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泛读教程3第三册课文翻译unit14

发布时间:2018-07-02 10:41:32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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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IT14

你怎么知道艺术品的优劣?

玛丽亚·曼尼丝

    你喜欢艺术吗?你能说出哪些艺术品好哪些不好?是否存在评价艺术的标准?读一读下面这篇文章,看看玛丽亚·曼尼丝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

    设想没有评论家告诉我们,对一幅画,一个剧本或一段新乐曲怎样反应。设想我们无意间步入一个未署名油画的画展。我们依据什么标准,依据什么价值来评判它们是优是劣,是天才的还是没有天才的,是成功还是失败?我们又怎能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近十五或二十年来,艺术的批评与欣赏流行否认任何合理标准的存在, 使 “坏成了无关紧要,无足轻重、无可适用的字眼。我们被告知,根本不存在先通过知识与经验获得,然后加在讨论的对象上的一套标准这回事。这一直是受到欢迎的方法,因为它解除了评论家评判的责任,公众也无须知识。它迎合那些不愿受规则约束的人,称头脑空虚者为开明来讨好他们,并使不知所措的人得到安慰。在民主平等之旗的掩护下--当然不是我们祖先所说的那种平等--它实际是在说:你是谁,要来告诉我们什么是好,什么是坏?”这与大众传媒制作者的一贯伎俩如出一辙。他们坚持认为,由公众而不是由他们决定的它想要听和看的什么,而评论家说这个节目好而这个节目不好,这纯粹是个人趣味的反应。没有谁表达这一哲学,比近来弗兰克·斯丹坦博士,哥伦比亚广播电视公司极其睿智的总裁 更为简明。在联邦通讯委员会的一次听证会上,他在接受询问时漏出此言:一人眼里的平庸之作,却是另一人的佳作。

    最妙不过的说法是:没有一个标准是绝对的。造成这种放任观念的另一重要因素是:畏惧感----所有艺术形式的观察者们都有唯恐猜错的担心。这种担心极易遇到,谁没有听说当初饱受世人指摘的艺术家后来被称为大师?每个时期都有一些评判者,他们不和时代一起前进,无法区分进化和革命,风行一时的时尚、业余的实验与深刻的必然的变化之间的区别。谁愿意作出这样严重的判断错误而贻笑大方?安全得多,当然也容易得多的做法是:看着一幅画,一个剧本或一首诗,说道:它很难懂,但也许很好;或者干脆把它当作新形式加以欢迎。新的这个词--尤其在我们这个国度--具有魔力般的涵义。凡是新的都是好的;而旧的则极可能是不好的。如果评论家能用无人理解的语言描述新事物,那么他就更为安全。倘若他掌握了说话的艺术,用精巧复杂的言辞,却什么也没说,日后就无人能够说他曾经说过什么。

    但是我认为,所有这一切实质上都是对评判责任的背弃。艺术家在创作中表现自己,而你则在欣赏中 有自己的承诺。毕竟还是观众成就了艺术。欣赏的气氛对于艺术的繁荣不可或缺。公众的期望愈高,艺术家的表现就愈好。相反,只有被评论家误导的社会,才会在这几年把既不是艺术也不是文学的东西当做艺术和文学接受。如果一件东西没有了,一切也就没有了,而在废物堆最底层 的是被抛弃的标准。

    但这些标准究竟是什么?你怎样得到它们?你如何知道它们是正确的?你又如何能在这许多不可捉摸的东西,包括最不可捉摸的自我本身,理清出一个清晰的模式?

     首先,很明显,你愈是多读、多看、多听,你将愈好地被装备起来实践建立在所有的理解与判断之上的联想艺术。愈是见多识广,愈能深刻意识到一个连贯一致的规律--犹如星辰、潮汐、呼吸、白昼黑夜一般具有普遍性--存在于万事万物中。我把这一规律与这一节奏称为一种秩序。并非秩序,而是一种秩序。其中存在着变化万千的各种形式。其外则是混乱--疯狂的毁灭因素----病态。最终应由你来区分健康的多样性与病态的混乱,而不运用联想的过程是无法做到的。没有联想的过程,你就不能将莫扎特乐曲的一节和维米尔油画的一角,斯特拉文斯基的乐谱与毕加索的抽象画,或者一个挑衅性的行为与弗兰茨·克兰的油画,一阵咳嗽声与约翰·凯奇的作品联系起来。

    某些艺术表现形式是永恒的,而另一些却转瞬即逝,这并非偶然现象。尽管你不一定总要解释原因,但你可以提出问题。艺术家说了些什么永恒的东西?他怎样说这些?有多少是时尚,多少纯是反映?为什么如今沃尔特·司各特的作品如此难读,而简·奥斯丁却不是这样?为什么巴洛克艺术风格适合某一时期,而另一时期却显得过于炫目辉煌?  

