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大学士的排名及首辅的确定

发布时间:2016-05-27 23:41:54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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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大學士的排名及首輔的確定

甄鵬

摘要:大學士是明代的核心官職。學界對大學士的排名規則以及首輔的確定缺乏深入研究。文章認為明代大學士擁有宰相的核心特征,具有宰相之實。大學士的排名遵從四個規則:排位首看加官;加官同,看殿閣;官職同,看任職先後;同時任命,看列名先後。根據這些規則,總結出了仁宗以後歷任首輔名單。明代大學士排名之嚴格,是前代以及隨後的清朝所沒有的。明朝的內閣與首輔制具有承前啟後的作用。

關鍵詞:大學士;首輔;內閣;宰相

大學士是明代的核心官職。學界對此官職的研究眾多,然而對明代大學士的排名規則缺乏系統、深入的研究。查閱中國知網、萬方、維普等數據庫,未檢索到對明代大學士排名規則有具體研究的文獻;檢閱相關學術著作,也未找到具體研究此問題的內容。

學人對清代大學士的排名有定研究,例如劉洋的《清朝大學士班次問題初探》[1]。清代的大學士受到軍機大臣的挑戰,作用大大不如前代;而且,清代官場的民族因素突出,排名規則具有特殊性。相對而言,明代的大學士更重要,排名規律更具普遍性。

明清時的大學士與唐宋時的翰林學士有重要的傳承關系。翰林學士的首長是承旨,也就是說翰林學士的首長是任命制,誰擔任承旨誰就是。明代的內閣首輔不是官職,它是排名最高的大學士。《明史》雲:“以位次居首。” [2](卷253,張至發傳)大學士的排名關系到首輔的確定。

本文以《明史》中的《宰輔年表》[2](卷109110,宰輔年表、二)為主要研究對象。註意到其中存在錯誤,學界已有人進行了訂正,例如胡丹的《〈明史宰輔年表〉校正〉》[3]。本研究結合《明史》其它內容、《明實錄》等進行了校勘。

一、 大學士是真宰相

皇帝在宰相的輔助下行使國家的最高決策權,是封建社會的普遍規律。朱元璋廢除了丞相這官職,卻廢除不了宰相制度。逐漸發展起來的大學士,成為明代中後期的宰相。決策權包括兩部分:做決定之前的議事權和最後的決定權。最後的決定權屬於皇帝,而閣臣擁有做決定之前的議事權。閣臣、首輔常分別被稱為“輔臣”、“元輔”,閣臣輔助皇帝行使決策權在明代得到正式承認。

朱元璋廢丞相後設置大學士,作用不顯。朱棣即位後選擇閣臣參預機務。然這些閣臣品級太低,不能稱為宰相。“(宰相)具有較高的地位,起百官領袖作用。這裏的地位般指官職。這個要素把決策層中的決策人員和秘書、輔助人員區別開來。”[4]

大學士要成為宰相,必須提高品級。最簡單的辦法是提高大學士這官職本身的品級。仁宗朱高熾可能顧忌到朱元璋的禁令,走了條曲線救國的道路。他在即位之初(14248月),分別為楊榮、金幼孜、楊士奇、黃淮加官為太常寺卿、戶部右侍郎、禮部左侍郎和通政使。這些官職都是正三品,距離正二品的尚書還有段距離。

9月,晉升楊士奇為少保,楊榮、金幼孜為太子少保。這是個革命性的變化,大學士通過加官,躍居於尚書之上。此後,大學士處於決策層、具有較高地位,具備了宰相的兩個核心要素,可稱為宰相。[4]加尚書等頭銜,品級在正二品及以上的為正宰相;加侍郎等頭銜,品級在正二品以下的為副宰相。首輔(首相)就是排名第位的宰相。

白鋼等人認為:“它(內閣)不是最高政務機關,六部不是它的下屬,首輔並不能真正完全等同於宰相。”[5]他們片面地認為宰相僅限於行政首長。《論秦漢時期的宰相》文己指出了這些錯誤。

