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故事书写
作者:王雪缙
来源:《文艺生活·文海艺苑》2012年第02期
摘 要:短篇小说虽篇幅有限但须龙骨清晰,无论是紧凑或漫不经心,都要步步为营。这一切《白象似的群山》都做到了。本文结合其写作技巧与角色分析来推测文本的可能性,进而推导出作者深意。
关键词:有限视角;对话书写;省略笔法;多层故事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312(2012)06-0075-01
作为迷惘一代的海明威名作众多,从《老人与海》到《永别了武器》,一个心智坚硬且天真敏感的男人形象处处浮现。但《白象似的群山》是个特例。一方面它承袭了 “冰山文体”在叙述上的省略笔法;另一方面该小说在构建出一个看似简单却层次繁多的故事,且惯常的硬汉主体形象未现。
叙述者视角的有限性是《白》的一大特点。全文都未提及主人公的来历、目的和去向。作者只是记述了一男一女在西班牙一个小火车站上的小酒吧喝酒对话的内容。评论、分析和情绪倾向全部缺席。除了一些对酒品与风光的极少描述,全文都以主人公的有限视角来完成,单纯呈现时间流逝中的一点。
由短小对话来推动情节的发展,同时由对话来提供给读者猜测余地,是本文又一特色。如全文书写都无作者视角插入。又如女人不断说白象似的群山有何含义?男人一时让女人去做手术一时又不想她去又是何目的?因而在炎夏寂寞的酒吧、仅35分钟的停歇,在来路模糊的两人亲密而玄机的对话中,蕴藏了秘密。作者对文字的提炼和对话的选择力可见一斑。譬如:“这酒甜丝丝的就像甘草。”姑娘说,一边放下酒杯。(她仅仅是在说她喝的东西)“样样东西都是如此。”(男人接过话头,双关,并且是第一次意味深长的话,从后文,我们可以猜测,他的意思可能是姑娘做完人流后生活会重新愉悦起来。同时,在结构上,由单纯的喝酒转入了核心话题。)“是的,”姑娘说,“样样东西都甜丝丝的像甘草。特别是一个人盼望了好久的那些东西,简直就像艾酒一样。(这句话,我们可以看出2个东西,一个是姑娘在反讽男人,说明了他们之间有闹情绪,姑娘心存不满;另一个是姑娘提出了她有一个盼望好久的东西,但是从语境上看,这个东西似乎她得不到。最后,艾酒是苦涩的,但甘草是甘甜的。她心存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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