    是否存在一个技巧标准,能够适用于所有时代的艺术,还是每个时代对标准都有各自不同的定义?你也许已不经意地意识到,这些年技巧已变成不入流的字眼,因为它含有标准的意思--即作品完成得好不好。这种方便的逃避的结果,导致了大量不能发出声音的演员,不会解释歌曲涵义的歌手,不能交流感情的诗人,词汇贫乏的作家--更不用说不会作画的画家。现在的教条是,技巧阻碍表达。不必说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你不知道怎样去做,那么你就能做得更好。 

    我认为,到了你帮助扭转这一潮流的时候了,方法是努力重新发现技巧:掌握选择的工具,无论是画笔、字词还是声音。当你开始觉察自由与草率,严肃的实验与 自我疗法,技艺与即兴,力量与暴力之间的区别时,你就逐渐能够将山羊与绵羊区分开来,而这种区分形式我们竟阔别已久。所有你需要重新拥有的,不过是几条标准和能够看穿骗局的盖氏测量仪,而我们可以在急切需要这两者的领域--当代绘画开始艺术之旅  
    我不知道什么更糟糕:不得不面对大面积的拙劣艺术,为的是发现些许可取之处,还是阅读评论家对此说的一切。其他任何一个表现领域都不会象画界一样如此盛行煞有其事的言谈,流行如此多的废话:艺术与艺术生存的评论氛围之间紧密地相互依赖的进一步证据。我将很乐意和你共享我们时代典型的故弄玄虚的东西。

    第一则:一个抽象派画家画册目录的前言。

    “受时间约束的沉思体验一种生活;具有挚情与可塑的虔诚,拜倒在女神玄秘之门下;执着追求一种描述内部冲动的纯粹的思想概念,形式化的图案虚构出神经中枢的平衡。

    引录完毕。知道该画家画的象什么了吗?

    第二则:《艺术新闻》上的一段评论。
    “……怪诞的迥然不同的物质混合,但是怪异发展成他最近加剧的癌变,到处以某种形式出现……”接着,后面,为辉煌的便秘所终止的事物与过程的暴饮暴食。
    第三则:摘自同一杂志,评论一位将汽车碎片焊接成抽象的形状的艺术家。
    “每一碎片……被制成人类愤怒的一个极端,精疲力竭,一路争斗,具有似乎是偶然获得的正确形式。任何需要秩序与管束的技 巧都只是人类的自我。不,这些必须是无自我的,无法控制的,未经设计的,迥然相异的,以给你一次重击--围绕电线杆时速50英里……”

    “任何需要秩序与管束的技巧都只是人类的自我。”“只是一词是什么意思?他们究竟在谈论什么?这是新闻写作吗?是评论吗?或者,是不是许多艺术家,评论家另一种方便的脱离表演与评判标准?与那些描述病态与堕落的作家相似,这些艺术家和评评家反映他们四周的混乱。再者,谁的混乱?谁的堕落?
    我过去一直认为,艺术的首要功能是于混乱中创造秩序--当然此处秩序的含义不是一丝不乱,一成不变,传统守旧或人工巧饰,而是指清楚明了,意志与构想能够藉此从表面的混乱中发现根本的真理。现在我仍这样认为。用汽车的零件来表现机器的非人道是不够的。这和把干花压在玻璃下展现自然 一样生搬硬套,一样简单。

    谈到这些,即以真实的材料(粗麻布,旧手套、瓶盖)代替颜料,去年一位评论家评价现代艺术博物馆的一次组合展览会时,这样说道:

     “置于这次展览会上无可争议的艺术品,占展品总数的1/4甚至1/2。但其余的全是非艺术的,反艺术的及艺术的替代品 --社会缺陷的美学对应物。正是那些缺陷使人们因流浪而陷入牢狱之灾。这些美学意义上的破产者头上没有合法的意识形态遮风蔽雨,口袋中无钱支付一顿像样的智慧之餐,更不要说精神三文治了。
    我引用约翰·凯纳迪载于《纽约时报》上的这段评论,作为将对有思想的公众的责任置于在知识分子小圈子里受欢迎之上的那种批评的一个例子。凯纳迪有勇气直抒已见,有能力阐述清楚:两项他的行业明显缺少的素质。
    仅次于绘画,我认为音乐领域的欣赏与评价是最困难的。仅仅听过一次,是不大可能对新乐曲作出评判的。有的乐曲初听时象混乱的片断,再听两遍也许会有清晰的整体感 。也许不会。听众唯一的救助,还是来自经验与联想的直觉,这直觉使他能够分别意图与偶然,设计与实验,伪称与确信。当代音乐与它的姐妹艺术绘画一样,大多都仅仅是创作者自身片断的反映 --专注于自我与象征,忽略与他人的交流。总之,艺术家会对公众说:如果你不理解我的作品,是因为你愚钝。我以为你不愚钝。你可以对艺术家作出稍微甚至相当程度的让步,但假如你必须完全妥协,那就是他的错,不是你的错。务必坚持这一点。品读新诗时,也要记住,诗歌是音乐的被陌生化了的姐妹。

