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婉绝美大提琴曲殇, 经典收藏版

发布时间:2020-02-25 21:25:23   来源:文档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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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婉绝美的大提琴曲《殇》, 经典收藏版

这首《殇》低沉回旋、孤寂、苍白、虚弱、呻吟,有着无尽的悲哀,很多电视电影里都选用过。来自台湾的陈冠蒲就曾翻唱过,并作为电视剧《穿越时空的爱恋》片头曲——太多。最经典就是被作为电影《倩女幽魂》中的插曲,大提琴低音部分的浑厚深沉,震撼于它的哀和死,与影片情节完美融合,也成就了这部影片。 这首《殇》是来自英国的天才大提琴家杰奎琳·杜普蕾(Jacqueline Du Pre)的作品,她十一岁时就嬴得the Suggia Award,成为全英国最受瞩目的演奏家。她琴技超群,然而生命短暂,终年42岁。据说匈牙利大提琴家史塔克有次乘车,听见广播里正播放大提琴曲,便问旁人是谁演奏的,旁人说是杜普蕾。史塔克说:“像她这样演奏,她肯定活不长久。”可见杜普蕾是用生命来演奏她的作品的。

感伤的旋律,柔柔轻拨是心痛的驿动,是心愁的缓泻,大提琴是弓弦乐器中的低音乐器,它的音色具有人声的歌唱美,,大提琴的高音区开朗、壮丽,有如男高音的气质,中音区丰满、坚实,低音区是浑厚、深沉,特别喜欢大提琴低音部分的浑厚深沉,更震撼于它的哀和愁,大提琴-乐器中的美男子。在零星清脆的竖琴伴奏下,大提琴如泣如诉感伤的旋律令人唏嘘,弥漫的哀怨、凄婉的倾诉,感觉人生有太多的无奈,太多的悲欢离合了。这就是大提琴的魅力所在,坚强而不息。就好像我们选择了自己的路一样,哪怕跪着也要走完. 杜普蕾的一生虽然短暂,但是她对古典乐的贡献不可磨灭,她的一生还被拍成电影《狂恋大提琴》,另外还有她的专题纪录片《Who Was Jacquline du Pre?》,详细描述了她的一生。杜普蕾一生中拥有三把名琴,其中一把是现代制作师的作品,两把则是史特拉第瓦里古琴,其中大卫朵夫如今则为马友友所有。

狂恋大提琴之杜普蕾纪录片

该片获得奥斯卡最佳原配音乐奖,全片的音乐均由杰奎琳·杜普雷这位早逝而才华横溢的大提琴家的录音配成,其中尤其是她在片中发现她的姐夫又悄悄去和她姐姐杰珂亲热时她在客厅拉的音乐,如暴风骤雨般,淋漓尽致地展现出她的内心。就象匈牙利大提琴家斯塔克第一次听到杰奎琳·杜普雷的演奏时说:“象她这样把所有复杂矛盾的感情都投入到大提琴里去演奏,恐怕根本活不长。”