大學士的官銜通常分為兩部分:學士銜和尚書、侍郎銜。這兩個官銜的連接用“兼”字。例如仁宗即位那年的8月,楊士奇為禮部左侍郎兼華蓋殿大學士,似乎他兼有兩職。實際上,大學士兼領的尚書、侍郎是虛職。如果要處理部務,應加“掌”、“判”等差遣用詞。

《仁宗實錄》記載:“(楊士奇等人)俱掌內制,不預所升職務。”[6](仁宗實錄卷1,下)《嘉靖以來首輔傳》記載:“故事,居內閣者不當出理部事;理部事不當復與閣務。(高)拱稱掌,不言兼,當為部臣矣。”[7](卷6,高拱傳)再如,嘉靖二十三年,吏部尚書許贊兼文淵閣大學士入閣,無權,說:“何奪我吏部,使我旁睨人。”[2](卷308,嚴嵩傳)由此可知,尚書、侍郎官不是兼官,而是加官。為了提高地位,大學士的官職上出現了第三部分——師保官(以及散官、勛官)。師保官無具體執掌,也可視為加官。

大學士所冠殿閣包括四殿二閣,分別是中極殿(舊名華蓋殿)、建極殿(舊名謹身殿)、文華殿、武英殿、文淵閣、東閣。這些大學士都是正五品,地位較低。文華殿與太子有關,加大學士銜罕見。作為種例外,曾有兼兩殿閣大學士者。例如景泰七年五月,陳循兼華蓋殿大學士和文淵閣大學士,高榖、王文都兼謹身殿大學士和東閣大學士。大學士的本職在翰林院。自仁宗時,大學士不再入院理事。翰林院撤銷了大學士的辦公桌,引起抗議和皇帝的幹涉。[2](卷73,職官二)

《明史》雲:“雖居內閣,官必以尚書為尊。”[2](卷72,職官)大學士入文淵閣參預機務是權力所在,加官尚書和師保則大大提到了地位。此二者是大學士成為宰相的要素,缺不可。仁宗及以後,少數閣臣沒有大學士頭銜,大學士也用作致仕加官或者死後贈官。[8]考慮到多數情況,可以將仁宗以後的大學士視為閣臣的代名詞。

二、大學士的排名規則

排名問題包括兩個方面:第,大學士與其它官職的排名;第二,大學士內部之間的排名。第個問題關系到大學士作為個整體時的地位。朝位班次本以品級、衙門排列,井然有序。大學士地位上升後,與部臣發生了位次上的爭議。

《明史》記載:“自弘治六年二月,內宴,大學士丘濬遂以太子太保、禮部尚書,居太子太保、吏部尚書王恕之上。其後由侍郎、詹事入閣者,班皆列六部上矣。”又載:“嘉靖以後,(大學士)朝位班次,俱列六部之上。” [2](卷72,職官)這兩條記載互相矛盾。原因在於位次之爭都是個例,幾經反復。嘉靖年間正式確定內閣與錦衣衛單獨列班,居文武朝臣前。閣臣與部臣的位次之爭得到了解決。具體時間在嘉靖九年。[9]

本文重點討論大學士的內部排名問題。經過研究,發現它遵守如下規則:

第一,排位首看加官。品級高者在前,同品則按照官職和衙門次序排列。三公(太師、太傅、太保)是正品;三孤(少師、少傅、少保),太子三師(太子太師、太子太傅、太子太保)是從品;太子三少(太子少師、太子少傅、太子少保)是正二品。師保的排序為師、傅、保,六部的排序為吏、戶、禮、兵、刑、工。三孤在太子三師前,太子三少在六部前。

如嘉靖五年五月,費宏為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楊清為少師兼太子太傅吏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太子太師高於太子太傅,故宏“居清上”[7](卷1,費宏傳)。嘉靖十年九月,李時為太子太保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翟鑾為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時後入,以宮保官尊,反居鑾上。”[2](卷193,李時傳)

第二,加官同,看殿閣。四殿二閣的排位自高而低依次是中極殿、建極殿、文華殿、武英殿、文淵閣、東閣。翰林學士低於殿閣大學士。翰林以殿閣大學士之外的頭銜進內閣須額外註明,例如“入”、“直”內閣等。