    在这次极其仓促的艺术之旅中,当抵达戏剧这站时,你能够在两个层次上考察。你可以应用期待和纯真,沉湎于舞台上演绎的生活,如果演的好就激动,如果演的不好就厌倦;应用观众机制的一部分 --用沉默或大笑表示好感,以咳嗽或骚动发泄不满。或者,你可以应用某些评判方法,这些方法能提高,而不是减少你的欣赏乐趣。

    你可以问自己,演员是真正进入了角色,还是仅仅在自我展示?布景有助还是妨碍情绪的表达?剧作家对他自身、对他笔下的人物,对你是否真诚?沿着这一思路,你将逐渐学会区分真正创造性的演出与虚饰的武断的姿态,区分新鲜的观察与陈词滥调;区分矫揉造作的前卫戏剧和以全新方式诠释固有真理的前卫戏剧。

    意图与技巧--目的与方式--这些是你在一切艺术领域进行评判的关键。画家在一块白画布上加了宽宽的一道黑条,黑条的边上滴着颜料,试图表达什么意思?是说明暴 力?还是自画像?如是是其中之一,他是否使你信服?或者,是不是自我的一种姿态或一种治疗形式?如果它使你震惊,震惊你的什么?

     那么这幅画着花瓶中鲜花的紧凑的小油画是什么意思?画家是否赋予鲜花新意?它与其他数以万计的鲜花 画是不是有所不同?它是不是具有超越画面之外的生命力或意义?它的形式与纹理中是否有些令人愉快的东西?问题并不在于作品是抽象的还是表现的,是现代的还是传统的。无情的一点是,问题在于它是否优秀。这是必须根据直觉、经验及联想由你自己作出的决定。它需要勇气与独立。而且,还包含评判错误的风险,和随着时间推移认识到做出了错误评判需要的虚怀若谷。随着年岁渐长变化,学识益多,我们的态度也可能改变,先前认为费解或晦涩的,日后也许会显出连贯性与启示性。固有的偏见、执拗的观点与没有观点一样贫瘠可怜。

    然而存在着与宇宙本身一样永恒的标准。当你遵循标准时,你已获得了通往那难寻却不变的真理之国的护照。身处迷惑之林时要保管好它。并且永远不要害怕直陈已见。

我们如何听音乐

艾伦·科普兰
    我们都按自己种种不同的能力听音乐。但是,为了分析的方便,如果我们将整个听的过程分成几个组成部分,这一过程就会更加清楚。 在一定意义上说,我们都在三个不同的层次上听音乐。由于缺少更好的术语,我们可以这样的称呼它们:(1)感官层次,(2)表达层次,(3)纯音乐层次。将听的过程机械地分为这些设想的层面所能得到的唯一的好处,是对我们听的方法有更清楚的了解。
    听音乐最简单的方法是为了富有音乐性的声音本身纯粹的快感而听。这是感官层次。这个层次上我们听音乐并不思考,不在任何方面考虑它。一个人做别的事情时打开收音机,心不在焉地沉浸在声音之中。音乐的纯声音魅力,产生一种无需动脑却被吸引的思想状态。
    你也许正坐在房间里阅读这本书。设想钢琴上响起一个音符。立刻,那个音符足以改变房间里的气氛——证明音乐中的那个声音成分是有力和神秘的东西,嘲笑它和贬低它是可笑的。
    令人吃惊的事是,许多认为自己是合格的音乐爱好者的人,滥用听中的这一层次。他们去听音乐会,为的是失去自己。他们把音乐当成一种安慰或一种逃避。他们进入一个理想的世界,那里人们不用考虑日常的现实。 当然,他们也不是在想着音乐。音乐准许他们离开现实,而他们到一个地方去做梦,因为音乐做梦和做关于音乐的梦,但是从没有真正地听音乐。
    是的,音乐的声音魅力是一种潜在的和原始的力量,但是,千万不要让它不合比例地侵占你的兴趣。感官的层次是音乐中重要的层次,非常重要的层次,但是它并不组成整体。
    没有必要在感官的层次上扯得更远。它对每一个正常的人的影响是显而易见的。然而,还有 不同的作曲家使用的,对声音的不同种类更敏感的一种东西。因为不是所有的作曲家都以同样的方法使用声音材料。不要以为音乐的价值和它的感官 魅力相等,也不要认为最动听的音乐是最伟大的作曲家创作的。如果那样的话,拉威尔将会是比贝多芬更伟大的创造者。这意思是说,声音成分因每一位作曲家而异,他对声音的使用构成他的风格的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在听音乐时必须加以考虑。因此,读者可以看到,即使在听音乐的这个原始层次上,较为有意识地对待音乐也是有价值的。

