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的反义词 标准答案_麦家-文学的艰辛和孤独令人沮丧
孤独的反义词标准答案_麦家:文学的艰辛和孤独令人沮丧
10年前,麦家拿着他的小说《解密》向中国青年出版
社和《当代》杂志社投了稿,尽管这本“磨蹭”了10年的心血之作,曾“彻底推翻写了3遍,局部修改至少有20遍”,但他还是很“识相”,之前仅是向几家省级刊物和出版社投了稿,但均被退回;这次他索性不知天高地厚地把文稿寄向北京。“算我运气好,碰到了李师东、洪清波和周昌义这三位识货的人,隆重推出了。”
麦家的好运就这么打开了。《解密》以极快的速度出版,以极快的速度走红。到如今《风语》还没完稿就有出版社带着500万现金追到家里买小说版权,却被他拒之门外……“文学的艰辛和孤独令人沮丧,而我以为当中有一半缘故来自文坛本身。在我看来,这些年我的作品是越写越差,之所以出版者能给如此‘高待遇’,只因这些年我的运气好,阴错阳差得了一些虚名。虚名比作品重要,虚名可以让一堆垃圾文字砍掉一片森林,与此同时大量无名之辈的心血佳作只能锁在抽屉里,或在网上晒晒。”
孤独是我的花园
《中华儿女》:中国有句老话:“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您小时候是什么样?什么时间喜欢上写作?
麦家:我小时候,家里的政治地位十分低下,父亲是右派,外公是地主,爷爷是个基督徒,头上压着三顶大黑帽,受人歧视,没人爱跟我玩,正常的交流渠道被阻断了,我就很小
开始写日记,进行自我交流。从11岁到20多岁,我写了36本日记。这个对我后来搞写作应该是起了关键作用的,我比一般人提前养成了忍受孤独和独立思考的习惯,它们融入我的血液,陪我一路走到今天。
《中华儿女》:写作对您意味着什么?
麦家:我一直认为,作家是一个孤独人的职业,写作从孤独开始。对我现在而言,写作是生命的存在和灵魂的诉求,它意味着一切。
《中华儿女》:现在作为杭州市文联专业作家,拿工资吗?会有写作压力吗?麦家:每月拿固定工资。现在是我的创作高峰,写了一些作品,但这个时代文学的淘汰率很高,作家3年如果没有新作出来,就面临淘汰。比如前几年有些名气很大的作家,书可以卖三五十万册不成问题,但现在市场都减小了,能卖出三五万册都不错。所以我也有危机感。好在我的小说都改为影视,等于说影视这块儿还有我的市场,这些年日子比较好过,但这种好日子能到什么时间我也不知道。
《中华儿女》:想写作而写不出来的痛苦,您有过吗?
麦家:当然有过。中国有很多作家,但没有几个像我完全宅在家里,整天就是想写,不写不舒服。像写《风语》时,我整整写了两年,有时累得写不出来,恨不得抽自己耳光,骂自己,“麦家,你怎么非要干这活?”但真的一旦写完后,歇上3天不写东西就难受。世界杯开赛后,《北京晚报》让我给他们写专栏,我马上就答应了。每天看球,再给他们写个专栏稿,这完全不是为了赚钱、挣名,甚至还有人嘲笑我。但我就是想写作,不写作不舒服。
《中华儿女》:除了写作有哪些业余爱好?
麦家:我的生活非常呆板,就是读书写作;一个宅在家里的宅男。如果散步也算是种爱好,那就散步,其实包括跑步,完全都是为了配合写作。我从成都到杭州快两年了,但连西
湖都没去过。
《中华儿女》:以前去过西湖吗?
麦家:没有,至今没去过西湖。我是富阳人,富阳离杭州只有36公里,以前每次回家途经杭州,但马上就会想赶快回去看父母,杭州就是一个驿站。调到杭州后,这两年一直在写东西,也没去看。
我一直认为一个人最好的旅行就是读书。书本里什么都有,而且很简便。当然这是我的一种病态,我觉得一个小说家不妨生活在想象中、虚幻中。西湖一直离我近在咫尺,从我内心来讲,我很拒绝去看它。你通过影视和书本去了解西湖,它让你有更多的想象空间,如果一旦你亲临了,走一走可能会离你想象中有距离。出;请问您的信念是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浓厚的英雄情结?您心目中的英雄是谁?《中华儿女》:那您想象中的西湖是个什么样子?
麦家:我想西湖边一定是游人如织,有很多情人漫步在西湖边,我想肯定是这样的。呵呵!
《中华儿女》:“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是否适合您?您如何评价自己的性格?麦家:命运当然是性格决定的,我的性格决定了我是一个从骨子里耐得住寂寞的人,每天呆在家里,不是读就是写,所以才能勉强写出一些东西来。平日里,看碟是我最迷恋的消遣和享受。
除了实在推不掉的社交活动,一般我出门就是三件事,几乎一以贯之,坚持多年了:一是逛小书店;二是每天晚上快走或慢跑六公里;三是找医师推拿。因为腰年轻时受过伤,腰