《狂恋大提琴》:凝结在电影内外的泪珠

听巴赫的《大提琴无伴奏组曲》,托特利埃1961年的版本,惊诧于这位学院派音乐家对巴赫一丝不苟、中规中矩的演绎,蓦地想起他那位风格与之截然不同的学生杰奎琳·杜普蕾,不禁哑然失笑,不知当初托特利埃初见形体夸张狂放、有着火山迸裂般激情的杜普蕾时,有没有惊掉下巴。在那部备受争议的电影《狂恋大提琴》中,我没有找到托特利埃的身影,倒是看见了杜普蕾的另一位老师,音乐界的泰斗级人物,俄罗斯着名大提琴家、指挥家罗斯特罗波维奇。电影中的杜普蕾对罗斯特罗波维奇说:她痛恨大提琴,因为它令她失去了自己的生活。电影中的罗斯特罗波维奇面无表情,杜普蕾苦笑着黯然离去,电影外的我,早已张口结舌。在浩如烟海的古典音乐宝库中,大提琴的曲目很少,除了一些奏鸣曲与独奏曲目外,协奏曲只有德沃夏克、海顿、埃尔加、肖斯塔科维奇等几首是最常演奏的曲目。杜普蕾作为二十世纪最杰出的大提琴演奏家之一,埃尔加的大提琴协奏曲是她的最高成就。她演绎的巴赫无伴奏组曲把握不够准确,部分奏鸣曲又有些滥情,但她的埃尔加实在太动人,至今无人能出其右,包括她的前辈卡萨尔斯,她的两位大师级老师——罗斯特罗波维奇和托特利埃,还有新生代中的翘楚,比如接过了杜普蕾的斯特拉底瓦里名琴“戴维多夫”、蜚声国际乐坛的马友友。《E小调大提琴协奏曲》是埃尔加后期最重要的一部作品,精练简洁,全曲始终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感伤。埃尔加说,这部作品象征着人类对生命的态度。每听此曲,总不免想起埃尔加对逝去爱妻的深情,孤寂的晚年,以及杜普蕾的悲剧命运。有时想想颇觉奇怪,二十几岁的杜普蕾为什么能够将这首阐释生命的作品演绎得如此贴切?也许是命运,已在冥冥中早已注定。作为一名喜爱杜普蕾的乐迷,第一次看电影《狂恋大提琴》后带给我的打击、创痛、怀疑与愤怒,至今仍然记忆犹新。杰奎琳·杜普蕾,这位20世纪最伟大的音乐神童,“为大提琴而生”的天才音乐家,唱片封套上有着一头漂亮金发与羞涩笑容的年青姑娘,在电影中,妒嫉,自私,疯狂,偏执。为她付出所有的家人,无不被她伤害得鲜血淋漓。短短的两个小时里,我只觉得自己的心象电影中那片海滩上的沙丘,倾刻间,支离破碎。从电影的角度看,《狂恋大提琴》非常出色,叙事结构、镜头语言、音乐运用、摄影构图、演员的表演,几乎无可挑剔。我们看到幼年杜普蕾对天才姐姐的嫉妒,看到舞台上裹在酒红松绿生丝华服中的狂放身影,看到她在音乐世界以外的无知,看到她对家人的粗暴与乖蹇,看到她将亲生姐姐逼到死胡同的乱伦,以及她对大提琴的爱与恨。电影越出色,杜普蕾的这种形象便越生动、立体。而我,不甘心。此后,我象一名嗅觉灵敏的猎犬,搜寻着与杜普雷有关的一切蛛丝马迹。杜普蕾最挚爱的大提琴老师威廉·普利斯说:“她清新如水,不沾尘俗。”

杜普蕾中学时接触的一位教育专家菲利普·韦恩说:“她聪明,有幽默感,内向羞涩,但思想成熟。”

杜普蕾的朋友,小提琴家彼得·汤马斯说:“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一脸坦诚,天真无邪。她完全沉浸在音乐里,我从来不觉得她有什么野心。”

杜普蕾的老师托特里埃说:“她明眸金发,简直就是瓦格纳歌剧里的女英雄。我们一起演奏时,我还没有奏出来,她就已经知道我要用哪种方式演奏了。”

杜普蕾的另一位老师罗斯特罗波维奇说:“她有些地方笨手笨脚,有些地方却优雅动人。她很容易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是我见过的这一代大提琴家中最有意思的一位。”

杜普蕾夫妇共同的朋友,钢琴家傅聪说:“她16岁时我就认识她了,她和她丈夫丹尼尔·巴伦勃伊姆就是在我家的宴会上认识的。那部电影太虚假,看着令人愤怒。”

国际着名的指挥家巴比罗里说:“她待人友善,乐团的成员都尊敬她,佩服她。”

曾与杜普蕾合作演奏室内乐的小提琴家特雷弗·康纳说:“和杜普蕾的合作是我一生中最快活的时光。”

杜普蕾曾经的情人,钢琴家理查德·古德说:“我对她一见钟情,她率直,不会矫揉做作,她的心态有些复杂,但她对此很坦诚。”

杜普蕾曾经的房东姬尔·西弗斯说:“她为自己的盛名而累,她才二十多岁,却要面对身为名人必须承受的压力。但她并不因为自己出名就娇宠,即使她为某段感情心碎,她也不会形诸与色。”

为杜普蕾制作了所有演出服装的设计师玛德琳·汀克尔说:“在我的衣橱里,至今还珍藏着八码美丽的绿色丝料,这本来是做给她不再演奏之后穿的。有一天,我一定要找一个象她这样的人,用这疋布为她做衣服。”

