睡眠状态,极易被惊醒,有的甚至不冬眠。一旦受惊,或睡眠时过于饥饿,可能出来到处游荡,甚至下到雪线以下觅食。喜马拉雅棕熊毛色变异很大,有的熊是灰白色的,老百姓猛然见到这种颜色的棕熊就误认为是雪人或野人。

  刘务林认为,从动物学、生态学的角度看,一个物种如果在世界上只有2000个以下个体,又不经过专门的人工繁殖,几乎可以肯定要绝种。在一个封闭的小环境里,任何规模过小的动物都难以抵御自然环境的压力和近亲繁殖的影响,如果不像大熊猫一样的抢救繁殖,必然会遭到自然淘汰。野人如果真的存在,它作为大型哺乳动物,应有一个种群的最低数量极限,目前各地发现的所谓野人总体不超过200个,而且居住分散,环境恶劣,其近亲繁殖也不可能使它们生存到现在。

  而我在2004年对冀文正的专访中,他也明确告诉我,在他认为确有野人的喜马拉雅及雅鲁藏布大峡谷中,当地最后一次传出目睹野人的消息是在1986年,地点位于墨脱东部的一个山沟中。从此以后,“米者”再也没有现身了。

  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野人,这一切,只是人类好奇天性的一个“梦”;也许野人还在,只是面对人类日益的扩张,远远地迁徙于更为隐秘的深山峡谷之中了;也许它们曾经存在过,只是作为这个星球上那为数众多的“倒霉蛋”之一,还耒向世人显身,便在全球生态恶化的悲剧中,过早地烟消云散了。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42e18c21ac02de80d4d8d15abe23482fb5da024d.html

《寻觅喜马拉雅野人的科考记录.doc》
将本文的Word文档下载到电脑,方便收藏和打印
推荐度:
点击下载文档

文档为doc格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