    音乐存在的第二个层次,是我称为的表达的层次。这里,我们立刻到了有争议的地区。作曲家们有避开任何谈论音乐的表达一面的方法。斯特拉文斯基本人不就声称过,他的音乐是一个"客体",一件"东西",有自己的生命,除了自己纯音乐的存在以外没有任何别的意义?斯特拉文斯基的这一不妥协的态度,可能是由于那么多人曾试图在那么多音乐作品中读出不同意义。天知道,准确地说出一部音乐作品的意义,明确地说出来,说出它的意义后让每个人都满意你的解释,这是非常困难的。但是,这不应该使我们走到另一个极端,否认音乐表达的权利。

    我个人相信,所有的音乐都有表达的力量,有的大一点,有的小一的点,但是所有的音乐 在音符后面都有一定的意义,而音符后面的意义最终构成这一乐曲在说的东西,构成这一乐曲谈论的东西。整个问题可以非常简单地用一个问题来表述,音乐是否有一个意义?我对此的回答将是你能用这么多的话将它的意义表述出来吗?我对此的回答会是,不能。难就难在这里。

    头脑简单的人对这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永远不会满足。他们总是要音乐有一个意义,意义越具体,他们就越喜欢它。音乐越是能使他们想起一列火车,一场暴风雨,一次葬礼,或者任何熟悉的概念,这音乐在他们看来表达的东西就越多。这种对音乐意义的流行看法受到音乐评论家的刺激和鼓动 ,应该随时随地予以制止。一位羞怯的女士曾经对我承认,她怀疑自己在欣赏音乐的时候,十分缺少某种东西,因为她没有能力把音乐和任何明确的东西联系在一起。这当然是将整个事情又朝后推

     问题依然是:聪明的音乐爱好者该如何把握分寸,给具体的作品一个确定意义?应该说,不要超过一个一般的概念。音乐在不同的时刻表达沉静或兴奋,懊恼或成功,愤怒或喜悦。它以无数的微妙差异和不同,表达任何一种这样的情绪,或其它许多情绪。它甚至可以表达一种意义的状态,这种状态任何语言中也没有恰当的词语来表达。在这种情况下,音乐家们常常喜欢说,它只有一个纯音乐意义。他们有时候还更进一步,说一切音乐只有一个纯音乐意义。他们真正的意思是,没有确切的词能表达音乐的意义,即使有这样的词,他们也认为没有必要去找它。
    但是,无论专业的音乐家持什么观点,大多数音乐新手仍然寻找具体的词语,来表述他们的音乐反应。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总是发现柴可夫斯基比贝多芬要容易。首先,对柴可夫斯基的作品比对贝多芬的作品要容易找表达意义的词。容易得多。并且,对于这位俄国作曲家,每次你听他的同一部作品时,这部作品几乎总是向你表述相同的东西,然而对于贝多芬,常常难以说出他是在讲什么。任何一位音乐家都会告诉你,这就是为什么贝多芬是更伟大的音乐家。因为,总是对你说相同事情的音乐,会很快地变成沉闷的音乐,但是每一次听都有一些微小变化的音乐,更可能保持生命力。