嘉靖五年七月,費宏為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華蓋殿大學士,楊清為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華蓋殿大學士高於謹身殿大學士,故費宏地位高於楊清。嘉靖二十四年十二月,夏言為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華蓋殿大學士,嚴嵩為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夏言取代嚴嵩成為首輔。

然而,殿閣排序有時出現例外。隆慶元年四月,陳以勤為太子太保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張居正為禮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陳以勤官位在前,殿閣銜卻低於張居正。當兩條規則發生矛盾時,以第條規則為準。

第三,官職同,看任職先後。嘉靖二十六年十月,夏言、嚴嵩同為少師兼太子太師吏部尚書華蓋殿大學士。夏言任華蓋殿大學士在前,故地位高於嚴嵩。

第四,同時任命,看列名先後。“(天啟)三年正月,(朱國禎)拜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與顧秉謙、朱延喜、魏廣微並命。閣中已有葉向高、韓爌、何宗彥、朱國祚、史繼偕,又驟增四人,直房幾不容坐。六月,國禎還朝,秉謙、延喜以列名在後,謙居其次。” [2](卷240,朱國禎傳)再如泰昌元年十二月,方從哲致仕,劉燝、韓爌都是太子太保戶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但劉列名在前,是首輔。

此外還有條補充原則:同時任命,看報到順序。萬歷三十五年,葉向高、李廷機同時擔任禮部尚書兼東閣大學士,葉列名於前。按照規矩,葉向高理應排名在前。由於二人關系很好,李又比葉早報到半年,二人互相推讓。結果皇帝聽從了葉向高的意見,並贊揚他的美德。[6](神宗實錄卷440)任命順序與報到順序兩規則發生矛盾時,原則上以前者為準,後者般需要皇帝的特批。

三、歷任內閣首輔

按照以上規則,本文統計了自永樂二十二年(1424年)九月大學士初兼師保之官至崇禎十七年(1644年)三月明亡這時期的首輔。依次是:楊士奇(1424.9-1444.3)、楊溥(1444.3-1446.7)、曹鼐(1446.7-1449.8)、陳循(1449.8-1457.1)、徐有貞(1457.1-1457.6)、許彬(1457.6-1457.7)、李賢(1457.7-1466.3)、陳文(1466.3-1466.5)、李賢(1466.5-1466.12)、陳文(1466.12-1468.4)、彭時(1968.4-1475.3)、商輅(1475.3-1477.6)、萬安(1477.6-1487.10)、劉吉(1487.10-1492.8)、徐溥(1492.8-1498.7)、劉健(1498.7-1506.10)、李東陽(1506.10-1512.12)、楊廷和(1512.12-1515.3)、梁儲(1515.3-1517.11)、楊廷和(1517.11-1524.2)、蔣冕(1524.2-1524.5)、毛紀(1524.5-1524.7)、費宏(1524.7-1527.2)、楊(1527.2-1529.9)、張璁(後改名張孚敬)(1529.9-1531.7)、翟鑾(1531.7-1531.9)、李時(1531.9-1532.3)、張孚敬(1532.3-1532.8)、李時(1532.8-1533.4)、張孚敬(1533.4-1535.4)、李時(1535.4-1535.7)、費宏(1535.7-1535.10)、李時(1535.10-1538.12)、夏言(1538.12-1539.5)、顧鼎臣(1539.5)、夏言(1539.5-1541.8)、翟鑾(1541.8-1541.10)、夏言(1541.10-1542.7)、翟鑾(1542.7-1544.8)、嚴嵩(1544.8-1545.12)、夏言(1545.12-1548.1)、嚴嵩(1548.1-1562.5)、徐階(1562.5-1568.7)、李春芳(1568.7-1571.5)、高拱(1571.5-1572.6)、張居正(1572.6-1582.6)、張四維(1582.6-1583.4)、申時行(1583.4-1591.9)、王家屏(1591.9-1592.3)、趙誌臯(1592.3-1593.1)、王錫爵(1593.1-1594.5)、趙誌臯(1594.5-1601.9)、沈(1601.9-1606.7)、朱賡(1606.7-1608.11)、葉向高(1608.11-1614.8)、方從哲(1614.8-1620.12)、劉(1620.12-1621.10)、葉向高(1621.10-1624.7)、韓爌(1624.7-1624.11)、朱國禎(1624.11-1624.12)、顧秉謙(1624.12-1626.9)、黃立極(1626.9-1627.11)、施鳳來(1627.11-1628.3)、李國普[](1628.3-1628.5)、來宗道(1628.5-1628.6)、李標(1628.6-1628.12)、韓爌(1628.12-1630.1)、李標(1630.1-1630.3)、成基命(1630.3-1630.9)、周延儒(1630.9-1633.6)、溫體仁(1633.6-1637.6)、張至發(1637.6-1638.4)、孔貞運(1638.4-1638.6)、劉宇亮(1638.6-1639.2)、薛國觀(1639.2-1640.6)、範復粹(1640.6-1641.5)、張四知(1641.5-1641.9)、周延儒(1641.9-1643.5)、陳演(1643.5-1644.2)、蔣德璟(1644.2-1644.3)、魏藻德(1644.3)