杜普蕾病重时所教的学生玛西亚·西文说:“她是一位充满灵感,很能启发人的好老师,特别精于对乐曲的诠释。即使她病重,每吐一个字都要费很多力气,但她很有耐性,又富幽默感。我喜欢她。”……在搜寻的过程中,我也一遍又一遍地复习这部电影。电影从姐妹两人不同的视角出发,用以更立体地塑造人物。而当我通过各种不同的人各自不同的视角来看杜普蕾时,我想,电影《狂恋大提琴》在相当程度上是对真实的杜普蕾的一次误读。说说至关重要的几处。先说杜普蕾的童年经历。杜普蕾与姐姐希拉里都具有音乐天赋,希拉里先学钢琴,后改练长笛。成年后,她与弟弟皮尔斯都曾与杜普蕾公开演出过,而不是象电影中那样,希拉里连巴赫的B小调都不能通过教授的测试。杜普蕾五岁时迷上大提琴,此后,迅速展示出驾驭大提琴的超卓能力。大提琴是一种很难演奏的乐器,对孩子来说更是如此。大提琴的弦比小提琴粗,也更结实,每一个音符之间的距离也更长些。演奏者除了要有良好的音乐感觉,极佳的听力,还需要完美的肌肉控制能力。着名大提琴家卡萨尔斯曾经形象地将大提琴演奏时需要的力量和灵巧,比喻为一个人在砍一棵树的同时,还得为一大包针穿上线。但杜普蕾迅速克服了这些困难,而且适应的速度惊人。这一点,杜普蕾的妈妈、姐姐、老师、邻居、朋友都在不同的场合予以证实。杜普蕾的妈妈曾公开表示:杜普蕾占了她太多的时间,另外两个孩子感到非常嫉妒。在一次献给杜普蕾40岁生日的电台节目中,杜普蕾的姐姐希拉里说:“我们从来没有在一起练习过,也很少一起演奏,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我记得,每当有人来家里听她演奏的时候,我就躲到厨房里去。大人们常常问我:‘你那位天才妹妹好吗?’我不记得自己有忌妒感,也许是因为我有这种感觉已经太久,所以习惯成自然了。”而在电影中,希拉里总是对妹妹承让,杜普蕾从小便对姐姐有着强烈的嫉妒心与占有欲。再说杜普蕾的大提琴。电影中,杜普蕾在威格莫尔音乐厅举行首次音乐会成功后,一位不知名的富翁将世界三大名琴之一的斯特拉底瓦里提琴“戴维多夫”赠送给了杜普蕾。此后,杜普蕾用这把琴在世界各地演出,又因痛恨提琴破坏了自己的生活,而有意将提琴置于烈日与风雪中。在俄罗斯向罗斯特罗波维奇学艺时,她又哀怨地表示:“我痛恨大提琴!”这些情节,在电影中极度煽情,也是刻画杜普蕾性格的重要细节,但却与事实有极大的出入。从技术角度来看,大提琴最适合以无伴奏的方式演奏,或者与一、两样乐器合奏,在协奏曲中,它是所有乐器中最不具有穿透力的。斯特拉底瓦里提琴之所以有不凡的乐音与强劲的穿透力,大都得归功于琴身上那传奇般的漆料,遗憾的是,这种漆料的配方早已失传了。几乎所有的大提琴家都渴望拥有一把斯特拉里瓦里提琴,但斯氏制造的大提琴,留传到现在,只有50把而已。事实上,杜普蕾1961年在威格莫尔音乐厅演出时所用的便是一把斯特拉底瓦里提琴,但她感觉在进行协奏曲演出时,她仍得花很大的力量才能使声音达到理想状态。1964年,杜普蕾的教母霍兰夫人听说斯特拉底瓦里三大名琴之一的“戴维多夫”提琴重见天日并将出售的消息后,花巨资买下了它,送给了杜普蕾。“戴维多夫”琴制于斯特拉里瓦里的黄金时期,琴身覆有一层光泽极佳的橘红色漆,音质极佳,穿透力强,在音乐厅演奏时,弦音可以直抵最末一排。这把琴自诞生后一直沉寂,直到1863年,一位俄国伯爵买下这把琴送给当代最伟大的俄国大提琴演奏家戴维多夫后,这把琴才焕发出耀眼的生命力。