    如果能够的话,你听一听巴赫的《协律钢琴曲》中的48个赋格主题。一个接一个听一听每一个主题。你很快会意识到,每一个主题都反映了一个不同的感情世界。你也会很快地意识到,一个主题越是对你显得优美,就越难发现能够使你完全满意的可以描述这段音乐的词语。是的,你肯定知道这是快乐的主题还是悲哀的主题。换句话说,你能够在你的头脑里构成一个围绕主题的情绪框架。现在更仔细地来研究这个悲哀的主题。努力弄清楚它的确切的悲哀特点。它是悲观性的悲哀,命运式的悲哀,还是含笑的悲哀?
    让我们设想,你很幸运,能够用许多词句自己满意地描述你自己选择的主题。这仍然不能保证别人都会满意。他们也不需要满意。重要的是,每一个人对一个主题或一整部音乐表现的特性,都有独特的感受。如果它是一部伟大的作品,不要指望每次你听的时候它对你都是相同的意义。
    当然,主题或者作品没必要仅仅表达一种情绪。把《第9交响曲》的第一主题。当成这样一个主题,以此为例。很明显,它是由许多不同的成分组成的。它并不只说一件事。但是任何人听到它立刻会有一种力气感,一种力量感。这种感受到的力量,不仅仅是主题演奏的时候声音响所以有力量。这是主题本身内在的力量。主题异常的力量和活力 ,源于听者接受到一种印象,即一句有力的话得以表述。但是,决不要试图把它归结成为命中注定的生命之锤等等。麻烦就从这里开始。 绝望的音乐家就说,它除了音符本身,什么意思都没有,而非专业人氏过于急着抓住一种解释,这种解释使他产生更靠近音乐意义的幻觉

现在,当我说音乐的确有一个表达的意义但是我们不能用那许多的话说出那意思是什么时,也许读者已经更好地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了。   

音乐存在的第三个层次,是纯音乐层次。除了音乐令人愉快的声音和它传达的所表达的感情,音乐的存在还在于音符本身以及对音符的安排。大多数听者对这第三个层次并非充分意识到

     另一方面,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 专业音乐家过分注意纯粹的音符本身的存在。他们常常犯这样的错误,过分注重笆音和断音,忘记他们正在演奏的音乐更深层次的东西。但是从外行人的角度看,就音符而言,这与其说是克服在纯音乐层次上的坏习惯问题,不如说是增加自己对正在进行的事情的了解的问题。

    在街上的人以任何一种专心程度听音符本身时,他最有可能提到悦耳的音调。要么他听到了美妙的音乐要么没听到,通常他就到此为止。另外使他注意的可能是节奏,特别是当节奏显得令人激动时。但是如果人们有意识第想到和谐与音色,通常也会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至于音乐有某种明确的形式,他似乎从没有想到过这一点。
    对音乐的纯音乐的层次更加敏感对我们大家十分重要。说到底,正在使用的是一个实际的音乐材料。聪明的听者必须做好准备,增加对音乐材料及其变化的了解。他必需以更为清醒地方式听乐调,节奏,和音,音色。但是,他首先得遵循作曲者思路,知道一些音乐形式的知识。听所有这些成分,就是在纯音乐层次上听。
    让我重复一遍,我把我们听时的三个层次机械地分开仅仅是为了更清楚起见。实际上,我们从不只在三个层次的某个层次上听。我们做的是将它们联系起来——同时在三个层次听。这不需要动脑筋,因为我们本能地这样做。

    也许,和我们去剧院时发生的事作一个类别,会使这种本能的联系更清楚。在剧院,你意识到男女演员,道具和布景,声音和运动。所有这些给人一种剧院是停留的好地方的感觉。它们构成我们戏剧反应的感觉层次。

    剧院的表达层次来自你从舞台上发生的事中得到的感觉。你感动得怜悯、激动或者高兴。除了正在说的具体的台词以外,就是这产生出来的一般的感情,存在于舞台上的某种情绪上的东西,与音乐中表达的特点类似。

    情节与情节的发展相当于我们的纯音乐层次。戏剧家创造和发展一个人物的方式,正好和作曲家创造和发展一个主题一样。根据你对这两者中任何一个领域艺术家处理素材的了解,你才能成为更聪明的听者。
    很容易看出,看戏的人从没有单独注意其中一个成分。他同时注意一切。听音乐时也是这样。我们同时不加思索地在三个层次上听。

    某种意义上,理想的听者是同一时刻既在音乐之中,又在音乐之外,既评价它又欣赏它,希望它向一个方面发展同时注视它朝另一个方向发展——差不多类似于作曲家创作它的时刻;因为,为了要写他的音乐,他必须既在音乐之中,又在音乐之外,为它所吸引,又冷静地对它持批评态度。一种既主观又客观的态度包含在既创造音乐又倾听音乐之中。

    读者要努力做的,是一种更为积极的听。无论你是听莫扎特还是爱灵顿公爵,只有做一个更为自觉的和清醒的听者,不是仅仅在听,而是为了什么而听的人,你才能深化对音乐的理解。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12196d6902768e9951e7382b.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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