天順元年正月英宗復辟,徐有貞以兵部尚書兼翰林學士入內閣,高榖辭師保後為工部尚書謹身殿大學士兼東閣大學士。按照加官則徐有貞在前,按照殿閣則高榖在前,考慮到當時處於政變的非常時期,這矛盾可以理解。按照實際情況,徐有貞自陳循充軍後當為首輔。

嘉靖五年,《宰輔年表》將楊清排名於費宏前,有誤,理由見前文。《宰輔年表》出現錯誤的原因在於遺漏了費宏擔任過吏部尚書兼謹身殿大學士。

嘉靖十二年,《宰輔年表》將方獻夫排名於李時前,有誤。嘉靖十年八月,張孚敬致仕,《宰輔年表》記載李時的官職是“太子太傅禮部尚書兼文淵閣大學士”,按照《明史李時傳》、《世宗實錄》、《首輔傳李時傳》,當為“太子太保吏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與方獻夫的官職相同。《首輔傳》載:“俄而孚敬復用,時居次。” [7](卷2,李時傳)《世宗實錄》自嘉靖十年五月方獻夫入閣到十三年四月致仕這段時間,都將李時列於方獻夫前。由此可知,嘉靖十年八月張孚敬致仕後李時為首輔。

萬歷三十六年十月朱賡死,繼任首輔的應當是葉向高而不是李廷機。理由是二人官職相同,而且此前個月李就養病不到內閣辦公,這種狀況直持續到他退休。萬歷二十六年十月至二十九年九月,趙誌臯在家養病,那麽首輔為何不是沈貫呢?原因在於:趙誌臯官職排名於沈貫之前,且他在養病前已繼任首輔。《明史》承認這兩種情形的不同,分別記載:“會誌臯於九月卒,貫遂當國。” [2](卷218,沈貫傳);“明年,首輔賡亦卒,次輔廷機以人言久杜門,向高遂獨相。”[2](卷240,葉向高傳)

天啟四年,《宰輔年表》將顧秉謙排名於朱國禎前,有誤。前文已分析過。韓爌致仕後,朱國禎繼任首輔,當時內閣中地位最高的是孫承宗。然孫承宗出鎮,主要負責軍事。他直兼任兵部尚書,其尚書銜、殿閣銜與師保銜不成比例。這可看作他不能作為首輔的標誌。

崇禎十四年,《宰輔年表》將張四知排名於謝升前,然張的官職卻低於謝。查《明史張四知傳》,張擔任過太子太保兼吏部尚書、武英殿大學士,時間當在崇禎十三年五月姚明恭罷相之前,《宰輔年表》失載。今從《崇禎實錄》,按照“範復粹、張四知、謝升” [6](崇禎實錄卷14)的順序排列,張四知地位高於謝升。

四、分析和結論

仁宗即位以後,總計81人次出任首輔。其中有重復出任首輔的,最多的是四任首輔的李時和夏言。計有首輔61人,平均任期為37個月。超過十年的有:楊士奇196個月,嚴嵩158個月,萬安104個月,張居正10年。首輔任期較短的原因有二:皇帝頻繁地變動閣臣和首輔,例如崇禎年間;原首輔去職後新首輔尚未到職,次輔臨時接任首輔。