戴维多夫逝世后,这把琴便以他的名字命名。后来,俄国大革命爆发,“戴维多夫”提琴也开始辗转不定的命运,最后,终于到了杜普蕾手里。杜普蕾得到这份珍贵的礼物后,一直对“戴维多夫”琴珍爱有加。杜普蕾当年同在俄罗斯大师班学习的同学回忆说,她第一次去见罗斯特罗波维奇时,先和她的大提琴“戴维多夫”独处了半个小时后,才去见这位音乐界中伟大的人物。学习结束后,罗斯特罗波维奇还安排了一场特殊的音乐会,由一百位学生共同演奏戴维朵夫谱写的一首赞美诗,献给杜普蕾和她的“戴维多夫”提琴。在杜普蕾对音乐生涯产生怀疑的那段时间里,她也只是将“戴维多夫”琴束之高阁而已。对于演奏家来说,乐器几乎是身体的延伸,是生命的重要部分。尤其对于杜普蕾这样性格内向,以提琴作为倾诉与交流方式的音乐家来说,也许她会在其他方面怪异到极至,但绝不会这样蹂躏自己的乐器。这倒有些象五侠小说中描写的“人不离剑,剑不离身”的味道。 作为一部描写演奏家的电影,《狂恋大提琴》出现音乐方面的细节硬伤是不可原谅的。然后,要说说杜普蕾的情爱世界。在与着名的以色列钢琴家、指挥家丹尼尔·巴伦勃伊姆结婚前,杜普蕾曾经有过许多情人,但奇怪的是,她的这些情人们都对这部电影发出过不同程度的抗议。杜普蕾的丈夫丹尼尔·巴伦勃伊姆在她重病期间,虽然与一位法国女钢琴家在巴黎重新组织了家庭,但他始终定期返回英国看望杜普蕾,并在经济上给予有力的支助。值得一提的是,当时所有的媒体都有默契,绝不报道这件事。因此,杜普蕾直到去世时对此事仍然惘然不知,她是在巴伦勃伊姆的守护下离开的人世。杜普雷逝世十几年之后,巴伦勃伊姆才首次公开谈论杜普雷,他盛赞杜普雷的音乐才华,但对两人的情感生活仍然闭口不言。也许,这是最正确的做法,情感本是私人空间中最私密的事,不可说,不可说,一说便是错。杜普蕾的演艺生涯只有短短的10年时间,1961年,她首次在威格莫尔音乐厅演出时只有17岁,,因病退出舞台的那年,也才28岁。此后,她患多发性硬化症在病榻中缠绵了十几年,直到43岁去世。杜普蕾是一名世所罕见的音乐天才,但天才也是人,也要经过人生的青春期。杜普蕾纵横乐坛的十年,其实也正是她与残酷青春苦熬的十年,而在电影中,却没有见到编导人员对杜普蕾这个特殊人物这段特殊时期的关注与悲悯。《狂恋大提琴》是根据杜普蕾的姐姐希拉瑞和弟弟皮尔斯1994年出版的回忆录改编拍摄,回忆录推出后,熟悉杜普蕾与希拉里的许多耆宿纷纷出面抗议希拉里写作不实,但从书的角度来看,希拉瑞和皮尔斯署名出书,描述的只是从他们这个视角看去的杜普蕾而已。如果电影《狂恋大提琴》以杜普蕾为原型进行加工创作,无疑相当出色,但当它仅仅以这本回忆录为依据,以毋庸置疑的传记语式将一位离开我们还并不久远的历史人物活色生香地再现时,对于这位曾经存在的个体,这是某种程度上的轻侮。杜普蕾曾经公开表示,她最爱的其实并不是埃尔加的大提琴协奏曲,因为这部作品太深沉,有着无尽的悲哀。每当演奏到慢板乐章时,感觉自己的心被撕成了碎片。杜普蕾对埃尔加大提琴协奏曲的形容是:“它好象是凝结的泪珠。”而对于银幕外的影迷与乐迷来说,电影《狂恋大提琴》便是扎在心底的一根刺,藏在眼底的那颗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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