在內閣首輔中,加官低於正二品的只有正統年間的曹鼐和天順年間的許彬,都是以侍郎銜入閣。以翰林學士銜成為首輔的有正統年間的曹鼐、陳循,天順年間的徐有貞、許彬、李賢,成化年間的陳文、商輅。後來,除曹鼐、許彬之外的人在任首輔期間都提升為大學士。以後,內閣首輔加官為正二品及以上,本官為殿閣大學士。這標誌著閣臣地位的提升。

首輔不僅僅是排名居首的閣臣,他還擁有至關重要的票擬權。[10]然而,首輔在閣臣中不定權力最大。例如,“時李時為首輔,政多自言出。” [2](卷196,夏言傳)“(翟)鑾以資地居其上,權遠出(嚴)嵩下。”[2](卷193,翟鑾傳)“階雖為首輔,而拱自以帝舊臣,數與之抗,樸復助之,階漸不能堪。” [2](卷213,高拱傳)“及高拱再入直,淩春芳出其上,春芳不能與爭,謹自飭而已。” [2](卷193,李春芳傳)

首輔的實際權力與與閣臣的個性以及皇帝的信任程度有關。例如,“翟鑾資序在嵩上,帝待之不如嵩。”[2](卷308,嚴嵩傳)再如,“張居正柄國,權震主。申時行繼之,勢猶盛。王錫爵性剛負氣,人亦畏之。誌臯為首輔,年七十余,耄矣,柔而懦,為朝士所輕,詬誶四起。” [2](卷219,趙誌臯傳)另外個原因是,首輔僅是內閣的領班人,不是負責人。他不是其他閣臣的上級。

明代大學士的排名非常嚴格,且遵循定的規則。這是前代以及隨後的清朝所沒有的。例如,唐、五代、宋時期的翰林學士排名主要看資歷。清代的大學士排名也主要看資歷,領班大學士則常由皇帝指定。清代的大學士自身品級極高,不需要加官來提高身份。

宰相概念的第要素是“處於國家最高決策層”,而不定是最高行政首長。[4]唐朝的政事堂、明朝的內閣、中華人民共和國的中共中共政治局常委會都是典型的例子。(《人民日報海外版》的篇文章將政治局常委會稱為“集體總統”。 [11]不準確,應為“集體宰相”。)明代的內閣制和首輔制具有承前啟後的作用,是中國政治制度史上精彩的章,具有重要的意義。

參考文獻:

[1]劉洋.清朝大學士班次問題初探[J].歷史檔案,2011(1):45-51.

[2]張廷玉,.明史[M].北京:中華書局,1974.

[3]胡丹.《明史宰輔年表》校正[J].北京大學研究生學誌,2008(4):93-107.

[4]甄鵬.論秦漢時期的宰相[J].理論學刊,2006(3):95.

[5]白鋼.中國政治制度史:下卷[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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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王世貞.嘉靖以來首輔傳[M]//文淵閣景印四庫全書:452.臺北:商務印書館,1986.

[8]田澍.明代殿閣大學士非閣臣代名詞[J].中國史研究,2005(1):173-176.

[9]胡丹.明代“朝班”考述[J].故宮博物院院刊,2009(1):116.

[10]方誌遠.明代內閣的票擬制度[J].江西師範大學學報(哲社版),1987(4):63-70.

[11]胡鞍剛.輝煌十年,中國成功之道在哪裏[N].人民日報海外版,2012-07-03(1).

  (甄鵬.明代大學士的排名及首輔的確定[J].中國石油大學勝利學院學報,2014,28(1):36-39.

[後記]這是一篇我最重要的文章,雖然它發表在一個不知名的雜誌上。我的一些發表在CSSCI源刊上的文章,我反而認為不重要。本文充分體現了“文理結合”的優勢。有理科背景的人研究文科,思維縝密,邏輯性強。其一,先建立概念再進行分析,例如我在《論秦漢時期的宰相》中首次提出了“宰相”的科學概念;其二,善於用歸納法發現規律,例如本文。這是原稿,發表時為了保持版面的完整,略有刪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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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字左木右普。

本文来源:https://www.2haoxitong.net/k/doc/096fa2466bec0975f565e20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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